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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怕闹僵了,自己更要吃亏。也是觉着毕竟一起患难过,这俩人不能这么没良心,或许是顾着她有孕,想等她安稳生下孩子再说。
只是芸香没想到,自己真应了冯寄生说的“你觉得谁都是好意”,想不到原来有人就是没心肝。
那时他们已在程川武城县落了脚,租了一个小院子让云香待产。不用日日想着赶路,闲下来的冯寄生便觉得没事可做,借口要照顾芸香,也懒得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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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天作之合芸香容少卿》 50-60(第2/14页)
找活儿干。游手好闲之下便开始赌钱,从街头小打小闹的消遣,倒被人拉去赌大钱。初时是有赢又输,待被芸香知道的时候,却已经开始只输不赢,搭进去不少钱了。
芸香为此和他大吵了一架,火气上来,两人说话都不太好听。之后便一连多少日子互相不搭理。这事若在从前,四儿还会帮着两人劝解说和,如今也有了自己的小心思,不言不语的好像事不关己。有一日,芸香无意间撞见她在院外和冯寄生悄悄说话,说的什么她不知道,只看她垂着头,一副可怜巴巴地模样揪着冯寄生的衣角,便猜不会是什么好话。
就是那之后的不久,某日清晨,芸香昏昏沉沉地睡醒,发现一向比自己晚起的四儿这会儿却不在身边。她撑起身子,四下看了看,一股莫名的不安笼了上来。强撑着站了起来,翻开柜子,四儿的衣服全不见了。
芸香又忙去冯寄生的房里,也是空空的,人没在,衣物行李也没了。
芸香脑袋嗡地一下, 这俩人是丢下她私奔了,留给她的,只是她平日里穿的衣裳,这已经付了小半年租子的空房子,以及她肚子里,还有一个来月就要生的孩子。芸香那一瞬间的心情不是恼怒,而是害怕。
她睡觉向来很轻,这会儿已经八个多月的身孕,就更睡不实了。可昨儿晚上居然睡得那么沉,以至那俩人什么时候收拾包袱走的都没听见。再想自己直到现在脑袋都沉沉的,走路也腿软,想必是昨儿晚上被他们下了什么药,多半是四儿给她熬的那碗汤。
芸香越想越觉得后怕,也不知给她下了什么药,会不会影响肚子里的孩子,又或者她下药的时候手上但凡没个分寸,会不会她昨儿夜里就一睡不醒了。
又想一连好些日子没正经与她说话的冯寄生,昨儿晚上也换了个人似的,跟她赔了不是不说,还给了她一点儿碎银子,说让她喜欢什么就买些什么。现在想想,这不过是他抛妻弃子前剩的那一点点的愧疚罢了。
芸香在屋里呆坐了许久,脑子里乱乱的,这当下,她最先想起来的,却是三人当日离开沐阳时,冯寄生走了一夜回来后,那一身的血。
常言道,虎毒不食子,冯寄生既然还有那最后一点点的良心给她留了些碎银子,就不会再去而复返对她起歹心,况且她这儿也确实没什么可图的,但芸香还是觉得汗毛直竖。甚至开始庆幸冯寄生就这么走了,否则,她大着个肚子,将来再生下孩子,怕是也真没有勇气主动和他一拍两散。
思及这些,芸香便觉这里再不好久留,万一冯寄生又回来了,那她就又要羊入虎口了。虽然还有一个多月就要生了,这房子也交了小半年的租子,够她先安心把孩子生下来再说的,但有了这个心思,芸香却是一天都不敢留。是以便把能典当换钱的都换了钱,找房东好说歹说地求着,退了一半的租,打点好行李走了。
她想冯寄生和四儿多半还是会有躲着冯太监那伙人,往北,往东,往西,总归不会走回头路,那她就反其道而行,往南面她们来时的方向。她记得他们来时一个叫藁县的小地方,算着自己的脚程,不用一个月也能到了,到时候先在那儿落脚,把孩子生下来再做打算。
但人算不如天算,芸香动身往南,才走到半路,肚子就开始有些疼。好在是官道,路边刚巧有个小面摊子供她坐下休息。
卖面的老夫妇见她一个孕妇独自赶路就觉得奇,见脸色差得很,便忙问她是不是不舒服。她摆摆手,不想麻烦人家,忽觉得身下一热,有什么流了出来。她心慌,也顾不得在人前,伸手到下面去摸,腿上潮乎乎的,拿出来,一手的血。
老妇人见了哎呀一声,连忙叫自家相公来帮忙。老两口儿问她家人,她摇头不答。见如此,老夫妻也不多耽搁,忙搀她坐上推着出摊的独轮车,自己的面摊子也管不得,推起她便走。
芸香被老夫妇一路安慰着推进了县城,过城门时瞥了一眼上面的字:安平县。
第五十二章
清晨,天还没有大亮,冬儿还在熟睡,芸香穿好衣裳,悄声出屋,轻声开了跨院的小门,探了半个身子出去。时辰还早,巷子里静悄悄的。不放心,又虚掩了门走出去,站在巷口四下望了望,大街上也见没什么人影。
松了口气的同时,不安与焦虑又增了几分。
转身回家,把门栓插好,在炕边心不在焉地守着冬儿坐着,直到听见前院爹娘起身活动了,才去前院灶房做饭。
那日之后,她让干爹干娘带着冬儿去临县的一个远亲家避了些日子。他们起初不同意她一个人留下,她好说歹说才说服了老两口,只是他们走后,冯寄生连个人影儿都没见。
芸香知道冯寄生不可能放着银子不要,除非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棍子悬在头上的忐忑,比直接砸下来更让人揪心。
因挂着芸香,陈氏夫妇带着冬儿出去避了一个来月便回来了,想着这么长时间,冯寄生也应该拿了钱走了。回来听芸香一说,才知道他压根儿没出现,老两口儿也觉得奇。三人商量琢磨,会不会是容家那边先一步找到冯寄生,给钱打发了。
芸香觉得这种可能大些,虽然自己当日向容家大爷要了二百两说是去打发冯寄生,但她知道自己骗不过大爷的那双眼,她不过是想借着要了这二百两,彻底断了她和容家的恩怨与情分,让容家的人不必再觉得对她有所亏欠。
她对容家在润州惹得官非知道得不多,但也从腊梅姐那儿听了些,容家当日就是受阉党所害,压着二爷在牢里,以此吸容家血。至于罪魁祸首到底是不是那冯太监,腊梅姐没多说,她也没多问,但既是阉祸,总会有所牵连。
虽然事情过去这么多年,冯太监那一伙人或许早就把她忘了,但她自己却总觉得不踏实。
容家因阉祸糟了这么大的劫难,她不想再给容家惹去什么麻烦。她对容家大爷说了自己的过往,也是知道即便大爷再慈悲,再念旧情,还是懂分寸,知进退的,容家的安危荣辱在他那儿才是最最紧要的,不用她多说。
而且,很多话,她对容少卿开不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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