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75、第六十九章 至少回答这个问题  [hp]九月十七日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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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芝士蛋糕,顺便好奇地询问勒梅治疗中心内部是不是也有个和布斯巴顿里一样的美容喷泉,马修则翻了个白眼说如果它真的管用,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丑八怪了。

    大学的学习被放在了巴黎五大的医学院,近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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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才刚成立,但前身历史悠久,在上个世纪初就成为了麻瓜教授医学的正式场所。说是求学,但勒梅治疗中心对治疗师们的管理实际相当松懈,只要求定时上交成果,追根溯源还是从1790年起法国的《国际巫师联合会保密法》就成了约等于一叠废纸的状态。依靠易容马格斯能力与混淆咒的加持,她和巴黎的治疗师同事们几乎可以前往任何一间课堂听课并进行实践,同时签署的那些严苛的保密协议又能保证受约束的巫师不会做出脱离掌控的行为。算上周末他们一周大概会去听三到四次课,在这段时间杰西卡接触到了麻瓜对医学截然不同的理解,包括细胞的概念、代谢、不同人体器官组织的显微结构、以及麻瓜医学的发展历程与需要遵守的法律责任——

    巴士底日当天她在标本室窝了一下午,怎么也想不通既然他们都把人体结构与成分分析到了这种程度,为什么只有生骨灵能让骨头在一天之内快速生长呢?或许她也应该去研究一下生骨灵的显微结构?

    除了写满的笔记越堆越多外,杰西卡在巴黎的生活也逐渐步入正轨。首先最明显的变化就是她开始和公寓里的邻居与附近的店铺混得很熟。不需要仔细钻营,时间帮助她自动了解了每个人背后的故事。她知道楼下的蔬果摊早上六点营业,杜蒙先生会把连枝番茄和橙子优先倒进编织篮,再在篮子的缝隙里插上用过无数次的蔫巴巴的三色堇;楼上的尼古拉太太偏爱做菜时放生姜与豆蔻,导致每次炖肉时整栋楼都是过量的豆蔻香味;在警察局上班的兰伯特先生总是最晚回家,摔门的声音能把一楼17岁高龄的卷毛狗吵醒......至于她自己呢,对外称是五大的医生学,搬到这儿来之后多了个喂鸟的新爱好。这栋公寓呈狭长的三角形,她的房间不面向路边,因此只能看到三角内部小花园浅淡的天光与椴树树叶,但有一只罗宾鸟的窝正好离她床边的窗户不远,她每天起床后都习惯留一点葵花子或面包屑给它,喜鹊有时会过来和它抢吃的。

    喂鸟的时候她的心态总是变得非常平静,一个月过去后她现在基本不会再进入毛毛蛛状态了,只是偶尔会在独自一人时愣愣的发呆,后来转念一想在空闲时发呆也不是什么坏事。

    她开始尝试着往越来越远的地方探索,无人注意的话杰西卡会用幻影移形来缩短路上的成本,但没去过的地方总是那么多,于是她干脆从302房间退休的老先生那淘了辆二手自行车,沿着塞纳河一路从阿尔玛广场骑到巴黎市政厅,还把车链子蹬掉下来一回。她看着这辆到处凹陷掉漆的老车,决定直接给它变成辆崭新的,自此被老先生称为“天使一样神奇的女孩”,并为他承担起给一盆盆橙黄色香水花浇水的重要工作,作为回报老先生会留她吃下班后的晚饭。她也参观了奥赛博物馆里的睡莲、卢浮宫里不会动的画像雕塑之类的艺术品,说起来似乎了解了麻瓜的一些东西,可又感觉并不真实,后面她意识到自己安定下来后还是该和英国通通信,她是打算好好在麻瓜世界生活一阵,但这并不等于完全同巫师世界的亲人朋友失去联系。

    于是自此之后赫奇帕奇特意留出了定期前往波尔多拜访姨妈们的时间,又用存款和少得可怜的基本周薪购买了一堆纪念品准备寄回英国。杰西卡挑了天风和日丽的上午前往巴黎东站附近藏着的巫师邮局,特意穿了身蓝底印花的卡腰裙子,结果发现负责接待她的居然是当年波尔多那家邮局的雇员。对方显然也对杰西卡留有印象,好奇地向她求证起来,因为他记得她的眼睛是罕见的深灰色。

    “我是个易容马格斯,先生。”杰西卡已经能非常自然地向周围人介绍自己的身份,她略一欠腰,直起身时杏形的双眼又变得像灰水晶,“很抱歉当时给您造成了误解,事实上这个世界也确实是存在灰色眼睛的人的。”

    “尼克.勒梅在上,”光荣升职到巴黎的男巫也发自内心地赞叹道,“这真是个好棒的天赋。”

    填邮寄单子时杰西卡在犹豫要不要寄给雷古勒斯,距离那天自己把订婚戒指摘下来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她其实早准备好了,只是一直没有下定决心。平心而论她没打算跟他老死不相往来,对他也没有类似憎恨的情绪,甚至听了邓布利多所描述的故事还难过到了今早起床。思虑良久后她还是大大方方地把给他的礼物寄了出去,结果过了一周发现果然全被原封不动地退回来了。

    杰西卡:急了。

    她预料到了他可能会有的反应,但依旧不知道自己露出的是什么表情,甚至不能被完全归结于伤感或是释然。不过很快杰西卡就收到了雷古勒斯的祖母梅拉尼娅.布莱克的信,她在信中和蔼地向她索要在巴黎的纪念品,于是她也很自然地把东西又拿给了布莱克。她很感激这位行事得体的老夫人,她用最简单的方式化解了她的难堪,后续她们也断断续续地通信了起来。

    时光犹如塞纳河汩汩的流水,似乎带走了岸边的小石子与盛夏的痕迹,但在静谧的夜晚又将昔日的故事倾吐回来。随着时间流逝,杰西卡看到了这座城市更为不同的地方,比如混乱的街区管理模式,比如街道角落成群结队的老鼠,比如白天整洁的餐馆后街在深夜却堆满了垃圾。麻瓜同巫师一样咒骂政府,咒骂战争、税金与不公平的命运,也有着歧视、压迫与敢于抗争的勇气。杰西卡愈发感到麻瓜与巫师没有什么区别了,在麻瓜身边的一天比她在那个温暖却狭隘的世界学到的一整年都多,而雷古勒斯却想要永远留住那份温暖的假象。

    她有好多话想和他说,关于他们曾争论的每一处分歧她都有了全新或更有说服力的看法。杰西卡把倾诉欲全投进了信纸,仿佛五年级暑假在波尔多一心编织话语写出的一封又一封信,只是这一次她没有将这些信寄出去。在这段时间里她保持了距离,没有再打扰雷古勒斯,而他也没有来找她。杰西卡完全理解,毕竟她当时的举动是把他的自尊心丢在地上踩。

    “但我大部分时间一直很惭愧,雷尔,那些聚会上的老家伙们说的我其实都不太乐意听,只是我又...没什么好帮你的,提出来怕你不开心。”她坐在弗斯滕伯格广场中央的喷泉边上写一封全新的信,又用很小的声量对着念,“我啊,我承认我是挺生你气的。但我这个人本来就说话没逻辑,又不爱承认自己笨,也确实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所以你当时说的其实都对——”

    “可我现在想明白了,不管是麻瓜还是巫师,不管是血统高贵还是不高贵,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有各种各样的活法,我反正是吃不了英国纯血这种所谓‘高贵的’苦头,但你显然认为这是荣誉。”她转而笑起来,“我现在终于确信自己的观点是对的,我特别高兴,因为我不会再为我们之间的分歧难过了。我变成麻瓜了我也高兴,这样起码我就能看19年的电视...”

    念完一整封长信后她举手伸了个懒腰,又拍了拍脸蛋,她还是觉得有点羞耻,毕竟有的信丢人到连她自己都不好意思留。于是她就把信纸叠成张小船,推到喷泉的水面上看着它一点点被水花打湿,沉底捡起来再施个清理一新就什么痕迹也没有了。做完这一切沙金色卷发的女巫起身快步离开广场,她还穿着跟大学认识的朋友打网球用的球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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