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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了两年, 贝兰不清楚这其中发生了什么变故,但毫无疑问的是, 乔伊斯依然是各方势力争夺的焦点, 但以乔伊斯的性格,要投诚早就投诚了, 无需等到现在,所以在权力斗争的白热化阶段, 他被刺杀的可能性依然极高。
但这些话不能告诉乔伊斯,贝兰只能委婉地提醒:“我只是有些好奇,前线的战争还没有结束,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让您回去述职?”
“贝兰,战争不是没有结束。”乔伊斯目露感慨, 提到这个事情,他被希弗礼招惹的火气都消失了几分,“多亏希弗礼的存在,我们清缴既定路线上的星兽效率高了不少,如今边界的空间风暴阈值已经接近安全线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靠岸的时间接近了。
帝国并非是要将星兽彻底清除干净,而只是为了打通前往边界的道路。只要空间风暴的阈值降到帝国舰队可以承受的程度,那么帝国舰队可以在启明星号部队的护航下强行通过。
“所以我现在得回一趟克莱弗明号,不知道议会那帮傻X又想出了什么主意,但最后的越界时的护航肯定是落在老子头上,无论如何我得打听清楚他们想怎么办。”乔伊斯面色有些无奈,他虽然也是议员,但本质上和欧文那种荣誉头衔没什么区别,列席会议,但影响不了决定。
虽说他也一直认为军人应当远离议会,只要最后听从以帝国名义发布的命令就行。
贝兰沉默一会儿:“您不觉得现在太着急了吗?”
乔伊斯的一只眼睛看了过来。
贝兰道:“阈值还没有达标,星兽依然堵在通道上……即使抛开这两者不谈,越过边界之后的情况依然没有情报,在这种情况下,为什么一定要把前线的主线调回克莱弗明?”
乔伊斯独眼眯了眯:“你的意思是?”
“我想帝国关于越界之后的事情应当有了新的情报,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一定要提前这么多把您召回去。”贝兰意有所指,“而您回去之后,很有可能不只是向议会汇报这两年的战果。”
这两年的战果还用得着他亲自回去汇报?战报天天往军部送,就算不相信战报,前线检测空间风暴阈值的科研团队的科考舰都快停到边界上去了,这还不够说明问题?
乔伊斯又不是蠢人,迅速听懂了贝兰的警告,他吸了一口气:“放心,我会找人了解一下的。”
贝兰微微颔首,作为一个从战场上走出来的老兵油子,只要乔伊斯提高了警惕,想来没这么容易被除掉。
既然来这一趟的目的已经达成,贝兰也不打算多待,他礼貌地向乔伊斯告别:“那么,我就先回去了。”
乔伊斯心不在焉地点点头,脑子里反应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他找贝兰的原因:“等等,你和希弗礼是怎么回事?”他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好歹都是我启明星号的兵,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申请结婚,需要我做证婚人吗?”
贝兰:“……”
希弗礼懒洋洋的表情顿时一收:“好啊好啊……”
贝兰面不改色地打断他:“您想多了,我们只是关系亲密一些的朋友。”
好一个关系亲密一些的朋友!
你昨天在我身上的时候不是这么说的!
希弗礼眼神控诉且愤怒,然而他的嘴唇再次被贝兰用精神力强行黏住,在不动武的情况下着实很难挣脱,只能眼睁睁看着贝兰三言两语打消了乔伊斯对他俩的暧昧印象。
元帅欣慰地笑了笑:“这样也好,人生在世有一个挚友不容易,好好珍惜。”
贝兰虚心接受,然后强行拉着希弗礼退出了乔伊斯的办公室。
刚走出去没几步,希弗礼手上一用力直接把他拉进了一个空闲的会议室。
贝兰被他“砰”地一下按在门上,随即贴上来一个温热的身体,希弗礼用一个相当霸道的姿势把他圈在怀里,黑眼睛眯起来:“医生,谁是你关系亲密一些的朋友?”
贝兰微微偏头:“那不是朋友?”
希弗礼:“……”
他愤怒地一捶门:“你故意的!”
然而贝兰的神色却并非像是在开玩笑,他认真地看着希弗礼:“那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希弗礼一愣。
老实说他还真没思考过这个问题。
长期的独自休眠还是给他刻下了深深的痕迹,当一个人被清醒着封存,无法交流无法动弹,感受不到自己,感受不到世界,整个人都会堕入虚无的深渊,最开始的一年,他拼命想要回忆起来实验室里那些让他不快的蠢货研究员,然而越是回忆过去,他越是惊恐地发现记忆在缓慢地流失和模糊。他也试图想着未来,然而陷入了更深的绝望,他既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把他放出来,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到那一天……
最后让他从深渊挣扎回来的方法简单的不可思议,就是感受当下,他把注意放在了清醒时的每时每刻,用力记住睡着的感觉,精神力活跃的感觉,异能在身体里流转的感觉……想办法把自己活成一只单细胞生物,只要身体还有机能就不用考虑其他。
这种思维方式一只延续到他被贝兰放出来,见到了人生中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从容貌到性格都非常合胃口的人,他所当然地跟在了贝兰身边,致力于发掘这个人的不同侧面,既不思考过去,也不考虑未来,他就是单纯享受着和贝兰在一起的每时每刻。
这样的关系是不需要定义的。
但现在,贝兰把这个定义权交到了他的手里。
希弗礼莫名觉得自己似乎是陷入了一场重要考试——不及格人生直接完蛋的那种。
“你希望我们是什么关系?”希弗礼并没有贸然做出回答,许久不动的脑子再次转动,谨慎地反问了一句。
贝兰并没有计较他不回答问题反而提出问题的方式,他只是心平气和地说道:“你知道的,我不在乎。”
希弗礼一噎。
贝兰确实不在乎,作为一个时常在贝兰精神域里揩油人家意识投影的人,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贝兰深藏在温柔面容之后的那些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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