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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长老逗弄着手心里的毒蝎子,声音冷淡,让人听不出喜怒来。
季祁荒的心里逐渐染上一抹恐慌,当初他既然选择和云长老合作,自然早早的就调查了云长老是什么样的人。
就像云长老说的那样,她向来不喜欢别人忤逆她,季祁荒自然也不例外。
之前季祁荒之所以敢背着云长老私底下想要拉拢喻笙和顾时弦,无非是仗着他王爷的身份,可他没想到的是,云长老竟然真的不把他这个祁王放在眼里。
他可是堂堂的七皇子,是皇子中少数被封王的,而她不过是一个没有多少权力的苗疆长老,她怎么敢的?
“云长老,要知道,本王可是皇子,你若是敢动本王一根毫毛,母妃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是么?祁王殿下,如今淑妃娘娘在宫里面都自身难保了,你觉得她还有时间能够救你吗?”
云长老如实说着宫里面的状况“无论是皇后,还是德妃,其母家都比淑妃显赫,要不是因为和我们合作,你觉得现在你还能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威胁我?”
威胁人,云长老最会了。
比起季祁荒只会拿他母妃来威胁人,云长老的威胁要更加有用的多。
季祁荒现在终于慌了。
他如今悔不当初,早知道当初他就不自作聪明想着拉拢整个苗疆还有衔日教了。
“云长老,本王日后一定乖乖听话,长老让本王往东,本王就绝不往西”如果现在还不表明自己的态度,季祁荒真的怕云长老会对他动手。
云长老淡淡一笑,手心里的毒蝎子重新爬回了她的袖口。
见状,季祁荒才松了口气。
还好,刚刚只是云长老的一番试探,但若是再有下次的话,季祁荒就不能肯定云长老会不会手下留情了。
季祁荒拱了拱手“多谢云长老能够再给本王一次机会,若是事成,本王必将奉长老为座上宾”。
画饼谁还不会了,云长老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警告他“皇商金钱钱那边你也别继续接触了,他是顾时弦的人”。
季祁荒惊讶极了,他之前怎么都没将皇商金钱钱和衔日教联系到一起。
可既然云长老说了,那十有八九是真的。
毕竟云长老是江湖中人,江湖中的消息自然还是她知道的更多些。
更何况之前他接触金钱钱的时候,金钱钱可没少羞辱于他,如果不是金钱钱真的很有钱,他堂堂王爷,怎么会去受一个商人的气?
在他们的世界观里,商人的地位最低。
但有些时候,他们又会不可避免的需要商人的财富,这就导致就算季祁荒看不起金钱钱,却也能低声下气的去拉拢他。
“我的人曾看见金钱钱出入顾时弦的私宅,衔日教富得流油,且一共有五位长老,我们只见过四位,最后以为四长老向来神秘,就连名字都没流传出去过。
根据我的推断,想来这个金钱钱就是衔日教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四长老了”。
只是稍微推测一点,就能猜得出金钱钱的身份来,云长老的脑子自然是云家最好的。
不然白家也不会听她的话。
“怪不得无论我许诺多大的诱惑,金钱钱都不为所动,原来他背后的人是顾时弦”。
金钱钱:你那叫“诱惑”吗?你那明明是叫空手套白狼,比我这个商人还要黑心,画饼谁不会,再说了,就你这堪忧的智商,谁会想不开支持你啊!
“那长老,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接下来……就要想办法让喻笙和顾时弦分开,各个击破,先杀了喻笙,届时整个苗疆必然会重新听我云家的,到那时,你登上皇位的可能性就会变大。
但只有苗疆是不够的,宫里最新传来了消息,皇帝中毒之事是假的,但他虽然没中毒,但这些年他的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了,就算没中毒他也活不了几天了。
而他之所以这样做,只是为了临死前替季景迟铲除异己,我的人说,皇帝暗中已经留下了传位于季景迟的诏书,所以,我们得尽快动手了”。
季祁荒眸色泛着冷意。
他怎么也没想到,他的好父皇竟然将计就计,就是为了给他的好儿子铺路。
明明都是他的儿子,凭什么他要如此的厚此薄彼?
太子失踪那两年里,他从未放弃过派人寻找,太子的人选也没想过更换,这样的差别对待,他怎能不嫉妒?
季景迟他凭什么啊?
难道就因为他是皇后所出吗?
季祁荒缓缓开口“那就劳烦云长老尽快想出解决喻笙的办法,一旦喻笙死了,我就想办法混入皇宫,逼迫我的好父皇立下传位诏书。
当然,这前提是不能有有捣乱。如今德妃失势,不如想办法让她彻底翻不了身,届时没了德妃和季长云这边的阻拦,想来苗疆一定能拖住皇后母家的人吧?”
云长老皱了皱眉“所以你打算怎么办?”
季祁荒神秘一笑“这就不劳烦长老操心了,长老放心,德妃那里,我会想办法的,长老现在该操心怎么分开喻笙和顾时弦才对”。
“云晚溪,苗疆的圣令原本只有一块,但自从苗疆有了圣子后,圣令就一分为二,一块在喻笙手里,而另一块在云晚溪手里。
我们就以另一半的圣令为饵,让喻笙心甘情愿的独自赴约,想来他不会拒绝的”。
两人相视一笑,似乎已经预见了他们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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