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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好好问问,把他们的八字合一下。
“以后再说吧。”阿软赶紧要把这事揭过了去。
她稍微好了一些,起身想起来,这一低头却见自己的衣襟被扯开着,里面肚兜都露了出来。
“你晕倒一直没醒,我打开给你透气。”阮文耀有些慌张,赶紧退远了些。
阿软没说什么,默默整理着衣服。
“你不生气吧。”阮文耀紧张看着她,阿软不说他,他反而担心了。
“你干嘛那么怕,做贼心虚吗?我在小灶上烤了糍粑,你要吃吗?”阿软整理好衣服往小灶走,才走一步,身子晃了一下。
阮文耀赶紧扶着她,“你坐一会儿,我去拿。”
他化了一碗糖水给阿软,山上比山下还冷,阿软接过糖水捧着小碗捂手。
阮文耀瞧了一下,拿了自己的皮袄子铺在藤椅上,把椅子放到小灶旁边。
他的小竹床这天气躺着凉,坐着也凉,他走到媳妇儿跟前伸开双臂。
阿软很自然地单手搂着她的脖子,由着她抱过去。
两人围着小灶坐着,小灶的石头上面放着切成条的糍粑,这会儿已经烤得鼓了起来。
“可以吃了。”阮文耀捏了一下,糍粑外壳焦黄,里面软软的。
鼓着的泡泡破开,米香味儿飘了出来。
“你吃吧,我这会儿吃不下。”阿软捧着糖水慢慢喝着,她还得缓缓。
阮文耀这才啃了一口糍粑,“嘶,烫,烫!”
“蘸点糖吃吧,就这么吃吗?”阿软本来是准备化些红糖浆浇在上面,可她现在这情况还是先歇一歇。
“没事,这样也好吃。”阮文耀吹着糍粑,担心地看着她。
阿软喝了一口糖水缓和了一些,她打起了精神说道:“我只是一时没注意,你不用这么盯着我。”
阮文耀又和她坐近了一些,膝盖都抵到一起。
“我好不容易才有媳妇,你要出事了我怎么办?”
阿软喝了一口糖水,笑着说道:“你再找一个不就是了,你还这么小,还能为我守一辈子吗?”
阮文耀看着她,手里的糍粑像是堵在胸口,怎么样都咽不下去。
看她的模样,阿软还是得自己哄她,“好了,逗你的了,我会小心活着,不让可怜小相公一个人好吗。”说着,还摸了摸她的头。
“我才不可怜,我现在可厉害了。”阮文耀硬气说着,咬了一口糍粑。
“是是是,厉害的小相公,地窖的浊气散干净了吗?咱们找点吃的吧,饿了。”阿软缓过来一些,试着吃了一小块糍粑。
粘粘糯糯的米香味浓郁,她蘸碗里的糖水,似乎更甜更好吃。
阮文耀吃完手里的糍粑,说道:“你别乱跑,我去地窖里拿东西。”
“我又不是小孩子。”阿软小声抱怨着,等她去了后院,她扶着藤椅站了起来,试着走动了一会儿,没那么晕了。
谁能想到,爬悬崖峭壁都没事,下个地窖能差点把命丢了。
阿软想着也是一阵后怕。
生命比她想象的脆弱,她许是和阮文耀一起过惯了安稳日子,都有些忘记之前在宅子里是怎样艰险难受。
以前宅子里没有血雨腥风,大家和善着一脸带笑,却能叫她在不知不觉间中了蛊虫,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现在即使面对杀人不眨眼的土匪,有阮文耀在身边,她也敢打回去。
这一瞬间,她突然反应过来,或许不是阮文耀离不开她,而是她已经离不开这个人了。
“阿软,肉拿一些出来吧。天气冷,放在外面也坏不了,菜我也拿出来一些,你别再去地窖了。”
阮文耀从地窖拿了许多东西出来,一副生怕她再下去要死掉的模样。
阿软无奈地说道:“我又不是小孩子,自不会再蠢第二次,要不你也学爹,把地窖封了?”
阮文耀想想,确实不能这样。
“那你以后下地窖一定要点个油灯下去,油灯的火要是灭了,说明里面浊气多,你就别进去了。”
“好。”阿软赶紧答应,免得这人真个把地窖封起来。
“阿耀,我瞧着上山的路不好走,你明天真要去山上吗?”阿软想着她们今天上山的情况,感觉都有些危险。
“往年冬天也不上山,不过要去周围转转,怕那些狼啊野猪啊什么的,没吃的闯上去。”
“野物也这般没规矩的吗?”
“那倒也没有,还是人比较没规矩。那些野兽都有自己的地盘,不会乱跑,一般除非是饿极了,一般不会跑出自己的地盘。”两人说着,把肉干挂了一些在厨房顶上。
干菜菌子也均了些,放在头顶挂着的篓子里。
看着满满当当的,这个冬天应该可以过得安心。
阿软喝了些糖水,休息了许久总算是头不晕了。
阮文耀却舍不得她劳累,叫她坐着看书,自己去把那些肉干菜干泡了水,准备炖菜。
索性水已经接到家里了,在这土墙小院子里,过得比外门的大院子还自在。
阿软瞧着,又抓了些干菌子泡着。
阮文耀是个闲不住的,想着他们浴房的房顶,又找了些树干竹料来给浴房加了个屋顶。
柴堆里正好还有些干草,他和了泥给浴房的屋顶围墙又糊了一层干草,这才满意地让媳妇儿过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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