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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建议将断腿的陆依依押送回原籍,交由老宅当地的衙门口审理,把京都查到的各种证据和母亲的伤情一并转交。
陆依依是陆家的关键人物,审理陆家别的案子,包括诬陷几名老仆偷盗入狱等,只怕都少不了她的口供,把她送回去,这样当地的衙门口也方便些。
韩章想了想,命人照办。
而陆依依被打断腿之后,仍让丫头传话,想见韩章或贺媛一面。
韩章断然回绝:“恩将仇报!甚至两次加害我夫人,不必再见,免得污了我和我夫人的眼。”
陆依依被押入老宅当地大牢后,陆家人失去最后一线希望,开始互相攀咬,彼此形成证言证词。
本来陆依依二哥家有一个孩子未被抓捕,就是他给陆依依写信求救,可在这一轮的攀咬过程中,这个十六岁的男丁也没躲过去。
陆家父母和大哥被判斩刑,陆依依和陆家其他涉案人员被判三至四十年苦寒之地监役。
断腿未得好好医治的陆依依因为在去流放之地的路上不断拖后腿,几乎天天要被押解犯人的公差抽几鞭子,一直养尊处优什么也不会干的陆家人,从陆依依开始一个两个地倒毙在路途中。
陆家只余已出嫁的陆小兰,大嫂和三岁的孙子。
所有的财产都被罚没,大嫂带着三岁的孙子回了村里,这里好歹还有一座屋子和田,一切又回到了最初。
陆小兰放心不下她大嫂,四十多了,劳累了一辈子,在娘家干活,在夫家干活,现在又要一个人拉扯三岁的孩子?
她回村一趟,要接大嫂去郾城住,可大嫂拒绝了,不想给小兰添麻烦。
而且大嫂的一双儿女被人教歪了带歪了,一直是她心中的隐痛。她想试试看能不能把孙子教出来。
多年后,孙子考学中榜,一只脚入官身,朝廷每月发这批中榜学子银钱供日常生活读书。
此时,大嫂才在陆小兰的张罗下,把旧屋和田卖了,小兰又悄悄添了点,在郾城买了个小宅,大嫂搬到了郾城住下。
容云缈生下长子后,韩章上表称病为儿子韩清华袭爵请旨,获批后,与夫人贺媛搬出侯府,迁入京都的新居。
女儿曾说自己的母亲戴了一辈子的枷锁,那么这一世,韩章想,既然已经有了儿子和儿媳妇,也有了长孙,那他们俩就该轻轻松松了。
同样在这些年里宋瑛过了自己七十大寿,高朋满座、华盖如云,子孙满堂、英才济济。
小小少年的容君珩显然是这批孩子的头儿,而韩清华与容云缈的长子则显示了超出常人的早慧。
安阳公主见自己的一双儿女全靠辈份和身份,还有一顶一的好脾气、好性情在一堆孩子们当中立足,难免有点儿失落。
怀安的才智几乎人人称道,甚至从未停止学习各种知识与技能的步伐,难道是自己拖了孩子们的后腿?
可自己的母亲杨嫔当年以才华出众闻名,曾是京都有名的才女,难道自己随了父皇?算了,这个问题不敢再想下去。
怀安却好像无视了孩子们的平平无奇,喜欢他们喜欢得不得了,善良又温柔的孩子简直就是瑰宝,这辈子自己没当上的富贵闲人,看来他们俩有希望了。
命好也是好啊!
见安阳难免比较,只得劝道:“我弟弟少时聪慧,早有才名,可我那三个侄子一个侄女都不算出众,可再下一代的君珩和云缈那长子,又几乎是顶尖的才智。
也许我们的儿女是韬光养晦的一代,要等到下一代才锋芒乍起呢?”
宋瑛在七十三岁那一年,又去了一趟寺庙,当初的小和尚已是大和尚了,宋瑛得知两位高僧仍在闭关,只得怏怏而归。
可那大和尚却追上来交给宋瑛一封信:“时间太久了,差点忘记了。”
宋瑛拆开一看,上面只有“执子人归”四个字。
十天后宋瑛于睡梦中故去,含笑而终。
只是去世前两天曾对小曾孙容君珩说:“我宋家从当年追随太子起,我父兄为帝师、为帝友,先帝待我宋家以信以诚,我父兄亦以死报之。
你虽姓容,仍是我这一脉,以后盼你想着些前尘往事。”
宋瑛的丧葬之仪极为隆重,只是她遗言葬入宋家祖坟,靠近父母兄长即可。
陛下即位时,为少年天子,而今也已步入中年,听闻护国夫人去世,写了挽联让人送来。
他虽然与护国夫人没什么交道,但父皇母后都十分看重这位夫人,而且她“护国”的封号绝非受父兄之荫,那些实打实的功劳不但是保着父皇,也可以说保着皇位能交到了自己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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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长子救了自己的命,次子又一直是自己的肱骨之臣,只是容怀安远离朝堂,容怀远已经官居一品,内阁之首,左相之职,再无可封。
想来想去下旨给容怀远的夫人明黛“柱国夫人”的封号,再赏了些金玉之物,以示慰勉。
又过了十年,当今陛下传位于太子,容怀远告老辞官。
半年后,容怀安、容怀远兄弟俩被人看到各携夫人,四人结伴云游天下,四个六十多岁的老人,说好了万一倒哪了辄就地安葬,那些年总有不同的人在不同的地方见到他们。
本以为四海升平。
可太子登基不到两年,将宫宴上一舞动天下的一名舞姬纳入后宫。
半年之内升至四妃之一。
前朝还未注意之时,后宫已是血迹斑斑,这位妃子心狠手辣,睚眦必报,偏偏荣宠极盛,陛下为了她一些小小的醋意与不满,便不惜杀掉让她不快的低位嫔妾以讨她欢心。<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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