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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舒纬的突然到访,令刘管事很是吃惊。
他虽一直为魏氏做事,但几乎从未与夏舒纬有过什么接触。
更何况他现在已经位居翰林侍读,一心走仕途,更不可能与他这种下人有过多交集。
今日怎会突然到他的家中来?
夏舒纬在他的邀请下,进了正堂。
他家中只是简单的两进院子,相对简陋。
他请夏舒纬坐下,然后赶忙对妻子道:“快去给大公子沏茶。”
夏舒纬并没有坐下,只是站在厅中,道:“不必了。”
刘管事道:“寒舍简陋,不知大公子要来,实在怠慢。茶都是夫人赐的,都是好茶,大公子莫要嫌弃。”
夏舒纬转过身看着他,目光显得极为严肃:“我今日来,是有些事情想问刘管事。”
庄贤一直候在院中没有进来,刘管事似是意识到了什么,对身旁的妻子道:“你先出去吧。”
他妻子听话地点头,退出了正厅,还不忘将门为他们合上。
刘管事神情也变得严肃一些:“大公子,难道是夫人出了什么事?”
夏舒纬道:“母亲的确是不太好,不过,好在大部分事情都已经应对了过去。”
“我说呢,夫人前日捎信,说从侯府弄来了两间铺子,正让我筹备经营呢,这么一大难关,夫人总算是挺过去了。”
夏舒纬没有说话。
刘管事心里没底,问道:“大公子,是要问下人什么事?”
夏舒纬低眉问道:“你为母亲做事,有多少年了?”
“应该有,二十年了。”
夏舒纬声音带沉沉的压迫感:“你们手里,可有一桩命案?”
刘管事顿时愣住了。
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
这些年,他与夫人合谋做过的事情,实在太多。
而人命,又岂止是一件。
大公子今日为何会突然来质问他这件事情。
他难道是知道了什么?
“大公子,何出此言?”
夏舒纬声音加重:“我问你,母亲手里,可有过命案?”
刘管事被他的冷肃震慑到,一时间脱口而出:“大公子,指的是,哪桩事?”
夏舒纬不敢相信地拧起眉头:“不止一件事?”
刘管事身上一阵虚麻,后背瞬间沁出了冷汗。
“不,不是,下人不是这个意思。”
命案不是儿戏,他若承认了,那自己也无法免责。可他若不承认,夏舒纬显然是听到了什么风声,不然不可能亲自登门问罪。
他心里乱作一团。
夏舒纬显然看出了他的慌乱,咬牙道:“那就是有。”
刘管事瞬间双膝跪地。
“大公子,大公子为何查问此事?大公子莫要听信了人言,夫人毕竟是您的生母,大公子要保护好她啊!”
他不知出了何事,可若魏氏被揭发,他同样也休想脱身。
到时候,他就完了。
夏舒纬沉默了好一会儿,低眉看他:“立刻给我离开京城,走得越远越好。”
刘管事猛得一磕头:“下人知道了,下人知道了。”
-
萧易瑾要准备去秦州修管道。
三皇子已经跟翰林院将他借调,让他配合着他一起去秦州负责修管道相关事宜。
这条路也承担着军事用途,事关重大。
这件事他若是能帮着三皇子办好了,陛下定会对三皇子更加器重,而自己也会得到三皇子的赏识。
三皇子身边近臣这么多,遇到这种重要事务,他想的却是自己,显然对自己已经足够信任。
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可是母亲若是在这种时候,被报出有手上有人命案,那他岂不是就毁了。
他曾经想过,母亲在外经商,手里不会特别干净,可他绝没有想到,她手里还有命案。
回到静枫院,夏舒纬心里久久无法平静,书房里的灯火亮了一整夜。
第二天,他像往常一样如常上朝,如常与同僚们打招呼。
陛下对此次秦州管道事宜十分重视,命令他们,管道涉及两国关塞要道,未必将事情办妥当。
下朝时,欧阳大学士特意叮嘱他,陛下同意让他随萧易瑾同去,必是对他信任有加,命他务必配合三皇子,统筹好各项事务。
而几个年轻的同僚则都是有些艳羡他。
要知道,在这朝堂之上,若想崭露头角,除了本职事务有所建树,最快的途径,就是受命外出公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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