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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捧臭脚接话,烟夏多多少少有点尴尬,又感觉自己这立意高上了天有些虚浮,就更尴尬了。
只瞧见洛素裳叹气道:“师妹的志向,好像是东方升起的大火星一样,叫人看了就心神振奋,是我所不及。”
“哈,诶嘿嘿,倒也没这么厉害.....”
...............
“我还懂些药理,我去药房那边看看,能不能帮下忙。”
“好,那麻烦师父了。”
烟夏清着账,请洛素裳去药房那边团药丸子帮忙,自己则到前堂去。
药堂里,坐堂童子立了个牌子,上面写着“无偿义诊”几个字。
熊郎中正找了个马扎,给络绎不绝的主顾诊脉、开方。
不过毕竟是老头子,心有余而力不足,诊了几个就叫坐堂童子过来帮忙,他则在一边指导。
来的人不少,但大多都是看热闹的,真来诊脉的却不多。
不是讳疾忌医,而是害怕生病花钱。
所以才有人说:这世界上只有一种病,那就是穷病。
烟夏不是搞民生的,并不想过多纠结这些,但也是触景生情,看了好一会。
到了中午,人逐渐回家吃饭了,药堂里却又来了个一直咳嗽的男人。
这男人拄着个拐杖,体型瘦削,几乎是快皮包骨头了。
熊郎中上手诊了诊,又问症状,当即脸色微变,看四周无人才提醒道:“拿个绢布,给他遮掩下口鼻。”
坐堂童子当即拿了块布给这男人。
烟夏更是谨慎,直接念起五刀瘟病咒,让木刀、金刀都在自己身边转了圈,形成一道罡气,防御病邪入侵。
“这是肺痨了吧?”
烟夏有些警惕。
肺痨,就是肺结核,这玩意儿是传染病,而且在古代还属于不治之症。
“大概是了,还不确定到了什么程度。”
说罢,坐堂童子拿了个罐子,里面放着少量乳香和香方,然后一并点燃。
熊郎中道:“把手放进去看看。”
男人把手放进去,没一会,手上开始长毛。烟夏一看,黄白色的。
这是早中期的特征。
熊郎中摇头道:“难治!你这是肺痨。”
男人苦笑道:“我也大概猜到了,连着去了好几家药堂,但人家要么是开高价要几万钱,要么是不给治。我就知道这肯定是个大病。”
熊郎中诧异道:“怎么给开这样高的诊钱?”
“城里除了您这老神仙还愿意给我们穷苦人看病之外,其他药堂全都涨价了。”
熊郎中没想太多,他更关心病情,说道:“你这不好治,你找人去养蚕的家里问问,有没有白僵蚕。我再给你开点白及,你回家都磨成粉用热汤冲了。咳嗽严重了就用枇杷贝母,我也给你开一些。看看有没有用处吧。”
要真想治,熊郎中也有办法,无非就是要靠自愈那一套。
但无奈就是花钱太多,而这男人身上穿着麻衣,根本负担不起。
烟夏道:“什么时候患上的肺痨?最近又去什么地方了?”
她这是在追根溯源,生怕这肺痨还有传染源。
沧州城这样大,还是个商路上的重镇,人流不少,要是有个传染源在四处走动,那就可怕了。
男人道:“上个月割麦,我一直在田里......咳!咳!”
还没说两句,这男人便连忙拿起绢布遮着嘴,连喘了好几口气,才说道:“但前些日子有几家药铺合伙从乡下收药,我跟着做了几天工,碰上了个姑娘,和她说了几句话,隔天就高烧不起了,然后便一直咳嗽。”
烟夏一愣,随即和老郎中对视一眼。
和人说了几句话,就高烧咳嗽.......
烟夏压下一些想法,建议道:“这几天本就天寒,你又身弱体虚,注意着点防寒,吃点温热的汤汤水水。要是有能力的话,看看找副紫河车,切碎炖熟了吃几剂。”
说罢,烟夏怕他心生绝望加重了病情,又补充道:“你这还是早期,说不定还能自愈。你这几天就在家里好好呆着养病,别到处乱走了。”
“那.......”
这男人看了看烟夏,觉得一个小姑娘说的话不太可信,又看了看熊郎中。
“听她的便好。”
熊郎中摇头,这病的确难治,自愈是唯一出路了。
他给这男人开了几服药,成本价卖了出去。
没一会,洛素裳捏完药丸子,过来找烟夏问还有没有要帮忙的地方。
但刚到前堂,她便看到烟夏正一脸紧张。
只听见烟夏说道:“瘟神到沧州府了。”
..........
另一边,那肺痨男人刚出门,左转几步,兜兜转转地绕了好几个圈,走进一个巷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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