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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守言就不说话了。
程在野抬起脸,很认真地盯着姜守言说:“从我能记事起,从旁人嘴里听到的最多的关于我父母的话就是——你们好恩爱啊。后来听多了我也很好奇,恩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妈跟我说,恩爱是爱情经过时间沉淀下来的包容和陪伴。”
“我当时听不明白,她就摸了摸我的头,解释道,爱情宝贵在相遇的缘分,和相遇前寂寞的等待。”
“她叫了我的名字,告诉我,总有一天我会遇到那么一个人,一个看上一眼就想要恩爱的人。”
明明只是很简单的几句话,姜守言却觉得自己的心跳好像随着旷野的风一起乱了。
程在野伸手拨弄开挡在姜守言眼前的头发,又重新仰躺在姜守言身边。
他手指钻进姜守言指缝,和他十指紧扣,一起看着头顶高阔的天,听着远方牧场传过来的牛铃声。
那声音晃悠悠的,听的姜守言想睡觉。
意识溃散的前一秒,他想起初遇程在野的那一天,天气晴朗,海水碧蓝,而他的状态着实算不上好。
所以为什么呢?
姜守言没想明白,在广袤无垠的原野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到了正上空,他的脸颊泛了阵痒,像是被羽毛轻轻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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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第七年夏》 20、战栗(第2/3页)
姜守言回过头,和一只小羊对上了视线,然后是程在野那双金棕色的眼睛。
程在野抱着那只小绵羊,笑着问:“睡醒了么?”
姜守言还没完全醒过神,撑坐起来问:“羊哪儿来的?”
程在野下巴点了点他身后。
姜守言回头,看见不远处的草坪上有很多牛羊在低头吃草,而他们停放山地车的石头边懒洋洋趴了只银灰色的边牧。
“狗赶过来的?”姜守言觉得稀奇。
程在野总算松开了手里的小羊,小羊头上的毛都被摸乱了,站在原地咩咩地甩着自己的脑袋。
“主人也在。”
话音刚落,姜守言看见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骑着马爬了上来,冲这边吆喝了一嗓子。
程在野说:“他是另一片山头的住户,我之前来这儿玩的时候徒步徒到了他家,一来二去就认识了。”
“刚刚正好碰上他放羊放到了这边,想邀请我们一起去吃饭,我说等你睡醒了问问你。”
程在野勾着姜守言的手指问:“我们去么?”
姜守言不会驳这份面子。
他们取车的时候边牧瞧了他们一眼,甩了甩尾巴算是打过了招呼。
跨上车座后,姜守言偏头看了眼草坪,问:“主人走了,羊怎么办?”
程在野指了指趴在石头上的边牧:“这不还有小主人看着的。”
边牧又晃了晃尾巴,像是在应着他们的话,姜守言觉得可爱,伸手摸了摸它的耳朵。
*
牧场主人住的地方离这里不远,但山地车终究还是赶不上马奔驰的速度,等他们到的时候,女主人已经得到消息多准备几个菜去了。
男主人很随性,让他们直接叫他joo就好,又问了姜守言的名字。
或许是见到了会说葡语的东方面孔觉得稀奇,joo拉着姜守言唠了很多话题,比如说自己有两个儿子,送到了里斯本舅舅家读书,平时放假了才会回来,又问姜守言为什么会想要学葡语。
姜守言说:“(我读高中的时候英语成绩很好,后来考上大学选专业想着要不再选个小众点的语言,读出来虽然工作范围窄,但冷门学到极致,更容易在一个行业做到顶层。)”
只是他最后放弃了高薪的待遇,选择回家。老人衰老起来的速度太快了,姜守言就剩这么个亲人,陪一天少一天。
想到这里,他垂了垂眸。
程在野敏锐地觉察到他不想再聊下去,开口打断兴致勃勃的joo:“(时间还早,我们去给你钓几条鱼回来啊?)”
joo酷爱钓鱼,说起这个就兴奋,从后面库房找出两根鱼竿递给程在野。
又在提放在角落的桶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了什么,补了一句:“(希望你今天能有点收获。)”
姜守言没听明白。
程在野打着哈哈混过去了。
很快,姜守言知道了那句“希望你今天能有收获”是什么意思了。
程在野虽然会钓鱼,但他其实不太能坐得住,之前闲暇时和joo一起在湖边钓过,总显得有点心不在焉。
钓鱼很考验专注力和耐心,和joo一起时候没有,更不用提和姜守言坐一块儿了。
程在野就跟浑身长了刺一样,时不时偏头看一眼姜守言,又低头看看小盒里的鱼饵,直到姜守言这边连着钓上来三条,程在野桶里干干净净。
某人不干了,借口风水不好,拿着板凳就要和人换位置。
然后姜守言桶里又多了两条鱼。
“新手保护期,”程在野作势要过来亲他,姜守言抬手摁住了他的嘴,淡声说,“走开,别吓走了我的鱼。”
程在野就吻他掌心,含糊道:“鱼重要还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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