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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他有些迟疑道:“只是,小的少年,内力有些特殊。”
“特殊?”辇内的声音语气平静,甚至连‘疑惑’的语气都没有。
但听在恭典耳中,压迫力极强。
就好像,他可以不疑惑,但你必须得解释。
你要不解释,那就得看你头结实不结实了.
恭典抱拳道:“那少年内力约莫只有六品的深度,但那一腿却轻易破开了我的护体罡气,而且,而且...”
他好像有些难以启齿。
“说,磨磨唧唧。”辇内的皇帝陛下有些不满。
恭典急忙道:“而且,臣,被他下了毒...”
“下毒?”庆帝的语气终于带上了一点儿疑惑,旋即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恭典继续冷汗直流,硬着头皮道:“陛下,今日有如此大疏漏,禁军那边,还是得查一下。”
“不用了。”
这时,前方的桥上,突然传来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
咚咚,咚咚....
人数不多,但踏在地上,却有大地震颤之感。
这一队人马,功力深厚。
恭典呵道:“拦住。”
一列禁军上前排成一排,抽刀虎视。
辇内的庆帝慵懒道:“让他过来。”
排头的银甲士兵上前,走到车辇前单膝下跪:
“护城道内,有后宫侍女准备拦路,人,已经杀尽了。”
“知道了。”皇帝的声音传来,平静无比。
道旁,恭典盛了一碗混沌,双手递给庆帝:“陛下。”
“今日那两个少年是谁啊?”庆帝将一个混沌放进嘴中,细细品尝着。
“想必,是户部侍郎,在儋州的那两个私生子,好像叫,范贤,小的叫范健。”
“说说看。”庆帝继续吃着混沌,看不出丝毫表情。
“今日那少年突然出现并非偶然,应该是,陛下的安排。”
庆帝打量了他一眼:“朕为什么要安排啊?”
“臣不敢妄测圣意,是,是陛下想看他们一眼。”
庆帝看着恭典,道:“那用侍女坏他兄弟名声的,你觉得是谁啊?”
“臣,不知。”
“是不知,还是不敢说?”庆帝盯着宫碘,极大的压迫力使恭典一下子跪倒在地:
“从情理看,或是,东宫。”他顶着巨大的压力说:
“臣有此般猜测,已是悖逆之举,只是陛下让说,臣不敢不说,请陛下降罪。”他躬身一拜。
庆帝没搭理他,不在意的问道:“那个范贤在偏殿上,跪了没有?”
“范贤在庆庙,未曾跪拜。”恭典如实回答。
庆帝手里拿着混沌碗,搅动两下:“遇神不跪.....呵,他那个弟弟,是个有意思的...”
说着,将碗递给他:“一点儿也不好吃...但也别忘了给人撂二两银子。”
“陛下说的,是那个范健?”恭典接过碗,大胆猜测。
“恭典。”庆帝直视着他,并未回答,反而道:“听说你很喜欢,太子送你的那幅画?”
恭典额头冷汗直流,脸色唰一下变得惨白,慌乱下跪:“臣,知罪!”
庆帝轻笑着,大笑着,放下帘子:“回宫吧。”
车辇前行,空旷的街道只留庆帝的声音:“人生在世,自有所好,何罪之有?”
恭典冷汗直流,浑身颤抖。
因为庆帝的话后面,应当还有一句:
一朝天子一朝臣,为人臣子,所好自当为帝,岂能心向东宫?
.......
与此同时。
皇城,司楠伯府门口,侯公公停下马车,尖声道:
“二位公子,到府上了,老奴就先回了。”
范健掀起帘子:“公公不进去喝杯茶?”
侯公公转身微微行礼,低着头迈着碎步疾步而走。
辇内,范贤道:“走吧。”
说着,提上伍竹那给自己的箱子,率先下车。
整个司楠伯府门口,空无一人。
转头看去,偌大的府门上,两个门环极为考究,边上是朱漆红墙,大门两边是两个侧门,前方,两个石狮子坐落两边,极为威武。
门匾上写两个大字:
“范府!”
范贤率先上前,敲响门环:“我是范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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