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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好了,以后我不开玩笑了,”沮渠牧犍像诓哄小孩一样,轻轻拍她的肩,“”这样吧,就依阿月所言,接待吐谷浑的大使。嘿!管他用意如何,今日他遣使来此,王后我也可遣使于吐谷浑嘛!”
拓跋月明白,沮渠牧犍是想与吐谷浑互探根底,但她不发一语,不欲做任何评点。
说得多,错得多,世间事莫不如此。
“哎,”拓跋月故意轻唤一声,把他心思引到别处,“刚刚孩子踢我了。”
沮渠牧犍忙俯身过去,轻倚在她隆起的小腹上,低斥道:“你这个小调皮,别乱动了啊,不然阿父不陪你玩咯!”
拓跋月吃吃笑了,嗔道:“孩子是要哄的,哪能像你这样吓唬他!”
沮渠牧犍忙应道:“是,是,我只是有些急。急着想和孩子见面了。”
“急什么?还没到三月呢!”
三月,是拓跋月的预产之期。
“怕是我在这儿说话,也影响了孩子休息,”沮渠牧犍温声细语,“我便先回宫了,阿月放心,吐谷浑之事,自有计较。”
烛火之下,他的身影被拉得颀长。
拓跋月目送沮渠牧犍离去,一时间殊无睡意,便沉沉地想了一回心事。
如若慕利延的大使,目的很单纯,她便善而待之;反之,她必先维护夫家的利益,否则便无法进一步取信于沮渠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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