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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
他不禁吼道,“拒绝小少爷的人是你,维护他的人也是你!我看你现在就是被套上项圈的狼狗,看着是小少爷委屈主动,但你他娘的早就被拿捏住了,不进不退,你要是男人就果断干脆点!”
这吼的大头一愣。
大头更凶了,起身对老罗道,“你声音大了不起啊!你把我手里的蚂蚁吓跑了!你赔我蚂蚁!”
老罗也被大头吼服气了。
蹲下给大头找蚂蚁。
霍刃还没事人似的,毫不关己的拎着酒坛子,仰头喝酒。
山间清风吹着酒意把周围虫鸣灌醉了,低低鸣吟。朗月高悬,照着悬崖边上的沉默三人。
半晌。
霍刃道,“老罗,这玉佩你帮我想办法给他。别告诉他是我的,他只要收了就行。随便编一个小故事,就说是金霞婆婆感谢他的,小少爷也会好好保管它。”小少爷他不会辜负每一道真心。
“这算什么事?”
“我给了是不是就得喊嫂子了?”
这信物多重要,老罗清楚。
他也清楚霍刃是铁心不想把小少爷牵扯进造反里,此时暗地给了信物就是交了真心。
造反成了就接人位居凤位,没成……那就淹没尘埃,不会影响小少爷和时府。时间久了,也就忘记年少时的黄粱一梦。
老罗这番倒明白了什么叫“爱之深则计之远。”
他本来心里还为霍刃吼他骂人无情,这会儿想到霍刃心里痛苦,脸上忍不住带笑了。
眼尾都忍不住地抽动。
霍刃奇怪瞅他一眼,“笑什么?”
老罗道,“你不好受,我就好受。”
“你这辈子就栽小少爷身上了。”
霍刃没反驳,拎着酒坛子,闷闷灌了几口酒。
老罗瞅着笑嘻嘻的。
头儿给小少爷的委屈和泪水,都在他心里发酵成千百倍的愁结苦涩。
诶,可是他还不能说。
他只能压抑隐忍着。
你说着开不开心。
换个角度来说,他其实也乐意看到这样的霍刃,起码是有情的。
不是真杀人如麻,上一刻嬉闹打趣,下一刻就拔刀砍人的疯子。
第二天早上。
时有凤醒来时,地上的地铺已经收进柜子里了。
他鼻子微微翕动,好像闻到了淡淡酒味,可又好像只是他的错觉。
他起来的晚了,霍刃去挖路了。
吃完饭后,时有凤跟着一群小孩子去牛四家摘桑葚。
牛四家就李腊梅和牛大蛋在家。
好大一颗桑葚树伫立在院子口,门口趴着一只黄白毛相间的小狗,一见生人来,开始张着小嘴蹦蹦跳跳的叫着。
奶凶奶凶的。
时有凤吓的一跳,门口的牛大蛋直接抱住小狗,转身想把狗随手丢鸡栏里。
李腊梅道,“关屋里去,这狗是你爹的宝贝,回来肯定要啄啄逗逗的,你想逗他一身鸡屎啊。”
牛四幼时心里有狗疙瘩的心结,经过那次先祖口中说出来时,全村都知道了。
李腊梅当天就从村子里捉来一条和那狗相似的小狗。
牛大蛋本来觉得他爹牛四是一个伟岸有头脑的成年人。结果开工祭拜那天,就见他爹哭得跟什么是的。
旁人一提起那条狗,他爹红脸就要蹬鼻子骂人。
牛大蛋偷偷给他爹取了个名字。
牛狗哥。
狗被关屋里去了,李腊梅这才热情招呼时有凤来院子里。
“哎呀,牛四说昨天来摘的,我还盼好久,今天终于盼来了。”
时有凤对李腊梅的热情有些无法招架,他浅浅笑道,“昨天看牛犊出生去了。”
“哎呦,那腌臜的很。”
“很神奇呀,一生下来的小黄牛像小鹿,没一下子就能颤颤巍巍站起来了。”
“小少爷喜欢便好。”
与时有凤一起来的,还有牛小蛋其他几个孩子。
李腊梅一见牛小蛋面色有一些别扭,但随即朝牛小蛋问道,“你们在山下那边缺什么,我叫牛大蛋送去。”
牛小蛋哼了声,“假惺惺。”
这颗桑葚树,他以前还没爬上树,就被李腊梅拿竹篙子戳下来了。
牛小蛋记着自己来是有任务的,也不想在这个满是打骂记忆的院子里撒泼。
他对时有凤道,“小少爷,你等会儿看着我们摘就行了。”
李腊梅也接了儿子牛四的吩咐,说今天时有凤会带着小孩子们来摘桑葚,叫她别吼孩子。
李腊梅苦笑,她又不是顽固不化的榆木脑袋。不然,怎么能养出见风使舵有眼力劲儿的儿子来。
大家都开始踏实奔好日子,她自然不会拖儿子后腿。
李腊梅很快就搬出椅子让时有凤坐,不过时有凤没坐,只站在树下看孩子们爬上桑葚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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