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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只精致小巧的木制老虎突然从典庆松开的手掌中滑落出来,掉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那只木虎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能活过来一般,然而它的主人却已经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三娘的哭声犹如决堤之水一般,愈发地响亮起来,那悲恸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令人心碎不已。田赐则像个木头人似的,呆呆地伫立在一旁,满脸茫然与无措。他实在搞不懂,一直以来都无比疼爱自己的梅姨为何会哭得这般凄惨。
\"梅姨,宝宝在这里呢!您别怕,您可不是孤单一人呀。\" 田赐的脑海里依旧萦绕着方才梅三娘那句\"就剩我一个人了\"的话语,他急切地想要出言安慰眼前这位伤心欲绝的女子。然而,梅三娘却微微侧过脸庞,尽管她深知田赐乃是杀害自己师兄的元凶,但看着他那副天真无邪、孩童般的心性,心中纵有千般愤恨,此刻也是不忍心对他说出半句狠话来。于是,她只能一边抽泣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二公子,有些事情……您终究还是不明白的。\"
田赐虽智力不算出众,但此时此刻,他也能明显察觉到梅三娘之所以如此悲痛,全都是因为那个大块头男子的离去所致。想到此处,田赐不禁眼眶泛红,带着一丝哭腔问道:\"可是,他难道不是个大坏蛋吗?宝宝这样做并没有错啊!梅姨,到底是宝宝哪里做得不对啦?\"话音刚落,两行清澈透明的泪水便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沿着他那张胖乎乎的脸颊缓缓滑落下来。一时间,两人的哭声交织在一起,时而高昂,时而低沉,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无尽的哀伤故事。
躲在房间里的朱家面色凝重地望着窗外,心中思绪万千。自从来到四季镇之后所经历的种种事情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一遍又一遍地仔细回忆每一个细节,试图从中找出典庆硬功被破的缘由。
就在朱家苦思冥想之际,一道灵光闪过他的脑海。他猛地转头看向一旁的刘季,目光灼灼地说道:“是酒有问题!”
刘季听到这话,不禁大吃了一惊。他刚想开口反驳,然而朱家根本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直接抬手打断道:“典庆跟随我多年,历经无数次生死之战,从来没有遭遇过这样的意外情况。而今日,唯一与往常不同之处,便是那酒!”
此时,刘季终于抓住机会插话道:“怎……怎么可能呢?那酒我和司徒老哥也一同喝过呀,可我们俩都安然无恙啊!”
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的司徒万里这时也忍不住插言道:“哼,咱们农家子弟可是百毒不侵的,区区这点小毒岂能奈何得了我们?再说了,这毒就算真藏于酒中,对于我们这些从小生长在农家中、早已习惯各种毒物的人来说,自然也是无足轻重。但典庆嘛,他毕竟是半途才加入农家的,对毒药的抗性肯定远远比不上我们这些土生土长的农家弟子。”说罢,司徒万里还得意洋洋地瞥了一眼朱家,似乎在向他示威。
朱家缓缓地转过身去,面色凝重地说道:“从来都没有人知晓典庆那硬功的罩门究竟位于何处,这一点就连我本人也始终心存好奇。只是曾有那么一次极为偶然的机会,听到他略略提及过几句,据说那披甲门至高无上的境界便是能够让自身浑身上下毫无破绽可言,甚至可以将罩门藏匿于体内!”
就在这时,司徒万里看准时机,顺势接过话头,并且毫不犹豫地将矛头直接指向了刘季,语气尖锐地说道:“难道说这酒里面莫非被人下了药不成?”
刘季眼见着司徒万里突然将矛头对准了自己,不由得心中一惊,脸上瞬间浮现出惊愕之色,但很快便反应过来,连忙开口质问司徒万里道:“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休要在此血口喷人!”
然而,面对刘季的质问,司徒万里却只是冷冷一笑,紧接着又说道:“依我看呐,这酒水里定然是被人掺入了某种能够专门削弱典庆硬功的药物。”
刘季一听此言,顿时怒不可遏,只见他右手猛地一抽,腰间佩剑瞬间出鞘,寒光一闪,锋利的剑尖直直地指向司徒万里,同时口中怒喝道:“好你个司徒万里,竟敢如此冤枉老子,今日若不给我说清楚,休想善罢甘休!”
可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司徒万里面对着那近在咫尺、闪烁着寒芒的剑尖竟然丝毫不见慌乱之色。只见他身形一晃,巧妙地避开了剑尖,然后一步接着一步朝着刘季步步紧逼过去。一边走着,还一边继续说道:“刘季啊刘季,咱们刚刚进入这四季镇的时候,你可是与某人打过招呼的吧?再者说了,这酒是你的,而且也是你一个劲儿地拼命劝说典庆喝下那杯酒。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说?”
刘季被司徒万里这般咄咄逼人地质问着,只能不住地向后退去,而握在手中的长剑此刻也因为心虚不由自主地收了回去。此时此刻,他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自己对于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切全然摸不着头脑,完全不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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