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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啪地又是一个大嘴巴子抽了过去,指着黑瞎子的鼻子叫道:“你出来,咱俩干一下子!”
江河比比划划地叫着,凭啥春雨能跟黑瞎子刚正面,自己一个大男人不行呢。
黑瞎子吓得嗷地一声,直接缩头回去了,江河还不依不饶地叫着让它出来单挑。
江河那叫一个得意啊,自己还不是一嗓子,把黑瞎子都吓回洞里去了。
只不过,他现在酒意上头,根本就没注意到,在他的身后,七十八鄂伦春叹子,骑着犴,拎着枪,倒底有多吓人。
江河讨敌骂阵,终于还是把这只黑瞎子惊出来了,当场就把江河冲了一个跟头。
江河大叫一声,翻身而起,一个健步上前,追上这只刚刚出洞,还没舒展开的黑瞎子,翻身就骑到了它的后背上。
黑瞎子嗷地叫了一声,刚要人立而起跟他干一下子,那些骑着犴的鄂伦春汉子顿时呜啦啦地怪叫了起来,还不停地冲天放枪,给江河加油鼓劲儿。
刘二举着莫辛纳甘只能干着急,不敢开枪啊。
这一阵大吼大叫又放枪的,黑瞎子哪里还敢比划了,吓得驮着江河撒腿就跑。
江河骑在熊背上,腿紧紧地夹着熊肚子,骑熊一路狂奔。
江河啊啊地大吼着,一边甩晃着,一边从腰后拔出侵刀,一刀就扎到了黑瞎子的脖子上。
黑瞎子惨叫了一声,血飙出好几米开外,但是跑得更快了。
后头轰隆隆的闷响着,鄂伦春骑着犴紧紧地追赶着。
终于,黑瞎子脖子上又挨了两刀之后,一个跟跄扎到了地上,江河也腾云驾雾一般地飞了起来。
黑瞎子躺在雪地上,不停地喘着粗气,渐渐地没了声息。
江河起身,举起双臂发出男人的低吼声。
一众鄂伦春欢呼着,放着枪,那股子男人的阳刚之气,足以把任何猛兽都吓退了。
一颗鼓鼓的熊胆被取了出来,塞了江河,成为男人最重的奖励。
而这头黑瞎子也套上绳索,用犴拖拽着往村里走去。
鄂伦春人的图腾是熊!
鄂伦春人从来都不说熊死了啥的,而是熊睡着了。
吃的肉也不是熊肉,反正它可以是任何肉,就不是熊肉。
这个图腾信仰主打的就是一个随和。
苦寒之地游猎可没那么容易,自然也就没那么矫情,没有那些这不吃那不吃的。
江河再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自己要把胃吐出来了,肠子也快拉出来了,整个人都虚脱了,不停地冒着冷汗。
不过,在他的脑袋边上,还摆着一颗已经皱巴巴的熊胆。
在被窝里一骨碌,顿时一阵热乎。
被子一掀,好家伙,左边一个老娘们儿,右边一个老娘们儿。
她们倒是穿着线衣线裤,可是自己啥也没穿啊。
我草,发生了啥?
怎么感觉自己的腰子都没了呢?
春雨一边啃着骨头一边进了屋,指着江河哈哈地笑:“哥哥,你真牛逼!”
不过再一瞅,炕的另一边,还有俩鄂伦春老娘们儿。
我去他妈的,自己这是一对四啊,还都是膀大腰圆的鄂伦春老娘们儿,我能不牛逼吗。
所以,倒底发生了啥?
江河赶紧爬了起来四处找衣服。
那几个鄂伦春老娘们儿也醒了过来,叽叽嘎嘎地笑着,有人下了地,从炉子旁边拿过干爽热乎的衣服。
江河捂着被子,在被子里头鼓鼓秋秋地把衣服穿好,在一阵豪迈的笑声当中,软着腿儿,扶着墙,踉跄地跑了出去。
春雨拎着熊胆出来了,叫道:“哥哥,你的熊胆!”
“我哪来的熊胆?”
“你打来的呗,走了走了,吃饭了!”
“吃个屁,走走走,快走!”
江河还一阵阵地冒着虚汗,也不知道是宿醉后遗症,还是老娘们儿太多的后遗症,太基巴吓人了。
刘二从另一户人家钻了出来,出门的时候还卡了个跟头,脸色苍白嘴唇青紫,像个鬼一样。
“大江,走,快走!”
他这模样,像是被抡了麻袋一样,更像个鬼一样。
两人在春雨一阵阵的笑声当中,狼狈不堪地跑出了村儿,沿着冰雪覆盖溜滑的村道往外跑,去哪再说了。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身后呱哒呱哒的马蹄声响起,一个鄂伦春老头子,赶着马车撵了上来。
一看只有他自己,江河他们这才放下心来。
老头是村儿里为数不多还清醒的男人,所以赶了马车来送鄂伦春的好朋友。
而且,还把那颗熊胆带了过来,塞给江河。
江河拿着熊胆坐在马车上,裹着狍子皮,脑子里像浆糊一样。
昨天晚上,或者说是从前天开始,倒底发生了什么?
他只记得,自己和刘二跟着一帮喝着酒的男人出去打狼,然后吃狼肉吃酒,再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喝醉不可怕,可怕的是,有人给你回忆啊。
江河听刘二说,自己就那么神奇地,找到了黑瞎子仓,然后叫仓抽黑瞎子嘴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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