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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木桶里的水加满,待房间里只剩下她和梅年雪二人时,祝琼枝脱了衣衫,赤身踏入木桶,她固然羞涩,但也顾不得许多了,一来,她与梅年雪已经坦诚相见多次,二来,她刚惹了梅年雪,实在不想再惹她生气,所以无论梅年雪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多么难以忽视,祝琼枝都没让她离开。
房间里雾气弥漫,祝琼枝的脸颊被雾气熏得愈发白嫩,隔着雾气看,竟似幽幽山谷里绽放的白玉兰,花瓣上挂着清晨的露珠,摇摇欲坠,清新娇美,着实让人移不开眼。
梅年雪也确实没有移开眼,不过那眼底的冷漠几乎能透过雾气,刺到人身上。
祝琼枝却没有注意,或者说她故意不往梅年雪那边看,她只想早点沐浴完睡觉,所以动作很麻利,想尽快洗完。
祝琼枝没洗多久,梅年雪就脱了衣裳,也踏入木桶中,祝琼枝心下害怕,往桶壁边挪了挪。
好在梅年雪只是与她一同洗澡,并未有多余的动作,祝琼枝放下心来。
然而木桶并没有多大,哪怕祝琼枝尽力躲避,还是不可避t?免地与梅年雪的身躯发生接触,祝琼枝不由得双颊绯红,拿澡豆面子匆匆洗过一遍后,便要起身去拿浴巾,谁知梅年雪先她一步站了起来,跨过木桶,取过浴巾擦干身体,换上干净的衣裳。
祝琼枝这才意识到,梅年雪似乎没有给她准备干净的寝衣,她正要询问,门外传来婢女的声音,“殿下,奴婢按照您的吩咐,给这两条金锁链裹了麂皮。”
梅年雪走至门口,把门打开一条小缝,接过那两条金链子,婢女知道里面有人在沐浴,不敢偷看,头垂得很低,把东西奉上后,就匆忙离开了。
祝琼枝扫了一眼裹了麂皮的金锁链,内心不由得好奇,那麂皮怎么那么厚,是还裹了些棉花缝制在一起的吗?
然而没等祝琼枝看清楚,梅年雪就把金锁链上面的麂皮剪开,扔到了地上,金锁链重新变成了没有任何东西包裹的金锁链。
祝琼枝看着落在地上的麂皮和棉絮,不由得愣住,为什么?
忽然,祝琼枝感觉到一股凉意,木桶里的水似乎有些凉了,贴在颈边的湿润的长发让她浑身不自在,哪怕现在的氛围无比诡异,祝琼枝还是鼓足勇气开口道:“姐姐,我没有干净的寝衣换。”
梅年雪凌厉的目光扫向祝琼枝,淡淡开口,“妹妹,你不需要寝衣。”
祝琼枝心头一惊,她怎么会不需要寝衣,梅年雪是想让她穿脏衣服么,祝琼枝忙道:“姐姐,我那衣服脏了,不能穿。”
梅年雪薄唇轻启道:“穿了还得脱,不如不穿,你说是吗?妹妹。”
祝琼枝的脸庞瞬间失去血色。
第98章 亵/玩 品尝了一遍又一遍
方尤再见到祝琼枝, 是在三日之后,她站在梅年雪身边,一身天水碧襦裙,脸上罩着月白色面纱, 莹白的手腕上铐着金链子, 衬得她脆弱, 纤细,如同金色屏风上无法展翅而飞的雀儿。
想到以往她活泼灵动的样子,再看她现在这副没有生机的样子, 方尤忍不住在心中为她哀叹一声。
梅年雪注意到方尤的视线, 搂住祝琼枝的纤腰, 警告道:“方大夫, 莫要再动歪心思。”
方尤知道梅年雪说的歪心思是什么, 不仅是指她帮助祝琼枝下迷药一事,还有她利用大夫的身份欺骗梅年雪少行房事才能压制毒性一事。
方尤垂下头, 向梅年雪禀告,这几日研究解药的进展, “殿下,解药的方子我已经弄出来了, 但我还差一味珍稀的药材,羽芥, 这种药材只有暹义国人有, 而且因为非常稀有, 只有暹义国的皇室才能用这味药材。”
梅年雪眉头蹙起, 说到底还是要向希娅公主索取解药,她道:“你退下吧!”
方大夫起身告辞。
梅年雪手臂稍稍用力,祝琼枝跌坐在梅年雪怀里, 梅年雪解开祝琼枝的面纱,含笑道:“妹妹方才没有和方大夫说话,真乖巧。”
若是方尤听到这话,只会露出惊悚的表情,梅年雪竟然不允祝琼枝和外人说话。
祝琼枝依偎在梅年雪胸前,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布偶娃娃。
梅年雪把祝琼枝的衣衫一一脱下,一边在沙盘上研究作战计划,一边亵/玩她的身体。
祝琼枝似乎对梅年雪的恶趣味已经见怪不怪,她眉目沉静,脸上没有任何痛苦之色,也没有任何喜悦之色,这几日,梅年雪除了见外人,会允许她穿上衣服,其余时间,她都只能赤身与她待在一处,方便梅年雪随时随地在她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
祝琼枝只觉得自己被分成了两半,一半的自己是麻木的,对于所经历的一切全然接受,梅年雪让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另一半的自己尚存有一些盼望,盼望梅年雪在玩弄完她之后,能够增加一些洗白点,好让她有机会逃出去。
然而这个盼望也落空了,这几日,她的脑海里始终没有响起那个熟悉的机械电子音。
一炷香之后,祝琼枝坐在梅年雪腿上,梅年雪搂着祝琼枝的纤腰,头倚在祝琼枝肩头道:“妹妹,再过半年,我就能带着大军返回京城。”
祝琼枝没有应声。
梅年雪看着她那张沉静的面孔,忽然起了一股无名火,祝琼枝只是对她冷漠而已,她对季芙蓉和连竹漪,向来都是笑脸相迎。
梅年雪冷声道:“妹妹往日曾说,哪怕是女乞丐,妹妹都有可能心悦于她,唯有我,妹妹绝不会动心,今日我就遂了妹妹的心愿,找一名女乞丐过来,玩一玩妹妹!”
祝琼枝的脸上露出哀恳害怕的神情,她泪眼婆娑道:“姐姐,不要。”
梅年雪唇边噙着笑意,眼眸冰冷如霜,“妹妹,你说的话,我从来没有一刻忘记过。”
梅年雪给祝琼枝的眼睛绑上黑布条,再把她全身绑缚住,扔在床上,盖上衾被,“妹妹,我这就找人过来。”
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祝琼枝雪白的脸颊上滑下,濡湿了被褥,祝琼枝仿佛听不到梅年雪在说什么,她只感觉自己被人抛在了雪地当中,一片片雪花浸到她的身体里,冻得她全身僵硬,冻得她全身的血液都无法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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