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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学,表现出来的就是态度不端正,学的很慢,慢的令人发指不说还问东问西的气他。
想起自己曾经因为学武慢而被亲生父亲视为废人,他将心比心,强忍着不去发火。
后来连她也感慨:
少主,你当时教我剑法,那么困难还没放弃,真是太为难你了。
他沉默了两秒。
彼时气氛很好,让他有点想交心,加上饭桌上也很适合倾诉,所以就把自己一直耿耿于怀的往事,删去几处不愿回想的部分,告诉了她。
“我年幼时,曾有一段时间无法习武……”
她安静听完,果然义愤填膺:
“你爹确实太过分了,那帮人也是——要是我是你,我高低得给他点厉害瞧瞧……少主,干脆你离家出走吧!”
“……”
就这样,他每次被气走,过几天还是巴巴的去找她。每次推开客栈院门时,他都格外高兴,心脏砰砰直跳,想要赶快见到人。
哪怕故意使坏整他。
比如某日夏仲,天气炎热,她让他用黑心煞掌刮阵风凉快凉快……他当时听完有点不高兴,但还是挥了几掌,让她爽了。然后他说来而不往非礼也,该她用剑法刮点风让他凉快凉快了,结果她一脸坏笑,剑尖在水里一挑,淋了他一头一身的水。
比如某日秋,她做了一碗油炸蛋液丸子在吃,他从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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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虹七]我怀疑我变成了松鼠》 57、【宵琥往事】(第2/2页)
有意的无声走近,准备吓唬她,她头都没回,却很自然把碗一伸:“尝尝不?我刚炸的,鸡肉味,嘎嘣脆。”
这种亲近的态度让他很高兴,不过更让他有所触动的是,之前他跟她讲到口干舌燥的闻声辩位,没白讲啊,她确实上心练了,进步不小。
“哦,挺好吃的。”他拿了几个吃,看她,心里十分替她高兴,“有进步嘛,怎么练的?”
她就对他笑,眼睛弯弯的得意:“你那天不是说我五感太差么?然后我为了练习耳力和眼神,在草丛里蹲了两天,抓了两百多只蚂蚱,一大筐,可壮观了。”
“抓蚂蚱……真是,亏你想得出来。”
他想到那个密密麻麻的画面,背后就一冷。
院子里两只母鸡咯咯走过。
“对了,我听说蚂蚱拍死了可以喂鸡。”他还想着蚂蚱的事。
“喂鸡?那多浪费啊,我辛辛苦苦抓的,而且高蛋白——你不是也说好吃吗?”
“………………你!你——!!”
一想到吃了虫子,他顿时一阵反胃,当时想要暴打她一顿的心思都有了,可看她这水灵灵的模样,还下不去手。
又比如某日冬,她提前打烊锁门,两人开始在客栈一楼吃火锅。
他碗里的调料吃没了,看她桌子边上还有一小碗新的,就随口使唤她,“你帮我拿下那个小方碗”
“这个?”
“对。”
蘸了煮好的肉,一口下去,他瞬间说不出话,涕泪横流。
好半天他才缓过来,然后怒视她:
“你究竟给我吃了什么??!!”
“给你吃?这不是你自己要吃的吗?”
“我当时以为它是芝麻酱。”
“哎呦呦,可怜见的,堂堂少主,居然芥末都不认识,我还以为你就好这口。”
“…………”
再往后,她都敢使唤他来修水车了。
而她则搬了板凳坐一边,在一旁指指点点说这不对那不对,他累出一身汗,一边忙活一边跟她吵————你觉得我干的有问题你就自己上,别搁这儿用嘴干活……
她一听,又赶紧把他夸一通,还递帕子让他擦汗,端茶倒水,那样子,是生怕他撂挑子跑了。
等到月亮都升起时,水车终于修好,俩人人手一碗用料很足的冰粉,一起仰着脖子看水车叶轮上不住流淌的水流,在吱呀吱呀的声音中,细小的水珠像雨雾一样,弥漫在湿乎乎的夜幕里。
然后时不时舀一勺冰粉吃。
本来那天他找她是想去郊外骑马赏花的,为了修水车,什么都没干上,饭也没吃好。但他突然觉得,这样也不错。
当然,随着俩人关系越来越近,她不爽时不仅会跟宵琥撸袖子对着吵,甚至还会跟他动手。
比如玩竹蜻蜓那次,就是指点轻功后的产物,两人那天差点翻脸。
因为普通的玩法没什么意思,他就提议,既然你也勉强算是习武之人了,那就玩点高难度的。
规则是一个人搓竹蜻蜓,另一个人在它落地之前用轻功接住,输的人挨手板。她输了几次,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大概一方面想通过这个游戏刺激她好好用功,一方面也存了故意欺负她的意思,所以每次敲手心都很用力。
第四次的时候,她的手肿起来,彻底急眼,直接把竹蜻蜓往地上一摔,然后恶狠狠的扑过来打他。
毕竟不是什么深仇大恨,又是朋友,且他心中存了敬她之意,所以不能真的还手伤人。
结果他一个不注意,下巴登时被指甲挠出三条印子,她还抓沙子往他脸上抹,他伸手欲挡,手也挨了一口。
他气的不行,从这种招式全无的殴打中脱身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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