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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看着眼前栗黄色头发的少年吐出的话语,老雷才意识到对方所说的第一次接触怕是半点也不假,不过第一次上手就有如此多的红碎卡牌,这是哪来的富家子弟。
“咳咳,手坑是从手牌诱发的效果的总称,拥有回合外进行干扰和阻断的能力,以及都属于泛用手坑行列,拥有通用效果--这张卡的效果在对方回合也能发动。”
“同时的效果为,自己墓地中没有卡存在的场合,把这张卡从手卡送去墓地才能发动。直到下个回合的结束时,被送去墓地的卡不去墓地而除外。”
“连锁的效果为,把这张卡送去墓地才能发动,这个回合,每次对方对怪兽特殊召唤,其发动者可以抽取一张卡牌。”
连续的解释话语从老雷的口中说出,也是让十代明白了对方为何会在自己的回合使用出怪兽卡牌。
原来如此,这种怪兽卡牌被称做手坑么。
在对方回合进行干扰和阻断,听起来似乎很厉害的样子,不过这效果...着实有些一般啊。
只要我不进行特殊召唤,那这两张卡不就完全没有用了?
听完描述的十代暗暗想着,同时开始了自己的操作:
“我的回合,通常召唤我的伙伴--!”
一只简朴的通常怪兽以攻击表示的姿态摆放在十代的怪兽区域。
“这...是什么操作。”
“英雄?有玩英雄的吗,现在英雄要加羽翼侠?是要进行?但暗爪不是暗属性的吗。”
“我感觉不是假面系列,反而好像是洪荒时期的遗老玩家...”
伴随着裁判老雷自告奋勇的加入,这张决斗桌前还是围了不少看客,原本十代开头的中二发言让其他人都暗暗发笑,但是接下来这张卡牌的出现更是让围观的众人全都傻了眼。
相比起这只怪兽给予围观决斗者的炸裂观感,作为裁判的老雷也是陷入恍神,一方面是因为十代的操作即便放在新人当中十分的罕见,另一方面则是...羽翼侠这张卡不是n卡吗,最多就是一张ser,怎么突然蹦出来一张红碎?
难道是我见识浅薄了?
正陷入自我怀疑中的老雷又听到了十代的下一声离谱宣告:
“很好,那么就这样结束回合了!”
沉浸在决斗中的十代,完全没有注意到周围人古怪的神情,乐观开朗的的宣言了回合的结束,毕竟在他看来,自己什么都没做,就先一步解决了对方的两张卡牌,岂不是很厉害的一件事?
???
如果现实世界人们都头上可以发表情,那么此刻围观的众人脑袋上可能就是一连串的问号了。
通招起手,后场放空。
啊,是一名跳过了二十年岁月浸染的真正决斗者!
为什么你的语气能如此的自信,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做出了什么样的操作啊喂。
“这样就结束了吗,那么就轮到我了。”
对位的花弁雪也是表情一呆,唔,只是想在正式比赛前随便找个人先热身一下来着,如果是这样的话,好像有点太欺负人了,但这家伙看起来这么乐天派,输掉的话也不会有事吧。
心中的纠结一闪而逝,同时宣言了回合的开始:“我的回合,抽卡!”
放心吧,我会很快结束掉你的痛苦的,新的卡牌上手,是又一张,但是此刻已经不重要了。
花弁雪小心翼翼的将本回合的第一张卡牌用出,毕竟是第一次玩实卡,虽然使用的卡组很强力,但是相比自来熟的十代,她在这么多围观者的面前,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紧张了:
“发动场地魔法卡:!”
一张场地魔法卡,摆放在了花弁雪的决斗桌前,一旁的老雷则是贴心的将其放置在牌桌左上角并提示道:
“线下的规则和线上有些不同,需要由牌手自己将卡牌摆放在固定位置。”
“哦哦,好的,谢谢雷叔叔了。”
花弁雪看着裁判对于卡牌位置摆放,脸上一红,赶紧连声道谢。
“啊哈,看来我们两个都是新人蛮,放心,有老雷在,一切都没问题的。”
在这种周围全是陌生人的环境下,十代天生就对同样是新人,并且第一个和他搭讪的花弁雪抱有一定的好感,此刻居然能看出她的窘迫,当即出言安慰。
你...
不过听到十代的话,花弁雪却是差点气结,还不是你这家伙把这么多人吸引来,不然我的首秀表现哪有这么糟糕。
但被对方这么一打岔,花弁雪的心态倒是转变了不少,而接下来的操作也是清晰明了起来:
“发动地图的效果,展示手牌中的,将卡组中的除外,并将白头鹰通常召唤。”
“c1发动白头鹰的效果,连锁这个效果,c2发动除外的知更鸟效果,根据逆序处理规则,发动知更鸟的效果将其自身加入手牌,然后是白头鹰的效果结算,从卡组中将加入手牌,那之后,可以通常召唤一只随风旅鸟怪兽。”
花弁雪稍稍停顿了一下,看到十代依旧毫无反应之后,也是有条不紊的打出来自己后续的步骤。
“我选择将刚刚加入手牌的知更鸟通常召唤,发动它的效果,从卡组中检索,那之后,我可以将手中的一只鸟兽族怪兽继续召唤。”
“将场上的白头鹰和知更鸟作为祭品。”
伴随着白头鹰和知更鸟的除外,刚刚被检索到手的旅鸟王牌被花弁雪直接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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