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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层。
姜眠被提醒, 也记起来这回事:“不如分给荷花村的人?”
在她刚住进荷花村的时候,和村里人的关系还算融洽,即便后面疏离也是她有意为之的结果。
不打算留下和这里人有牵绊,所以她也没解释牢狱之灾的缘由。
而听了她话的许知久却是态度不明,眸色微微一深,“妻主与她们交好倒也是稀奇, 但若是吃出来问题, 恐怕不得善了。”
姜眠转过眸子看他,见他眉眼低垂下去, 于是也就没有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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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渣了美强惨夫郎(女尊)》 30-40(第7/15页)
“那便都给李渔吧, 她帮过我们。”
许知久:“哦。”
看不出来他到底是什么想法,姜眠走到门口,“那我先出去一下。”
屋子里传出来一声应答。
里面的人背对着窗户,墨色瞳孔忽明忽暗,许是黑色笼罩眸子, 显得有些无欲无求,平淡空虚得不近人情。
他静静地站在原地, 挺拔的身形高大, 目不转睛,直到背影彻底消失在眼前,他这才垂眸将袖口的那一张改造过的休书放在自己显眼的位置。
极具挑衅地卷着他原先就写好的挑衅话语, 许知久满意欣赏。
明明是白日,他却躺在了床榻之上。
许知久知道只要他每次睡着后才能让另一位出来,只是自从姜眠半个月前性格大变,他出来的时间就开始变得没有规律。
他知道这无关鬼神之说,遇止翻遍古籍与他讲过这种病症,一一对应后,确实与离魂症相符合。
他次次嘴上说着信姜眠的话,实则没有一句真话,但凡下一次瞧见姜眠变回那个鬼样子,他是会立刻翻脸的程度。
不公平。
他始终觉得不公平。
只有他一个人记得曾经的苦楚屈辱,而现在却要平摊好的结果。
凭什么?
所以他不介意给另一位使些绊子。
他故意松散衣带,将脖颈处掐红几处,晦暗不明的眼眸里是幼稚自私,以及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独占欲。
熏香点着,他安神片刻。
在白日便沉沉睡去,以往从未有过强制性的切换,之前他恨不得连白日的时间也一同占走,像这种拱手相让的机会并不多见。
许知久承了他父亲的一双好眸子,此时睡意朦胧,音色也微哑,露骨宽松的衣袍遮掩住大半美色,从脖颈顺着腰腹都露出来些许白皙。
见此情形,不免让人心跳共振。
他颤了颤睫,不知睡了多久。
好在厢房内只他一人,许知久揉了揉头,显然还有不适应唇瓣上的感觉,他毫无知觉地摸了摸唇瓣,脸又红了几分。
被人亲晕过去,传出去也不好听。
虽然是他一开始主动靠近,但其实从没有想过后续发展的不可控。
枕侧还备有纸张信件和一面小巧的铜镜,像是专门为他准备的物件。
他拿起铜镜,从唇瓣的红肿再往下照了照,脖颈暧昧的痕迹让他迅速将镜面扣在床上。
居然做了这么暧昧的事情吗?
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当时被亲的迷糊,只记得跟着对方的频率调整呼吸,现在醒来,完全想不起来之前做到了哪一步。
极致的羞涩。
如同含羞草一样蜷缩起来,从头到尾都红透了,他心跳也加快,好在比起以往要沉稳些。
只是这封信又是什么?
许知久疑惑,他低下头,见封面写了他的名字,这才拆开去看里面信纸的内容。
是另一位写的内容,还包含一张新的休书,墨水干掉的痕迹相差无几,但许知久还是从最后六个字里看出来些许差别。
后面的字不是妻主写的。
许知久又展开来对方亲笔写下的内容看了一遍,字字句句都在刻意挑拨,说与妻主做了很多不可言说的事情,还警告他离妻主远一点。
很奇怪。
但许知久却没有生气。
他觉得是编造的,这个人从一开始就和他说遍了妻主的坏话,极度反感妻主的人怎么可能忽然转性同意与妻主亲近。
再说了,他是正夫。
如若这点度量都没有,那往后妻主功成名就纳侍入门,他难道要因一位侧室就和妻主生出嫌隙吗?
这是不可能的。
许知久安静地重新束紧衣带,落笔回信郑重,随后放进自己的衣裳里随身携带,确保另一位下次可以看见。
许知久始终没有恶意,也不希望与对方闹得不愉快,妻主在其中周旋并不容易,他不想给妻主增加负担。
他刚在案桌前塞好纸条,就见妻主小心推门而入,与他打了个照面。
姜眠手上提着糕点,又抱着一个盒子,见到他后便挑眉:“醒了?是昨晚没休息好吧,瞧你一直犯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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