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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怪我。”
“嗯。”温赛飞敷衍一声,蹙眉低头,一副不容打搅的专注。
“还真有啊……”
马霜痕咕哝一句,随意点一下屏幕以防锁了。她竟然稀里糊涂激活女朋友权限,可以翻看他的微信账单。
微信列表置顶只有一个,重案组工作群,真是没人情味的工作狂。
下一个是刚刚联系过的她,大头虾,第一屏里没有其他可疑对象。
马霜痕直接进账单列表找出差几天的消费项目,截图发给自己,相册预览里没有生活照,都是各种证据和材料的照片。
也许这只是他的工作机。
她还给他。
“看到了吗?”温赛飞接了问。
马霜痕愣了下,一本正经:“看到了,男帅女靓天造地设。”
温赛飞的冷漠相当于一记白眼。
马霜痕整理纸质部分,填表时碰到了困难,“小飞哥,买氧气的怎么报,分在哪一类?”
差旅报销一般分三种,交通、住宿和餐补,氧气走不了医保,放哪一类都不合适。
温赛飞放了笔电过来,一手撑着桌沿,一手扶着椅背,凑近瞧屏幕。
马霜痕又处在他的半包围结构,像那晚高原旷野的拥抱。她快高反了,往哪个方向避开一点都不对劲。
“我也没报过,”温赛飞说,“捞剑说能报,一会问问他。”
“师父说能报?”马霜痕下意识求确认,开口已后悔,花雨剑那晚特意广播给他们听。
温赛飞扭头看她,距离压缩,彼此的五官骤然放大,深刻进了脑海,视觉冲击非同一般。他们没有当晚亲近,却比当时理智,越发能抓住一闪而过的情绪。他们都愣了愣,比起尴尬,更像无措。
温赛飞也会有无措的瞬间,一旦确认这种感觉,马霜痕心乱如麻。她已经放纵自己的感情,如果有一天温赛飞也把控不住方向,他们是否会一起完蛋。
笃笃笃——
敲门声紧促,搅散了本就稀薄的暧昧。
“小飞哥……”蒙大利在门口犹犹豫豫。
温赛飞如释重负直起身,“进来。”
蒙大利只是来交一份材料。
马霜痕叫了声“大利哥”,在差不多完工的屏幕页面上东看看西看看,双耳泛红,有点此地无银的意思。
这趟出差是蒙大利从警生涯里的耻辱,别人调侃他“躺赢”,从到青海的第一天高反,躺到嫌犯落网,不用动手,作为重案队成员依旧享受荣誉,赢麻了。
蒙大利最意难平的还是中队长对一个重案队编外人员青眼有加,出差都要带着她。
交了材料,蒙大利叼着烟下班,形象跟平日的斯文小白脸大相径庭。
门岗处有一个年轻男人在咨询什么,传来一句“六中队”。
蒙大利多嘴问:“找六中队的谁?”
年轻人的小鹿眼好像长错了地方,长女人身上是楚楚可怜,长男人身上显得过分柔弱。
韩弋一笑,一副脾气好修养佳的模样,“你好,我想问六中队的马警官下班了吗?”
蒙大利:“你找她做什么?”
韩弋:“我是她朋友,刚好手机没电联系不上。”
蒙大利揶揄:“男朋友吧?”
韩弋只是笑笑,“她估计挺忙,我还是先回家充电等她。”
蒙大利忽然按耐不住捣乱的冲动,“她挺忙,在我们领导办公室干着活。”
韩弋恍然,“原来你也是她在六中队的同事。”
蒙大利:“我不是。”
周围光线陡然变亮,一辆白色丰田从大院开出,伸缩门缓缓缩进。
蒙大利好像自言自语,“咦,我们领导走了。”
韩弋看向前挡风玻璃,看不清脸,主驾是个穿黑短袖的男人,副驾应该是个女人,短袖胸前图案与轮廓有点眼熟。
转眼,蒙大利离开,丰田也消失了。
韩弋像做了一个短暂的梦。
他发消息给马霜痕:“忙完了没,出发你师父家了吗?”
马霜痕:在路上。
韩弋:怎么过去,一会要不要我接你?
马霜痕:不用,蹭同事车。
马霜痕收起手机,听温赛飞吩咐,在临时四人小群里说他们出发了。
说是宵夜,更相当他们加班时的晚饭时间。花雨剑只喊大家来家里,没说今天是寿星公,大家都知道,悄悄带了礼物。
陈忠钰带了蛋糕,温赛飞从家里顺了一瓶茅台,马霜痕给师父最爱的猫儿子搬了一箱罐头。
四人围坐在花雨剑的拿手烤鱼旁,喝茶的喝茶,饮酒的饮酒。陈忠钰不能喝酒,温赛飞不让马霜痕喝,省得一会喝高犯迷糊。马霜痕在“重案三剑客”面前就是小虾米,以茶代酒敬了陈忠钰。
花雨剑三倍下肚,比平常更活泛,“本来涛哥也要来,碰上小孩发烧,送医院去了。涛哥结婚前也爱跟我们瞎混,有娃就是身不由己。”
马霜痕悄悄挑一筷子没蘸酱料的鱼肉放手心喂猫,“师父,你也是有娃人士,你有猫儿子。”
花雨剑撸了两把猫头,“就是,喵~”
“小马也有结婚对象了吧?”陈忠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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