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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谋皇X猎宦》 24、想法(第1/2页)
顾九倾给予了他们五日时间拟出变卖家仆的名单,并不着急,裴厌辞和允升客套了几句后,去了后院,没看见无疏和越停,叫了声毋离,两人相伴出了府门。
马夫拉来了一匹马车,毋离接过马鞭,让马夫先走,自己自觉坐在前面。
裴厌辞不喜欢别人得知他的行踪,哪怕只是去做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毋离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了。
今日那些举子和书院的人在祥庆酒楼设宴,说要请裴厌辞喝一杯。
裴厌辞去了才看到,原来姜逸也在。
酒楼正中间是个高台,用膝盖高的围栏围着,平日里会有艺妓在这唱小曲,还有隆鼻深目的外邦舞女献跳,此刻高台边挂着几幅字,正是前朝书法家的墨宝,中央一说书先生正在说他的生平事迹。
在二楼三楼的走廊里,上百个身穿儒衫头戴布巾的书生小童斜倚栏杆,或言谈说笑,或沉默饮酒。
崇仁和平康二坊一向是进京赶考举子聚集的去处,因为前些年棠溪追的督公府落在了平康坊,这几年举子都不爱去平康坊走动,纷纷在崇仁坊落脚。祥庆酒楼是崇仁坊最大的酒楼,酒菜便宜,还有歌舞,旁边就是成街成巷的客栈,因此大批举子都爱在这里聚会。
裴厌辞站在大堂里,仿佛回到了在这里起死回生的那一日。
同样的书生,同样的地点。
“厌辞,这里。”姜逸在二楼朝他俩喊道。
被他这么一喊,不少人都看了过来,连台上的说书先生嘴里的话都停了一下才接上。
裴厌辞刚走几步,姜逸已经从楼上下来。
“走吧,就等你了。”他笑着拍他的肩膀。
裴厌辞左肩还有鞭伤,才刚结痂,这几日正忍着痒,侧身躲开他的手。
好在姜逸没注意他的举动,打眼看向毋离,“这胖子怎么也来蹭吃了?”
“当初把你从扼鹭监牢里捞出来,还有我一份功劳呢,你想当白眼狼不成?”毋离不满道。
说到这个,姜逸立刻没话说了,谁让人家是他救出的呢,矮人一头是应该。
“你也楼上请。”他笑着赔礼道。
“哼!”毋离得了理,开始摆谱起来,双手交叠在身后,随他上了二楼雅间。
裴厌辞在背后小声提醒他,“差不多得了。”
“凭甚他叫你叫得亲切,叫我就叫胖子?”毋离脸一鼓,更圆了。
“改日他问你是怎么救他出来的,你怎答?”
毋离嘴角动了动,没话说了。
雅间内有一大桌子人,见到两人进来纷纷站起身,朝他们拱手一拜。
“多谢厌辞兄弟搭救之恩。”
这声音震耳欲聋,门还敞开着,才刚收回去的视线顿时又集中在雅间门口。
“众位公子客气了。”裴厌辞抬手虚空往下按了按,示意他们无需多礼。
从容,大气,雍容华贵。
明明不是向自己道谢,毋离站在裴厌辞身边,不由有些面红耳赤,绿豆眼珠局促地往旁边人身上滑去。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裴厌辞就该他们受着他们这一拜,甚至更重的礼,只要是在这人面前,都是理所应当的。
再看那身衣裳,不过是布料比他好些的靛蓝粗布料子,没有折煞他那份气质,反而穿出了闲云野鹤的悠然味道。
“你莫不会也是哪个世家子弟吧?”他歪过头附耳悄悄问了一句。
“世家子弟牺牲这么大?”他食指暗暗点了点自己被衣领遮掩的右后颈。
“也是。”毋离又舒坦了。
姜逸将人迎到主座上,一个十八、九岁模样的年轻人正透过宋祺安的肩膀偷偷瞅着他,眼里闪过浓浓的失望。
“今日我还以为只有你们几人。”裴厌辞客气道,“这般大的阵仗,可吓着楼下人了。”
“他们都想见见救他们出来的人是谁,”宋祺安满心欢喜道,“来日大恩,必涌泉相报。”
裴厌辞望着雅间内三五十个年轻的脸庞,此刻在他们的脸上眼底,还有纯粹的崇敬与热忱,有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闯劲和血性。
只有这样的人,才敢在有人大喊不公的时候,挺身而出,为真相说话,哪怕抛却性命,也要与无恶不作的扼鹭监对抗。
裴厌辞很久没看到一类人了。
这一类人,在朝廷内很少见。
“不知写出能让扼鹭监都胆寒的大作之人是哪一位?”裴厌辞看了一圈,目光很快落到角落里一个身上。
角落里的那人明显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快注意到自己,怔愣了一下。
果然,宋祺安招手让那个人上前,“司风,过来。”
司风晃着肩膀从人群中走到桌边,看向对面的人,“我不是你们书院的人。”
所以,他不是听宋祺安的话才过来的,是看在裴厌辞的面子上。
“你怎么救出我们的?”他好奇地问道,懒懒地瞥了眼裴厌辞穿的衣裳,“只是太子身边的走狗,就有这么大的能耐?那太子怎么也被抓了,还连累了方大儒?”
“你怎么说话的?”姜逸不满。
“其中一些事情,不是你该知道的。”裴厌辞温和道,眼睛打量了一遭人,心里便有了个大概。
“我为何不该知道?”司风不满道,想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在我家,仆从连抬头看人的资格都没有,你在这里嚣张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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