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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敢情好!”裴锦堂笑呵呵地说,“改日一定?”

    “一定,裴二公子有空,直接登门就是。裴三公子若有兴趣,也请一道来。”赵易看向裴溪亭,有些踌躇,或者说紧张。

    裴溪亭侧脸莹白光洁,鼻梁高挺却不突兀,浓密分明的睫毛自然半垂着——这位裴三公子总喜欢露出这副表情,仿佛随时随地都在发呆。有了这半日的相处,赵易觉得裴溪亭的性子说冷漠不至于,但话是真少,不太主动搭理人,他只恐说错了话,招裴溪亭不待见。

    裴溪亭回神,说:“我对鱼不感兴趣,公子若一定要报恩,可以给钱。”

    如此直白朴素的要求,赵易愣道:“钱?”

    裴锦堂幽幽地说:“你真的很缺钱。”

    “我要画画,笔墨纸砚、泥金泥银、各类颜色、装裱所用,哪样不要钱?”裴溪亭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好画匣也很贵啊。”

    “书画的确费钱。这样,公子也到我府上来,我也练字习画,相应物件一应不缺,且都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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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货。”说罢,赵易眼尖地发现裴溪亭的眼眶小幅度地睁大了一点,像骄矜的猫嗅到好吃的那样,明明动心,偏要高傲。

    赵易当即又引/诱道:“我那还有许多重绢及丝绸布套,公子可随意挑选,哪怕全搬走,我也别无二话。”

    “既如此,”裴溪亭矜持地说,“届时我与家兄一道登门拜访。”

    投其所好,果真好用。赵易笑了笑,拱手道:“我当恭候两位,现下便先告辞了。”

    裴溪亭与裴锦堂拱手还礼,裴锦堂说:“慢走。”

    目送赵易离去,裴锦堂感慨:“这位赵四公子果真谦逊温和,不拿架子,与他那长兄太不同了。”

    裴溪亭眼波微转,“文国公府的世子?”

    “不错,姓赵名繁。”裴锦堂小声说,“邺京的花花公子少了谁也少不得他,男女不忌,不知有多少段露水姻缘。幸好他现下不在邺京,让红颜知己陪着游山玩水去了,否则我可不敢让你去文国公府。”

    裴溪亭挑眉,“你不担心自己?”

    “赵世子喜欢眉眼精致漂亮的,我不符合,而你,”裴锦堂说,“很、符、合!”

    “那都是肉/欲上的喜欢,”裴溪亭剧透,“说不准他的心灵偏偏就好你这一口清新俊朗的。”

    裴锦堂登时浑身鸡皮疙瘩直冒,“我不好龙阳!”

    “你恐同?”

    “啥意思?”

    “‘同’就是好龙阳、磨豆腐的。”

    “那倒称不上恐,别人如何与我何干?”裴锦堂抱紧自己,“可我又不喜欢男子,你这么一说,我真的起鸡皮疙瘩!”

    “哦。”裴溪亭转身下山,路上脚步一顿,突然往山道边走了两步,低头看着路边的一窝淡黄色小花,嘟囔道,“忘记带画箱了……”

    “你还真是到哪儿都想画一笔,以前怎么没这爱好?”裴锦堂跟上去,站在裴溪亭身后揶揄他。

    “是起意才画。”裴溪亭选择性地忽略裴锦堂的后半句问题,轻轻勾起那花,“你看它,来来回回马蹄扬尘,它仍旧清丽莹润,可怜可爱。”

    “难怪你的画那般灵动,”裴锦堂蹲下去,一起盯着那花,感慨道,“溪亭,我发现你这个人虽然以前安静,现在又老喜欢装深沉,但心思却格外细腻。”

    “我没有装深沉。”裴溪亭转头,“我是真的深沉。”

    裴锦堂与之对视,沉默一瞬,爆发出大笑。

    “……”裴溪亭起身就走。

    “喂,别走啊!”裴锦堂连忙起身追上,揽住裴溪亭的肩膀把人按在臂弯间,笑嘻嘻地哄道,“哥哥错了,我承认,你是个真的深沉的人……哈哈哈哈。”

    两人“你推开我,我扒拉你”地走远了,上官桀骑马从后头冒出来,盯着那两道背影直至消失。

    突然,他手腕一抖,一鞭子抽在牵马的人身上,说:“这点差事都办不好?”

    王夜来不敢闪躲,肩膀上的衣料撕拉裂开,结结实实地溅开血痕。他咬牙忍着疼,颤声说:“裴三运气好,又有仪卫跟随……我不敢太明显。”

    “不敢?”上官桀居高临下地审视着王夜来,“可我怎么听说,你那一箭是冲着裴溪亭的脖子去的?我应该只是吩咐你给他一点教训,没说让你杀他吧?”

    王夜来不敢抬头,说:“是我失了准头……我错了,小侯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废物!”上官桀冷声说,“这件事,裴溪亭的随行仪卫已经上报仪卫司了,你知道该怎么答话。”

    王夜来忙说:“我绝对不会牵扯小侯爷!”

    上官桀不冷不热地哼了一声,劈手夺过缰绳。王夜来连忙让开道路,恭敬地说:“小侯爷慢走。”

    上官桀骑马走了,很快就消失在尽头,王夜来这才抬起头,轻轻在肩膀的血痕旁按了一下,眼中露出一丝妒恨。他阴沉着脸下了山,临拐弯时却突然脚踝一痛,猛地趔趄着摔进山路旁的山沟子里,“砰”地砸开一片泉水。

    那沟子浅,淹不着人,却铺满了石头,这么砸下去,疼得王夜来惨叫一声,只觉得后背都裂开了。

    几个过路的人下去搀扶他,王夜来把人挥开,破口大骂:“谁偷袭我?谁干的!有本事滚出来!是谁……”

    骂骂咧咧的声音经久不散,一群人围着落汤鸡看好戏,劝说的安慰的看好戏的,谁都没有注意不远处的树林里,裴锦堂正搭着裴溪亭的肩膀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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