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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岑萱更关心她的病情。她靠着她的肩膀,絮絮地问她最近的情况,楚佳宜则在手机上翻着最近的小报消息,递给她。
“安贞辅佐官现在受到民众的反对声很大,大部分都是受到安纯事情的拖累,”楚佳宜指给她看,“她以前在网球部做的事也被曝出来了。好笑的是,她从前那些跟班都争先恐后出来指认她、划清关系,我家最近也拿了一笔不菲的赔偿。”
季殊懂“墙倒众人推”的道理。
“保守党的支持率因为这次内阁的事故估计也要下跌。谢家倒是得了平白天上掉的免费馅饼了。”
“阮思安也不无辜。”岑萱在旁边忽然冒出来一句,她听完季殊的话后脸色就一直怪怪的,眼神中也掩藏着浅浅的怒气,
“霸凌这种事原本就是在天平两端。不站在弱势群体一方,只是站在中立角度,迟早会向砝码更重的那一方滑去,更别提她还加入了更重的那一方——只说些伪善的话、做些伪善的事有什么意思呢,令人不齿。”
她话音落下,几人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楚佳宜高深莫测地开了口。
“没想到你还能说出这么有思想深度的话。”
岑萱立刻就被气笑了。她抄起楚佳宜的拐去敲打她那条好腿,原本还有些沉重的氛围也立刻轻松起来。
楚佳宜捂着腿躲闪她,“我都瘸了你还踢我腿,缺不缺德。”
岑萱大声骂道:“那就给我快点好起来!你忘了我和季殊还要在兰顿冬奥会上看你的比赛?”
“好不了也无所谓,”楚佳宜的态度倒是豁达了,“托安纯的福,我家现在情况好过多了。原本想做运动员就是因为有天赋,来钱快……但运动这东西丢下去太久就拿不起来,等腿好之后估计我也进不了国家队了,倒可以另谋些出路。”
季殊好奇道:“什么出路?”
岑萱用手肘捅捅她,神神秘秘道:“她最近买了把吉他,天天在家里弹来弹去呢。”
楚佳宜纠正:“那是贝斯。”
“你想玩乐队?”季殊问。
“嗯。以前就想,但是乐队这东西都是给家境不错的人霍霍玩的,我就没这心思。现在家里不会太捉襟见肘,就算我找份普通工作我妈跟我两个人也能活得不错,就想试着玩玩儿。”楚佳宜说着,往后靠着长椅,伸直长臂揽在她们俩的肩膀上,故作深沉,
“看不了我比赛,也可以来听我的演唱会。”
“不错,”季殊认真出谋划策,“就打着国家队退役运动员转职贝斯手的噱头,说不定真能吸引来一波粉丝。”
楚佳宜现在也比以前开朗了不少,加上她做事一贯的决心和拼命的态度、特立独行的穿着和优越的身高条件,季殊觉得她说不定以后真有会红的可能。
岑萱瞪圆眼睛,在两个人中间看来看去,“不是吧,你们真的当真了?”
“转职没什么不好的,毕竟十八岁,我们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楚佳宜看向季殊,问她,“你呢?很早以前,你说没想好自己未来的方向,现在有想法了吗?”
岑萱一齐期待地望向她。
话题又被引到了她的身上。
季殊的眸光动了动。她故作自嘲地笑了声,轻松地耸肩,“还没呢,以后再说吧,现在先好好读书。我和我哥不久前从家里搬了出来,以后就得为生计考虑了。”
楚佳宜也没多说。她手握成拳,锤了下季殊的肩膀,轻声说:“前途光明。”
岑萱也抱住她:“前途光明。”
季殊嗯了声。她回抱两人,闭上眼睛。
“前途光明。”-
但事实上,道别不是那么容易的。
季殊想了很久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季存提起自己的事情,除了每天去学校上课、去医院看一小时陆明熙之外,她剩下的时间几乎都用来关注新闻时事。
意外事件频发,火灾、踩踏、游行、恐袭不断。一些客流量大的商场也在节t假日被迫暂停营业。
这期间,谢周霖的电话也没有停过。
季殊一开始拒接,但他不停地换着手机号码,直到最后,谢汝云不得不打电话给她。
那头声音沉沉的。默了半会儿,女人的声音才缓缓响起,
“真的很抱歉。但是他现在的状况很差,一直在医院输液,不肯进食,情况一周了都没有丝毫好转,”谢汝云叹息的声音在听筒里有说不出的疲惫,“如果不能来看望他的话,请至少让他听听你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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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贵族学院里的万人嫌》 60-70(第4/17页)
季殊只能说“好”。
“……他和他父亲一样,情根深种。只是他这辈子注定不会像周景明那么幸运了。”谢汝云不知是想起了什么甜蜜而痛苦的回忆,她失魂落魄地挂了电话。
季殊不再拒接谢周霖的电话,但是也不会主动说话。
两个人的听筒里只有彼此浅浅的呼吸声互相传递,就像依旧是情侣在耳鬓厮磨一般亲密无间。
季殊大部分时间是在陆明熙病房里接的电话。她坐在陆明熙的病床边也一句话不说,静静看着床上的小公爵发根一点点长出新的黑发,粉色逐渐褪去。
只有心电仪的声音“滴滴滴”地传进听筒中。
谢周霖自然知道这是哪里。
“季殊,我有时候真想知道你的心是什么做的。”他荒谬自嘲地轻笑,
“这么久,真的一次都舍得不来看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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