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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这一棍子抡上去,本来要冲来的老婆子吓得一个激灵,妈呀地惨叫了一声,好像敲到了她的脑袋上一样。
就连在门口看热闹的那些老娘们儿,都吓得齐齐地一抖,这小伙,是真基巴生牲啊。
不过,那只白狐惨叫了一声,居然没有被打死,反倒是人立而起,不停地向江河挥着爪子,好像在做法一样。
老宋婆子尖叫道:“住手,不许伤害狐大仙儿,它修行千年法力高深,做个法就整死你们一家子!”
“来,让我看看,你的法力到底有多高深!”
江河说着,奔着白狐的脑袋又抡了一棍子。
老宋婆子一个横扑,扑开了白狐,这一棍子砸到了她的后背上,疼得她嗷地惨叫了一声。
江河只是累了,所以第一棍子没什么力气,现在多少恢复了一些,下棍更有力。
老宋婆子大叫道:“狐仙儿,快跑!我跟他拼啦!”
老宋婆子说着,一把抱住了江河的一条大腿,一副誓死保卫狐仙儿的模样。
江河大怒,你这么搞,搞得我好像个大反派一样啊。
江河怒道:“放过它也行,它咬死了大霜村全村的鸡鸭,足足一千多块,你赔,你拿钱,我放过它!”
“去你妈了个批的,狐仙做事自有道理,大霜村的鸡鸭被咬死了也活基巴该!”老宋婆子大骂道。
江河顿时大怒,你特么才是人渣啊,那鸡鸭可都是一家子一年到头能见到点零钱的主要劳动力啊。
你特么不问青红皂白的,嘴皮子一碰就活基巴该啦?
江河恨不能一棍子先把她打死。
但是用不着,春雨已经歇过来了,八磅的镜面大斧也抡了起来,闷不吭声地,照着老宋婆子的脖子就剁了下去。
老宋婆子听到门口传来同村老娘们儿的惊呼声,一抬眼就看到奔脖子剁来的大斧头,吓得她妈呀一声,赶紧一个翻滚。
春雨沉重的一斧,劈在江河的脚边上。
江河眼都没眨一眼,一个健步上前,一脚踩住了那只白狐的尾巴。
白狐惨叫一声,扭头来咬,江河照头又是一棍子。
这一棍子下去,白狐嘎儿的一声,死了。
“什么仙儿啊,还修行千年,照样挨不住我一棍子!”
江河说着,把这只白狐拎了起来,就挂在老宋婆子家的晾衣绳上,麻溜地扒了一个囫囵个的白狐皮筒子。
老宋婆子不停地叫骂着,几乎把江河家的祖宗都掘了出来。
江河本来还不想理她的,结果这老婆子居然抡着擀面杖冲了出来。
春雨大喜,“我哥哥不打女人,我是女人,我打!”
春雨把大斧一横。
老宋婆子看看手上的擀面杖,再瞅瞅春雨手上的大斧子,倒底还是没敢上前。
老宋婆子看着江河和春雨带着狐皮这么大摇大摆地走了,再看看四周议论纷纷的村民,还有那些怀疑的眼光,暗叫一声不好。
自己可是靠跳大神,一年正经不少挣呢。
现在,江河和春雨当着全村人的面儿,在她家把白狐打死了,这不就是相当于把她家的狐仙儿也打死了嘛。
这是砸人饭碗啊。
断人财路,就是杀人父母啊。
“林甸子村的是吧,你给我等着,我特么整不死你们一家!”老宋婆子一脸怨恨地骂道。
江河和春雨回了大霜村,把这囫囵个的白狐皮筒子往孙满仓的面前一放。
孙满仓摸着这滑溜的皮子,一吹一个旋儿,上好的皮子,少了三千块,千万别卖。
江河说这还差不多,我特么赔还赔了多少钱呐。
不过他和春雨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直到外头传来刘二的叫骂声,两人这才一拍大腿,光顾着欣赏这白狐皮了,把刘二给忘啦。
江河没在孙满仓家再住,这老基巴灯精力格外旺盛,跟他和牛二媳妇儿睡一个炕太闹心了,我回家搂着我漂亮软润的苗小玉不好吗。
至于这张白狐皮,刘二不肯收,张大岭更不敢要了,这玩意儿太邪性了,你可给我留点命吧。
江河留在手上,打算回头去县里,或是去市里卖掉。
回家打了个转儿,然后直奔苗小玉家,刚做好饭的王淑琴气得大骂他有了媳妇儿就忘了娘。
苗小玉一见江河顿时喜笑颜开,赶紧烧了一大锅的开水,然后把大洗衣盆拿到了里头,给他整点热水好好洗洗澡。
这回连老陈婆子都看不过去了,偷摸揪着苗小玉骂道:“你就惯着他吧,你越这么惯,他就越不拿你当回事儿!”
苗小玉的脸一红,声音柔糯却格外的硬气:“不是的,我越惯着他,他就越拿我当回事儿!”
“完犊草了,你算是没救了!”老陈婆子叹了口气。
苗小玉溜进里屋,帮江河洗澡,这还洗出个好来,男人嘛,只要洗洗关键部位就可以了。
才洗了一小半,两人就骨碌到炕上去了,这阵子可把江河憋坏了。
等到完事儿了,水也凉了,老婆子端着一盆开水,阴沉着脸进来了,把水兑了一下,又阴沉着脸出去做饭去了。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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