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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杰西卡离开的时候,你要不要帮她搬家?”米歇尔写道,等要封口了才盯着纸面上圆鼓鼓的字母意识到自己蠢——他们是巫师!普通的搬家怎么可能困住他们!
不过她当时还是就那样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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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hp]九月十七日》 80、第七十三章 选择(第2/4页)
了,并且忧心忡忡地等了一星期,让喉咙跟一片将灭未灭的炭一样炙烤着脑壳。但其实回信没有那么糟糕,实事上菲尼克斯相当得体的解决了这个很可能只在米歇尔内心叫嚣的问题。
“我还是会来一趟,起码我给她找的台灯值不少钱,”他在一大段对货品清单的描述中夹杂着表示,“你喜欢的话可以再便宜点卖给你。”
米歇尔不是很满意现在的生活,不过至少比曾经要好。她找到的工作非常无聊,不仅要揭掉长时间站着磨出的水泡,还要在有限范围内忍受男人的调侃与牢骚。她每次在帮302的老头剥豆子的时候都会感到一瞬间的后悔,她应该读书,像忍受最刁钻的顾客那样忍受父亲经年累月的指责,以便...获得重回正轨的机会。
幸好,她在丧失机会的同时不是一无所获,脱离家庭两年的女孩想。搬来巴黎后她拥有了稳定的住处,有杰西卡这样的朋友,一个住在楼下腿脚不利索的老头,以及由跟杰西卡的叔叔合作吸引到的顾客(这带给了她一小笔外快收入)。尤其是照顾302房间的老人,起初是杰西卡拉着她,直到她开始把这当做一项任务,再后来就成了一种常态。米歇尔不是很愿意同老年人接触,但每次跟他聊天的时候会让她想起她的家人,歇斯底里的父亲,怨恨的母亲,然后是一个年轻女巫给她讲故事的模糊的背影。
黑发女孩在给香水花浇水的时候打了个哈欠,杰西卡.米勒在房间里躺够了之后终于恢复了陪老头聊天的节奏,这让她有了一种她会永远留在巴黎的错觉。不得不承认,年轻的英国女巫向来拥有好好对待周围所有人的力量,只不过一旦当她的力量耗空,就会傻呆呆地坐着。起初米歇尔认为这属于某类疾病,但在了解杰西卡的故事后意识到应该算是步入社会后的代价,毕竟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多不合心意的事。
“我不理解。”米歇尔在杰西卡先离开后,冲着老人实在气不过地蹦出了一句,不需要解释,这算是她和老人之间独特的默契,“她...她在这里过得那么好......”
米歇尔不理解,得益于金发朋友的善意和旺盛的分享欲,她十分清楚对方所面临的婚姻状况,一个充斥着种族主义者的恶劣生活环境——按米歇尔自身的看法,基本可以算是一座坟墓。杰西卡曾经提到过来巴黎是为了寻找答案,但她得到了什么狗屁答案?
“那是她自己的决定,”302房间的老人擦着杯子慢条斯理地讲,室内的尘埃被少女步伐的活力吹得翩翩起舞,又落在褪色的地板上,“她看清了自己会失去和能得到的。毕竟人们会长大,他们会从甜蜜的糖果屋里钻出来,看到世界的真相并感到痛苦,最终一生都在不停地权衡。”
米歇尔暂时没听懂,不管是老头诡异的视角还是别的,她的童年基本跟“糖果屋”沾不上边,但至少她现在能自己买糖吃。
至于她想得到什么,从现状出发考虑,她想——
“我想,能不能找到我的姑姑,”米歇尔谨慎地说,而杰西卡正坐在菲尼克斯.米勒提到的那盏台灯旁边当听众。她兑现了要邀请朋友的承诺,并友好地介绍她的未婚夫给米歇尔认识,尽管被介绍双方都表现得有点紧绷。米歇尔尽量克制自己别用左手珠光色的指甲掐另一只手的手腕,有一丁点理解为何眼前的男性会有高高在上的底气。雷古勒斯.阿克图勒斯.布莱克,从长相到名字都仿佛出自名门望族。他的样貌瘦削而浓郁,近距离看比印象中更年轻,类似那种校园时期会好好系校服领带的男生,同时语气保持着冷淡的礼貌。
米歇尔用力盯着自己的甲片,她的家乡就有不少这类自持身份的怪胎,在同一片土地上盘踞好几代的时间。根据传闻,至少从十五年起,马赛港的油码头上千万输送量的输油业务都属于同一个家族,而在本世纪初他们就拥有全港最好的货运船舶公司。当然了,同样根据传闻,有些家族也不会永远辉煌下去,他们可能依旧住在华丽而考究的宅邸中,但合作的熟食店已经坚持先付款再摘库房的香肠了。
“我们当然可以试着解决它。”金发女人过了5分钟才兴致勃勃地说,她和米歇尔投入地聊了好一阵熏香肠的技术(都怪她嘴贱提了香肠的事,米歇尔懊恼),直到身边阴沉沉的帅哥受不了,用一句话把话题成功拉回正轨。关于找到姑姑的线索,两位巫师都表示非常容易,法国魔法部记录了所有法国巫师的档案,更何况她的这位巫师亲戚还是布斯巴顿的毕业生。
“我想问一个问题,如果你愿意听我的意见的话。”雷古勒斯.布莱克说道,他的声音像清水,讲起法语有点干巴巴的,仿佛吝啬地为了她这种没有魔法的普通人流个一两滴,“你的姑姑出于什么原因离开了你们?当年是她,现在是你——”
说到此处他忽然停了下来。尽管对方的神色变化不大,不过米歇尔还是惊讶于他冒出的同理心,一个傲慢的公子哥在有意识地克制自己言语上的刻薄。
“我不知道安妮怎么想,可就我个人而言,我只在极少数情况下会为这个选择感到后悔。”于是她也耸了耸肩回答道,很好,现在她又向解决问题迈出了一步。她可能不太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但不想要的一直很清晰。“我们确实不太能...称为一个温馨的家庭。”
也许安妮姑姑也一样,米歇尔忽然意识到,她离开了自己,并且再也没有联系过。抛开这位姑姑死了的情况,恐怕她也认为自己是那个恐怖环境中的一部分。她没必要,也没有义务把她拽出地狱。
“你很在乎她?”过了一会杰西卡才问,把奶酪块朝黑发女人推了一手肘的距离。
米歇尔沉默地嚼着一块奶酪,直到用亮闪闪的那只手抹了把脸:“当我没说过吧,我可能只是想要一个能陪我怨恨这一切的人。”
后来他们似乎就真的忘掉了这个话题,得益于米歇尔的巫师亲戚,她这次玩到了好几种特殊的游戏,跟哄老头的过家家相比多了许多魔法元素。她们尝试了会动的巫师象棋,纸飞机,还有会自动向磅蛋糕上挤栗子酱的纸袋。作为交换她贡献了伴手礼与一箩筐渡渡鸟餐厅的八卦,雷古勒斯中间捎带着对这些八卦提了提自己的看法,直接且准确,用不了三句话就能把她的秃头老板气死。
“你其实不用太在意。”在米歇尔研究飞来飞去的折纸时雷古勒斯忽然讲道。
“我只是一提,”米歇尔叼着棒棒糖说(反正她不怕他),杰西卡跑去门口填房东要求的用电说明了,每次她站在门口都踮着脚,“怎么,你不建议我去找个巫师亲戚?”
“我认为没有必要。”黑发男巫出乎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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