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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植物送出去了很多,或许会有点凄凉。但来参加的人呢?倒不奢望有谁会为我哭泣,只要都被棺材的模样折服就够了。但凡是看到的人,哪怕再活五十年也忘不掉那副景象吧。】
…这是什么诅咒吗?
我快进了。
接下来是很长很长的一段唠叨,描述了为葬礼所做的种种准备,足以被收编记录成一册详尽的殡葬指南。
【总觉得还有想要和你说的事,但是一提起笔就忘记了。还有时间,让我再想想吧……】
下面有纸张被撕掉再重新粘黏的痕迹,大概是删掉了一段话。透明胶带贴得歪歪斜斜,连带着之后的字迹也很飘忽。
【这段时间,我只顾着筹备葬礼,像是事不关己那样奋不顾身的忙碌着。结果遗憾还是越来越多。钢琴没有送出去,盆舞也没看到,真是不像样啊……可以的话真想再多走走,最后一天见面的时候,不要把那么多时间浪费在咖啡厅就好了。还有夕阳,没看到真是可惜。那么美丽的夕阳,真想再见一次啊……】
忽然从唠叨变成抱怨了。
【如果不嫌弃,请把冰箱里的东西拿走吧。思前想后,这是我唯一还能为您做的了……】
谁要拿走啊。用脚后跟想也知道是一盒关东煮——毕竟我和猫婆婆间的牵绊也只剩下这个了——可除了家人,谁会想要吃棺材里的尸体碰过的食物啊?那种煽情的桥段不适合我啦。
我把信叠好放回,然后离开了。
分明宣称会办一场独一无二的葬礼,结果却和普通人的没什么两样,甚至因为作过努力而显得更加凄凉了。我顿时产生一种被愚弄的心情,就像原本以为能看到《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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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胁迫”狱寺君和我交往后》 40-50(第2/22页)
利○特》,最后却只看到了《被诅咒的孩子》一样。
……越想越气,一生气就饿了。
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蹲在了屋子外面,捧着一盒冰凉的关东煮,一边咀嚼一边目送不算长的出殡队伍。
所有人都离开了,列着不太走心的队伍,抬着让人看到以后五十年内都忘不掉的棺材,匆忙塞进了葬仪所的车里。
里面装着能看见我的那个人的尸体。
我蹲在房子外面发呆,每每清醒就往嘴里塞一颗关东煮。一遍一遍,冰冰凉凉的真难吃。
“…果然在这啊。”
忽然,熟悉的少年嗓音从身后传来。
漆黑的伞面遮挡住雨幕。我努力将头后仰,对上一双冷淡的翡绿色眼瞳。
“啊…是狱寺君啊。”我眨眨眼。见状,那双冰冷眼瞳里登时燃起熊熊烈焰,鲜活无比;眼瞳的主人咬牙切齿:
“作为一个一言不发消失三个月的人,还真敢说啊……”
我正因那抹明亮的绿色而愣神。他等了等,额角蹦出一个“井”字,恶声恶气的继续逼问:
“喂!你就没什么话要说么?”竟然是一副等待解释的样子。
我就告诉他:“花……被我养死掉了。”
“哈啊……三个月前买的那盆?”狱寺君愣了愣,“就因为这个!?”他脱口而出,眼神先是难以置信,随即变为懊恼,就是那种很想撤回消息却又撤回不了时会露出的表情。
“是很重要的事。”我闷闷道。
我们一时都没说话,只有雨水落在伞面上又被弹开的声音不断响起。
狱寺君眼神闪动一下,忽然说:“也不一定是死了吧…啧,反正像你这种笨蛋……我是说,或者、干脆拿给我——”说着说着,他好像自己先烦起来,又不说了。
我就很悲伤地看着他:“死的不能再死了。”
拿回家的第一个晚上就忍不住了。强硬的掰开花苞,看到了里面青涩的、犹如血肉般的颜色。光是一颗还不够,就这样一颗颗全部掰了开来。之后再怎么浇水也于事无补,最后连水也忘记浇。花盆里的百合先是散发出新鲜尸体的味道,然后随着夏日的离去慢慢干枯,变成了一盆触目惊心的干尸。
不知是不是从我的目光中猜到了那盆花的下场,狱寺君嘴角猛猛一抽。他沉默半天,最后有点不耐烦的说:
“反正只是一盆花而已。走了。”
我以为他要走了,就“哦”了一声;结果等了半天,黑色的雨伞仍然罩在头顶。重新仰起头,正有无数个“井”字在狱寺君额头排队跳着踢踏舞。
“你还打算在这待多久啊?”一开始的语气好像有点关切的意思在,但很快就变得粗暴离奇起来,“像你这种外星章鱼就算淋了雨也变不成尼斯湖水怪的!走了!”
咦,原来是在等我吗?我不由吸了吸鼻子,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
“我不是在祈祷变成尼斯湖水怪。我是在思考。”
狱寺君竟然有点惊恐的样子:“你又在思考什么啊!?”
“猫婆婆给我留了一封信。”我说,“明明是留给我的,结果前半部分是殡葬指南,后半部分是遗憾清单,关于我的那部分全都被裁掉了。”
“…可能是没什么好写的吧。”
“骗人。你一脸‘这家伙竟然错过了最后的交流机会还是安慰她一下吧’的表情。话说你真不会安慰人啊。”
我吐槽完,狱寺君就像炸/药桶一样炸起来,“给我闭嘴!”他先是这么恶狠狠的说,接着又做出一副很嫌弃的样子,“谁要安慰你啊!?少在那边自说自话了!”
明明就是安慰嘛。
我没和他争论这个,而是道:“我思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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