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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云夭如此咄咄逼人的模样,瞬间不知该如何与她说道。
“一介妇人,懂什么?”
此话云夭听了着实不喜,前世,她便是什么都不懂的妇人,才促成了自己那般结局。
她心中不服,试图继续说服萧临,“殿下,这世间,众口铄金,若殿下登位,能够放过自己父兄,彰显胸怀……”
“够了!”萧临看着她的小脸,满是焦急,期期艾艾,压制下心中恼怒,“世人皆欺善怕恶,且皇帝老儿本就对我这个不孝子欲除之而后快,若是留下他们性命,将来称帝,皇威何在?皇权还在?”
云夭闭了闭眼,意识到自己有些态度强硬,立刻软下声来,“那若是为了殿下自己的心呢?”
“什么?”
“为了殿下自己心中的平静,为了将来每年的四月廿三这日,为了每当此日到来,不让殿下介怀忧伤,懊悔痛苦。”
她的语调软软,却直击人心,让他僵住。
他梗着脖子道:“你胡说些甚!我怎会介怀忧伤,懊悔痛苦?不知所云!”
“殿下会的。”她面色不改。
“你知道什么?”
“我就是知道。”
她没说更多,忽然朝着他一笑,却不达眼底,眸中倒映着他的影子,带着一丝哀伤,又有一丝沉痛,说不清,道不明。明明语不着调,却得人信服。
萧临转开头不看她,冷漠道:“这事儿你不该管,这些时日护好你自己足矣。天牢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回去。”
云夭对于萧临的拒绝深感失落,可她也看清,改变一个人的观念,非一言一语,一朝一夕。
正巧这时小狱卒快步跑上前,低声喊道:“姑娘,时间到了,快走,很快就要换班了。”
云夭看着萧临凌厉的侧脸,似乎看到了前世,他便是这般强势,从来不容置疑。
她该如何是好?
见他不会自己,小狱卒又在不断催促,她终于一声轻叹,转身随着小狱卒离去。直到两人身影彻底消失在甬道尽头,他才抬头看向刚才云夭站的地方,似乎还残留着一股桃香。
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明明什么都不知道,便想要说服他,怎么可能!
……
自天牢出来后,云夭没有选择回宫,而是在西市附近寻了一家客栈入住,让送自己前来的侍卫给赵思有递去消息,帮忙寻人照看还在凝云阁的福禧。
翌日清晨,云夭起了个大早,在街道上转了一圈,便寻到了萧临口中的兴业赌坊,看起来很小,却是人满为患。
她上前两步,甫一至台阶,便敏锐地察觉了四周的不对。她装作路过的模样收回脚步,往一旁走去,并没回头看那间赌坊。
或许是常年警惕的原因,她若刻意观察,对他人情绪眼神会异常敏感。
当她路过赌坊时,众人皆有意无意朝她看来。这本是正常,这张脸本就易吸引众目,可是那群男人的眼神却不是以往欣赏美人时的欲望,而是带着审视与考量的沉稳。
此处说明,他们并非寻常赌客。
有两种可能。一来,是萧临手下的人。二来,是秦王手下的人。
若是萧临的人,一切皆安,并无什么忧虑。可若是秦王的人,说明此处赌坊已被发现,秦王趁萧临在天牢中无法行动自如之时,想要对传递情报之人瓮中捉鳖。
她不知竹青现在处境,是否还在兴业赌坊,她该如何寻他?
关键时刻,她不能去赌!此乃生死攸关的大事。
云夭在街上随意装模作样买了两瓶脂粉,便回了客栈之中。好在赵思有还给自己留下钱财,她不必对此太过忧心。
随意点几个小菜,落座窗边,一边吃着一边观察着街道上的人。
心不在焉的铁匠,糖画画得一团浆糊的小贩,看起来在唱歌,实则眼睛四处乱瞟的歌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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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夭夭驯我(重生)》 20-30(第7/26页)
。果然,不直接进赌坊寻竹青是正确的。
又过了两日,云夭戴上一顶幂篱,再一次出门往兴业赌坊去。她只快速一瞥赌坊,便转身进了对门的琴行。
琴行掌柜见状上前接客,为她介绍这新上的几款。其中一款得了云夭的眼,名曰桐梓,琴身以疏松桐木制成,琴弦以牛筋,面上赤色纹路,她抬手轻轻拨了两下,声音清脆悦耳。
“店家,我今日正想寻一适合自己的琴,这桐梓我极为喜爱,可否先试弹一曲?”
那店家本是一番犹豫,可见这客人固执,便应了下来,为其将琴在店中架起。
云夭落座,将手缓缓放上,琴声悠长细腻,明明大兴城早已天朗气清,停雨数日。可那琴声如雨珠落地溅溅,忽而磅礴如柱,忽而清扬飘零,时深时浅,轻重缓急,每一拍都恰到好处。
路过的人群皆聚集起来,站在琴行门口观望,刚好一阵风过,将她头上的幂篱吹开几分,露出半面娇颜,引得众人皆不由惊叹。
一曲《望归t?》毕,云夭收手缓缓起身,转身朝着店家笑道:“这桐梓不愧是好琴,可惜我试过后,还是觉得不那么趁我手,多谢店家慷慨。”
语毕,云夭便向其行礼退下。店家原是不满,可见云夭竟一清商乐便吸引了这么多客人,便也是笑着将其送走。
她又在西市中随意买了点小食,便回客栈。
一直到夜间三更时分,她躺在床上,忽然听到窗子的响动。云夭倏然睁开双眼坐起,看着进入自己厢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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