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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当场撞见了，躲无可躲，避无可避。
    我只好答应了穆城带着怒气和报复心态的包厢聚餐邀请。
    人一坐进去。
    菜都没点。
    穆城就让随行的商会秘书取出来我叔叔海向东在商会会议上对我的口诛笔伐记录，以及他上午刚从我叔叔那里听到的相关佐证材料。
    一本正经地问我情况是否属实。
    跟录口供似的。
    小郑蹭一下就站了起来。
    对着穆城就要一顿输出。
    我赶紧站起来拉拽住小郑。
    右手揽扣着小郑的左手臂，左手环抱过去按住他的右胸口，带动上半身侧转向他。
    在小郑和穆城中间站成一堵拉架的栅栏。
    生怕小郑因为年轻气盛而在这种半正式场合再做出会引发舆论的事情来。
    可我无意识间与小郑没有男女之间应有的安全距离感的亲密。
    还是让随着穆城一起来的商会秘书，两位商会代表老资格，以及负责新闻采编的记者等众人都看起了热闹。
    穆城虽全过程不动声色。
    藏在餐桌布下的拳头已经攥得紧紧的了。
    定定看着我将小郑好说歹说耐心劝着坐下去，拉拉扯扯，举止亲密的样子。
    他就把后槽牙咬紧。
    全然不顾商会秘书有意推过来的提前准备好的提问台本。
    开口就是来势汹汹的审问。
    “林董事长。
    据志摩实业总经理海向东前辈所述。
    这6年来，你们奉天集团一直在利用本土优势恶意限制他们正常运营，并与志摩展开同质竞争。
    志摩推什么项目，你们就推什么项目。
    最近的例子就是预估市值超过100亿的棚改户项目。
    项目推介摸底阶段，你们参与意向并不高。
    在招投标前期，你们的积极性也不高。
    在志摩实业大张旗鼓开展竞标工作中后期，又强势参与，跟各部门联络活跃。
    并且你本人还多次当面要求海向东前辈退出竞争。
    林董事长。
    请问这件事情是否属实？”
    穆城将注意力聚焦在我的脸上。
    眼神里带着明显的，针对我的个人情绪。
    带着醋意，愤怒，不甘，还有委屈。
    全部压在我的心口上。
    让我不堪其重地侧转视线过去。
    小郑立马替我回了话。
    “我们就是要明确告诉他，没有实力就不要跟我们抢！
    怎么了？！
    怎么叫别人不要跟我们抢，也犯法了吗？
    总好过有些人明里一套暗里一套，两面三刀，假公济私，公报私仇，既要又要，又当又立！”
    小郑叽里呱啦着，语速飞快。
    我反应过来要去拦他的时候。
    他已经飞快朝穆城白了一眼。
    “呸”一声，吐出来三个字。
    “老渣男！”
    把特地选出来给穆城这个新任平川总商会会长保驾护航的商会及记者等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眼睛眨巴眨巴过后，就有了相互私下交换下一步应对策略的微动作。
    我吓得双手把小郑抓到身后侧去。
    侧脸低声朝他训斥。
    “小郑别乱说话！”
    害怕会再次引发舆论。
    脸回回来就面对着穆城连连道歉。
    “穆会长。对不起。
    小孩子年轻不懂事不会说话。
    他不是那个意思。
    请你别放心上。”
    接着就是职业化地挨个面对着跟随穆城一起来的，现在左右分列围坐在穆城身边的所有人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让你们见笑了。”
    商会秘书和两位商会代表老资格本就是特地选出来给穆城这个新任商会会长保驾护航的。
    看见他们的顶头上司这么被人羞辱。
    并且也没有当即回应表示谅解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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