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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主！对不起！对不起，对……”田鱼叫了一声池小彤，就只会说对不起。
    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做什么！为什么？妻主要对自己这么好？
    池小彤将人抱进怀里。轻轻安抚：“不哭，不哭！不用道歉！小鱼！”
    田鱼本就没多少力气。大哭了一会，就累了！
    喃喃的道歉声这才停下！
    “小彤姐！我进来啦！”陈成山敲门。
    池小彤给田鱼擦擦眼泪，提高声音答：“进来吧！”
    陈成山端着药碗进屋。看到两人的姿势，也没说什么。
    将药碗递给池小彤说：“丁香送来的，李大夫交代，让姐夫喝了！剩下的药在院里！每天都要喝！”
    池小彤接过碗，道谢。
    “谢谢你，成山！”
    “没事”隐晦的看了田鱼一眼，也就不再打扰。退了出去。
    “乖，小鱼，把药喝了！回家给你吃糖！”池小彤把药递到田鱼嘴边。
    田鱼看着药，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嘴喝了。
    “不用吃糖！以后也不用喝药的！”
    池小彤故意说：“我们小鱼厉害了！都不用吃糖就能喝苦药了！”
    想扯起一个笑，逗田鱼。没成功，只能放弃。
    “不是的，妻主！我，我不用喝药！我没事的！”
    自己真是没用，要死还死不了！把自己弄病了！又要妻主花钱给自己治病！
    自己为什么还活着？死了才对。自己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做妻主的夫郎，配不上这么好的妻主，甚至都不配活着！
    池小彤不想与他争辩这个问题。小夫郎无非是心疼钱。自己把药熬好，喂到嘴边。他不会拒绝的。
    “好好，我们小鱼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小鱼的。那小鱼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别再吓妻主了！好不好！小鱼要好好的！陪我一辈子！”
    “我，妻主……”田鱼不知怎么回答。自己倒是想。只是……
    自己真的可以吗？
    “小鱼，你知不知道，听到你出事了！我都要吓死了！你要真的出了什么事！你让我怎么办？”
    “……”
    “我可能，会活不下去！小鱼，真的。我离不开你！”
    “妻主！”除了喃喃的叫妻主。田鱼说不出其他语句。
    “小鱼，发生了什么，我都可以暂时不问。只有一点。田鱼。我要你保证：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池小彤是真的怕了，她怕田鱼再一声不吭的做傻事。
    不是大事，田鱼不会去投河。毕竟自己昨天走的时候还好好的。
    现在问，不一定问的出来。如果田鱼愿意说，就会等到她回来。池小彤也不急于这一时。她现在只想要田鱼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
    “……”田鱼像只鸵鸟，闷头不吱声。
    池小彤强行抬起他的头，逼他跟自己对视：“田鱼，回答我！你不愿意吗？不想和我在一起吗？”
    “不是的，不是，妻主，不是的！”
    “那就回答我，能保证吗？”
    “我，我……”田鱼我了半天，也接不上下一句。他已经存了死志。如何答应池小彤。
    “田鱼，我要你说，你不会伤害自己，会好好的，陪我一辈子！”池小彤盯着田鱼的眼睛，不容他闪躲。满眼执拗。
    池小彤骨子里的执拗被激发。现在只想要田鱼的保证。她害怕，心慌！
    田鱼说不出来，他不想骗池小彤。这个保证，他做不到，也就没办法承诺。
    两人对峙。一向软弱的田鱼，这次没有率先开口服软。因为此刻，除了应池小彤的要求说出承诺，说什么都没用。
    池小彤心乱如麻，拿面前的人完全没有办法。指甲掐的掌心生疼。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狠狠闭了闭眼。又睁开时，情绪平复许多。
    “对不起！是我心急了！吓到你了吧！”
    “没有，妻主！是我的错！”
    “我把碗送出去！”池小彤低声说。拿着碗出去。她需要冷静冷静。
    陈家三人都在院里守着。陈成玉在学堂。
    看池小彤出来，陈父接过她手里的碗。谁也没开口。
    陈成山往屋里探了探脑袋，什么也没看到。懂事的没有出声。
    池小彤抱着头，蹲在地上。心里乱七八糟的，都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久才压下那些情绪。
    没起身，就蹲在那，看着陈母，无助的问：“干娘，我该怎么做？”
    “……”陈角也不知道。只能伸手把池小彤拉起来。身为过来人，她能给的忠告只有“听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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