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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视线对上的时候。

    穆城努力对我做出祥和的笑脸。

    我就彻底与女儿松开拥抱。

    手腕快速往眼睛上抹去。

    又快速给女儿抹干净眼泪。

    大约五分钟以后。

    我们在人工造的紫藤萝花架走廊下坐着。

    隔着一根柱子。

    我半抱着女儿，并肩而坐。

    穆城坐在柱子那头。

    沉默了一会儿才侧转身子过来。

    “小月你听我解释。

    我是真的去调人了。

    我是真的去请文书了。

    我真的是去办事了。

    我跑了很多地方。

    跟很多人面谈。

    不能带电子设备。

    手机也要关机……”

    有理有据地解释着。

    每一字每一句说得都很认真，好像是真的。

    可那又能怎样呢？

    事已至此，已经回不了头。

    我抬手将女儿的脑袋按进我的怀里，温柔地贴着。

    女儿也安安静静地贴着我。

    好像并没有完全从目睹我捅人的血腥场面中缓过神来。

    穆城就干脆站起来。

    要像过去那样转到我面前，蹲下来，看着我眼睛，看着我的表情来说话。

    我当即抱着女儿侧转身子。

    做出明显的拒绝。

    穆城原地愣住。

    却还是要转过来看我。

    弯着腰。

    “我真的在努力。

    我真的已经用最快的速度赶过来了。”

    我就从右眼落下来一行泪。

    又快速抹干净。

    女儿好像察觉到了一般，也跟我流泪起来。

    我赶忙去给她抹干净。

    “小音乖。

    小音不要害怕。

    有妈妈在。

    小音都不用害怕。

    以后都没有人会伤害你了。

    妈妈跟你保证。

    妈妈跟你保证。”

    眼泪又开始哗啦啦地流。

    “嗯嗯。”

    女儿也哽咽着回应我。

    穆城看着这一幕。

    脸上立即换上来其他情绪。

    扑上来扶住我的肩膀，对着我就是澄清。

    “小月！

    蒙先放是骗你的！

    他是骗你的！

    他们根本没有强迫小音！

    他们没有！

    小音没有受到侵害！

    小音没有！”

    脑袋就低下来，眼睛闪闪发光地往我的眼睛上看，闪闪发光地示意。

    “没有的！

    小月！

    小音没有受到侵害！

    她没有！

    小月！

    你不要害怕！

    小音她真的没有受到侵害！”

    穆城不停地给我澄清，不停地给我明示，眼神不停尝试提振我的信心。

    我只呆呆地回应着。

    呆呆的。

    心里犹犹豫豫。

    抱着女儿的手开始使劲。

    想问。

    却不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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