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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进他的视线里。
“小乖?怎么突然来看吾……”
裘弈话未落,仙鹤突然抬起一只爪子,将抓着的存音石晾在他面前,上清宗宗主罗万劫那稍显气急败坏的声音从石头里传出:
“行神!试剑大会临近,你怎么不让徒子进落樱顶里去给你传话?我宗徒子都已出发去会场,你还不快去!”
“行神”是裘弈的道号。他刚想开口解释,突然意识到这存音石只是单方面存储声音,而不能够直接传输声音。
裘弈顿了顿,施法将存音石中原本的声音抹去,添上自己的声音:
“这就去。”
他将存音石递给仙鹤小乖,起身御剑。
在他身上堆了好几天的樱花花瓣随着他起身的动作簌簌落下,个别几片还留在他发间不肯离去。裘弈并未在意身上的花瓣,他招来自己的本命剑摧雪,刚要抬脚往摧雪那雪白的剑面上踩,就被摧雪闪身躲开。
“嗯?”裘弈歪头看了看自己的鞋底,“吾坐在这里几天没动了,鞋底无泥。”
摧雪还是不让他站。
上古仙剑的性格很难搞,剑主想要随心使用仙剑,只有两个办法:一是用暴力压制仙剑,二是和仙剑打好关系。
前一种方法简单粗暴却后患无穷,仙剑有灵,被压制久了会心生怨愤,万一哪天剑主自身实力不济,仙剑可能趁此机会噬主。
裘弈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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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剑修互冻日常》 1、试剑大会(第2/2页)
家仙剑用的自然是第二种办法,主打一个有事就沟通,谁对就依谁。
摧雪别的什么都好,跟他剑意相合,默契无间,就是剑有点龟毛,太过爱干净了,还偏爱白色。
裘弈的白发灰瞳并不是天生的,也不是年纪大了变成这样的。修士在进阶元婴期时有一次重铸肉身的机会,可以改变自己肉身的容颜相貌。当年进阶前,摧雪在他耳朵边上千叮咛万嘱咐,要他把毛发和眼睛都变成白色。
眼睛全变作白色太吓人了,他最后只是让黑色的部分变浅一些,成了灰色,不过全身的毛发按照摧雪的交代,变作了白色。
这样还不算完,摧雪还要他日日年年穿白衣,他对外形没什么要求,就都依摧雪了,自从进阶元婴期后就再也没穿过别颜色的衣服。
裘弈往自己的鞋底施了好几个除尘术,摧雪终于肯让他上剑,载着他飞往千里之外的论剑大会会场。
只不过这一路……堪称危机重重啊。
以裘弈如今的修为,八万山中的魔兽妖兽都不足为惧,令他有所忌惮的,是一路上追着他的同门女修。
上清宗开宗立派的祖师是女修,宗内一直承袭的功法也都适合女修修炼,整个上清宗呈现出阴盛阳衰之势,宗内就没几个修为高超的男修。
同门的师姐们觉得跟别宗的男修异地恋没意思,就盯着宗门里这几个稀缺的男修不放了。
……这也是裘弈在落樱顶设下结界好几天不出来的缘故。
上清宗门风潇洒不羁,师门中女修大多不知矜持为何物,喜欢就要,爱就追,得不到也无所谓,多看两眼不吃亏。
师姐妹们直接来假装偶遇,裘弈知道大多是在同自己开玩笑,于是踩着摧雪左闪右避,躲开想来投怀的一众师姐,但偶尔看师姐们的架势貌似不是闹着玩的,又无措到嘴上开始说胡话:“师姐别这样,吾有龙阳之好,不爱女子。”
同辈的大师姐李拂衣样貌温婉可人,但嘴里净出些虎狼之词,她笑道:“等着,姐去合欢宗接上根就来疼你。”
裘弈闻言,一贯无甚表情的脸上显露出一丝呆滞。
“……师姐?”
李拂衣哈哈笑道:“开玩笑的!你当真啦?”
自然不会当真,同门师姐之间虎狼之词层出不穷,他只是没料到师姐这新词这么炸裂。
话说合欢宗真的能接根么?是用什么法术做到的呢……
裘弈不禁陷入沉思。
众所周知,全修仙界最穷的修士就是剑修,剑修扎堆同等于穷鬼开会,不会整一些花里胡哨的气派场地。所谓的论剑大会,就是一帮剑修找一片干净的山头,设下防护阵法,在阵法里击剑论道。
论剑大会就在八万群山中最东方的那座山上。此山被剑修们称作“东万山”,相传在八百多年前,有两位剑修大能在此论剑,将山头削平了,使东万山更适合作为一个论剑场地,从那之后,剑修们便常常在此集会。
萧湘带着宗门徒子落在山头上后,又检查了一遍小徒子们的状态。
“若身体不适,切不可逞强比试,坏了根基。”萧湘叮嘱剑修徒子,“性命第一,比试第二。”
带队的剑修余友良如今不到五十岁,因为筑基的早,还是少年模样,也正是修仙者最记吃不记打的年纪,擦干净了让魔兽吓出来的眼泪鼻涕后又是一条好汉。
他拎着剑,边往论剑场上跑边回头冲萧湘挥手,“放心吧长老!第三条宗训已经刻进我们的丹田里了!”
太清宗宗训第三条:该怕死时需怕死,切莫逞能陨道身。
萧湘见许多徒子都冲他挥手说回见,略作思考后,他也冲徒子们挥了挥手里的拂尘。
白毛黑尖的拂尘在身前轻轻摇晃,有点像某种逗弄狸奴的玩具。
逗没逗着狸奴不知道,但是逗到人了。
裘弈站在萧湘右侧的七步之外,他看着萧湘怀里顺滑飘逸的拂尘,感觉自己的手有点蠢蠢欲动。
想摸一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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