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79章 我儿幼仪  满堂春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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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也别要那贤惠的名声,外人夸的再多,都不如自己日子过得舒坦重要,谁爱当贤妻良母谁当去,咱们不需要。”
    夏里忍不住笑出声来,连站在一旁伺候的巧荷和石蜜都听得一愣一愣的,显然她们也没听过这么惊世骇俗的言论。
    方棠梨见夏里笑了,就知她对自己脾气,与她越发投契了。
    两人都生活在京都,虽夏里先前是丫鬟,但接触的圈层不低,因而很有共同话题,更难能可贵的是,她谈吐文雅,不见丝毫自卑,方棠梨不禁暗自感慨,她若在家中养大,只怕更不得了。
    方府没有长辈在,午膳索性就在庭院中用,兄妹三人赏花闲谈品美食好不快活,方靖直甘愿被二人使唤,忙的不亦乐乎。
    夏里也不觉得难以融入,她有种回到现代与好友相聚的惬意感,方棠梨原打算夜里与夏里促膝长谈,哪成想曹世镶也追了过来。
    夏里初次见这位端肃板正的堂姐夫,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实在想象不出来,这两位南辕北辙的性子是怎么配成双的。
    方靖直自是瞧不上姐夫的,他没好气道:“不是说了接姐姐过来小住两日么,姐夫何必这般着急上门接人。”
    曹世镶身姿挺拔,线条分明,他一双眼眸深邃如夜空,仿佛能洞悉一切,他朝夏里微微颔首,声音温和道:“我不是来接人的只是来看看而已,妹妹刚归家,若有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方棠梨眼神娇媚的扫了他一眼,嗔怪道:
    “哪有你这般同妹妹说话的,她又不是你那些下属。”
    她转头又朝夏里道:“你姐夫无论何时都是这幅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从容态度,他其实是想对你表达关心,就是不会说软和话,你熟悉了就知道了。”
    曹世镶看向方棠梨的眼神温柔,他嘴角还噙着淡然的笑意,这夫妇二人是真爱无疑了,夏里莞尔一笑。
    “多谢姐夫关怀,我暂时不需要帮忙,您让姐姐多陪我几日就好。”
    曹世镶眉目如画,英俊之中透着一股难以言明的古朴之气,他低垂着眼眸,沉声道:
    “我外放的调令已经下来,不日就要去胶州为知府,届时你可以常与你姐姐相聚。”
    夏里还未反应过来,方棠梨先满脸惊喜的挽住曹世镶胳膊,仰头问道:“这可是真的?我能回娘家看望爹娘吗?”
    曹世镶脸颊微红,却并未喝止爱妻,他温声道:“自然可以,咱们早日出发,可以多待几日。”
    方棠梨跟打了鸡血似的兴奋,转身拉着夏里手道:
    “好妹妹,我也能回莱州了,若是叔父他们来的早,咱们还可以一道同行。”
    夏里听到这消息也高兴不已,她笑眯眯道:“路途遥远咱们一起回去也更安全些,不必急于一时。”
    曹世镶听到姐妹二人谈话,朝方靖直低声道:“叔父要亲自过来接妹妹么?”
    方靖直闷闷不乐道:“不仅我爹来,大哥也过来,到时你们一起走,把我一个人留在京都,真是好狠的心,若不然我也求个外放的官职?”
    方棠梨转头没好气道:“你可是抽签出来为官的,咱家在这么远离朝堂就快被人遗忘了,你休想逃避责任。”
    方靖直立刻耷拉下脸孔,夏里轻声宽慰道:“二哥不必担心,姐夫姐姐只是外放几年又不是不回京都了,日后若是有机会我再回京都陪二哥便是。”
    方靖直受伤的心灵有被妹妹暖到,他忍不住摸了摸她发顶,温和道:“我不碍事,你回去怎么开心怎么过,不必惦记二哥,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二哥不出来拼搏将来怎么给你撑腰。”
    夏里习惯了单打独斗,听到这话她笑了,看来以后她得学着怎么适度的依赖亲人了。
    方棠梨因为这天大的好消息放弃了夜宿的想法,她得回去收拾行李,夫妇二人如今还未有子嗣,来去自由,倒不用考虑其他。
    堂姐一走,夏里又过上了独属于自己的小日子,她有大把时间可自由支配。
    方靖直那儿的书籍任由她看,她看一天书也不嫌枯燥,读不懂的词句就去问二哥,她就像海绵般如饥似渴的汲取着知识,连周嬷嬷都私下感叹,说姑娘不愧为方家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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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里在填补知识缺口的同时,还不忘给父母兄嫂准备见面礼,她最能拿出手,也最能表达心意,就是那手鲜亮的刺绣技艺,于是,在等待父兄到来的日子,她又埋头苦干起来。
    周嬷嬷见不得夏里操劳,她端着洗好的果子放在石桌上,轻声劝道:“姑娘仔细伤了眼,这些绣活您让府中丫鬟去做便是,做好您再添上两针意思意思即可,老爷太太又不会计较这些。”
    夏里抬头浅笑,伸手将绣绷递到周嬷嬷眼前,“嬷嬷觉得府中丫鬟可有我绣的好?”
    周嬷嬷定睛一瞧,那绣绷上的荷花活灵活现,花瓣上还带着水珠,她啧啧称奇道:“姑娘这手艺绝了,满府怕是找不到比您绣的更好的了。”
    夏里继续做着绣活,慢悠悠道:
    “我倒不是想同人争个高下,就是想尽我所能给父母兄嫂准备最好的见面礼,这一针一线里的心意,又岂是别人能代替的呢。”
    她话音刚落,院外便传来嘈杂急切的脚步声,夏里下意识抬头望去,只见一须发皆白,神情激动的老者步履蹒跚的走进来,他颤声问道:“你可是我儿幼仪?”
    夏里闻言心颤,她站起身不自觉鼻尖发酸,强忍泪意道:“我是幼仪,您是……父亲吗?”
    方宗儒上前一步,他手颤抖着,声音哽咽道:
    “我是你父亲……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拉住你,害你……受了这么多年罪……是爹不好。”
    他眼中的疼惜悔恨差点将夏里溺毙,她已记不清上辈子父亲的脸,但从今以后,面前这人就是她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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