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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她试着放松她一直紧绷的身体,带着安抚意味地舔舐上了沈逾紧抿的唇。
声音呢喃不清。
“阿逾…放我去床上…”
“好不好……”-
温辞终于如愿以偿地落在了黑色丝绒的大床上。
白与黑的极致对比,让温辞美得像一朵跌入了黑色深渊里的纯白花朵。
温辞也并不知道她的柔顺与配合,能激起他人多大的破坏欲。
特别是在此时与禁花同感,即将失去理智的沈逾面前。
沈逾狠狠地覆了上来,吻住了温辞过分水润红艳的双唇。
他像一个终于释放出笼子里的野兽,以绝对压制的力度,不留余地入侵了温辞柔软的口腔。
碾压、探索、摩挲。
直到女孩唇瓣一片血红。
阿逾、阿逾。
温辞一声又一声地喊着沈逾的名字。
有时候还会在沈逾失控的时候,哭着喊他先生或者家主。
在那些混乱破碎的画面里,温辞能透过沈逾的肩膀,看到天花板吊灯上折射出无数的人影。
她失神地将脸埋在了沈逾的颈侧,不敢再去看天花板一眼。
过于遮光的窗帘让人无法分辨时间到底过去了多久。
温辞只能看到那堆纠缠在床边的禁花,花瓣落了一地,那属于雌株的花蕊,正被另一株雄蕊
压制得凌乱不堪。
等她再有力气去看一眼时,雌株禁花花蕊处,竟然鼓起了一个小包。
它竟然……结果了。
见温辞还有力气观察禁花的动静,沈逾只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阿辞,你不专心。”
温辞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很可能是027的医疗补给包,让她有了能与沈逾纠缠的精力与体力。
不至于还没开始,就狼狈到不省人事。
但这清醒的纠缠,似乎也太折磨人了些许。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当那两株禁花彻底的平息下来,冬夜的冰棱也被水流彻底的融化了。
冰棱溶入水中。
温辞在失去意识前一秒迷迷糊糊地想着,她会不会也同那雌株一样,也鼓起了一个小包……-
温辞清醒过来时,正被人从身后搂在怀中。
那人的手臂放在她的腰间,小腿压着她的脚踝,还有些毛茸茸的触感,安静地盘旋在她的四肢乃至身体上。
温辞动了动,那些毛茸茸的枝蔓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害怕被她发现而唰的一下溜走。
而是懒洋洋地继续贴在她身侧,甚至还往某些地方钻了钻。
温辞的思绪还停留在那些破碎凌乱的画面。
她感觉到了枝蔓带来的痒意,只下意识地想伸手往后,想将这些时不时就占便宜的枝蔓给抓出来。
没想到入手的,却是与枝蔓毛茸茸截然不同的触感。
坚硬、灼热。
温辞的表情空白了两秒,直到身后传来了沈逾低沉的声音。
“阿辞,我不介意再继续两天。”
温辞被惊得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她僵着那只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脸上热意蒸腾,烧得她快要冒烟,只下意识地开口。
“我不是故意的!”
“嗯,其实故意也无妨。”
沈逾语气有带上了些许戏谑,他伸出手,拨动着温辞散在身后的黑发。
“阿辞,那你现在这样子,算是故意的吗?”
“什么?”
温辞无措地回头,就看到沈逾侧躺在床上,微微撑起手肘,目光只落在自己的身上,一路往下,直至延伸到薄被的下方。
温辞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自己的身体,似乎是……
不着片褛……
她顿时被沈逾的视线看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下床也不是,再躲进被子里也不是。只得慌乱地将被子往她这边扯了扯,好歹盖住了重要部位。
就这么呆坐了几秒的时间,温辞便感觉到了不对劲。
“你的……”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了面色饕足的沈逾。
“你的……”
温辞支支吾吾半天说不下去,只不适地挪了挪身体。
沈逾也坐了起来,好似十分不解。
“阿辞,到底怎么了……”
温辞不敢去看沈逾肩上遍布的咬痕,那些都是她承受不住时留下的证据。
温辞干脆当起了鸵鸟,她将脸瞥向墙壁那边。
“阿逾,先给我拿一件衣服。好不好……”
“好。”
有窸窸窣窣下床走动的声音传来,温辞余光瞥见沈逾修长的身影走进了衣帽间,片刻后,穿上了睡袍的沈逾给温辞递来了一套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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