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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会那萧云牧,你看如何?”
许清雾颔首,轻声说:“那自然是求之不得了,只是这事会不会让大哥为难呢?”
许清妙轻笑:“这有何难的呀,如今哥哥在御前供职,定然是见过萧统领的,左右哥哥肯定有法子跟他套上近乎的。”
许清妙拍着胸脯向许清雾保证,肯定能说动许恪,去帮打探萧云牧的情况,只是当夜她左等右等也不见许恪回来。
直到熄灯时分,他的侍从随安才匆匆回府报信。
“少夫人,翰林今儿被皇上留宿了,特派奴才回来给您报个信。”
许清妙隔着屏风听到随安说话,气息平稳,心中略定。
只是不禁疑惑道:“宫中按规矩不留外臣,皇上为何要留宿翰林呢?”
随安如实道:“奴才也不清楚,今日翰林进宫前嘱咐奴才,说如果他没按时出来也不要惊慌,守在原地等通知就成。”
往常,随安作为贴身随从,主子入宫当值时他会候在宫门外,最晚会在戍正时刻接到主子。
今儿过了亥时也不见主子人影,他就急了。但因主子交代过,才一直忍耐着候在宫门前没有回家禀报,等了好长时辰,果真有穿着青袍的内侍来给他报信,粉白的脸笑着说是皇帝留了翰林过夜。
许清妙听完不由皱眉,莫非哥哥早就知道今日可能无法归家?
·
一轮满月如硕大的银盘悬在夜空,四周漆黑,无云亦无星。
银辉洒向寂静的太极殿,宫殿巍峨,殿前白玉廊下,近百数御前军士值守护卫。
御前军是由禁军中筛选出的精兵组成,每一个佩刀披甲威风凛凛。
站在最靠近殿门前的正是禁军统领萧云牧,一张刚毅凶狠的脸在月色下显得鬼气森森。
太极殿分前后殿,前殿灯火通明,寂静无声。身穿绛紫襕袍、头戴展脚幞头的两个中年人正分立两侧于殿中,左边气质清华的正是当朝宰相韩烈,右边则是副相严万良,此时一脸阴郁喜怒难辨。
俩人俱是沉默无语,静静听着内殿传来的声响。
内殿中宫幔垂地,一道呼吸不顺的咳嗽声从龙腾四海的金玉屏风后传出,内侍总管捧着痰盂伺候一番,转头便瞧见翰林学士许恪立在屏风旁,不动声色地等待着皇帝的问询。
许恪对眼下的形势早有预料,皇帝病重,以皇长子宋胥为首的争权派势力必然蠢蠢欲动。况且皇长子在民间素有威望,在朝堂上又有左相严万良的倾囊相助,皇帝如果不能顺利立下传位诏书,朝局必然动乱。
如今这般情势下,皇帝却连夜留了他在内殿,应当是随时可能命他起草遗诏了。
大雍朝的内诏皆由皇帝陈述翰林学士拟诏起草,即便是内阁相府也不得僭越过问。
许恪能理解皇帝的意图,许家始终中立,不偏不倚,只要不是倒向皇长子,那奉帝命拥护小太子即位便是他们许家最好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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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和长兄穿到了三年后》 30-40(第6/16页)
“许翰林,陛下让您上前听旨。”
许恪不动声色地上前,躬身立在皇帝榻前:“臣许恪拜见陛下。”
皇帝抬了抬手,勉强说道:“起身吧,走近点,朕有话与你说。”
许恪不卑不亢往前两步立在皇帝身前:“请陛下吩咐。”
皇帝沉吟半响,缓缓道:“朕戎马半生,文治武功不亏于天地,无愧于祖宗社稷,如今久病不愈恐是大限将至。太子年幼资质愚钝,势必担不起这副沉重的担子,但胜在仁义守礼,若辅以能臣相佐也能实现治下长治久安。一旦改立皇长子,只怕往后民不聊生,胥儿他虽有才却好大喜功将来必然穷兵黩武再战边境,实非守成之君。”
皇帝睿智而浑浊的眼神望向许恪,“许卿可懂朕的意思?”
许恪一脸惶恐,言之谆谆:“臣唯陛下之命是从,深受皇恩,臣愿为陛下肝胆涂地、鞠躬尽瘁。”
许恪知道皇帝是在等他表态,这一步不能出错,皇帝说出了这番话,就容不得他再躲藏,如果这一刻他得不到皇帝的信任,那他必将活不到出宫了。
“如此,朕也算宽心些,太子心思纯善,忠奸难辨,你身为帝师要尽责教导,政事上更要全心辅佐,不得有不轨之心。”
许恪安静听着,知道皇帝崩后,他必然要以太师之位辅佐新君。
“臣定当不辱使命,忠君报国。”
皇帝颔首,扬声道:“让韩烈和严万良进来。”
内侍总管方检躬身领命,小碎步快速出了内殿去通传。
内殿只剩下许恪与皇帝俩人。
皇帝突然严肃道:“许恪,党争祸国,该助太子肃清朝野时不可手软,可知晓?”
许恪抬眼看向病得脸色发黑的帝王,低身跪下:“臣定当牢记。”
殿外传来脚步声,皇帝抬了抬手:“起来吧,准备拟旨。”
大雍朝律例规定,皇帝遗诏须由臣子、亲王共同见证下完成,如有必要皇帝会亲自书写。
内殿侧门也缓缓打开,八岁的小太子从门内走出来,眼底有慌乱,脸上表情总的还算镇定。
“父皇,您好些了吗?”
小太子没有理会从殿门踏入的内阁两相,只趴在皇帝身前担忧地问候。
许恪看在眼里,没有阻拦。
韩烈、严万良弯腰请安,皇帝只抬了抬手,示意他们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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