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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我难以详细描述。
其中并不包含任何对话(无论是双向的还是单向的)。我们出现在巨大的音乐厅内部,富丽堂皇,座无虚席。当那位音乐家现身时,掌声如轰然雷鸣,所有人都为她倾倒。她所弹奏出的音符纤细温柔,却又仿佛无坚不摧。输祠
她是那样耀眼的。
5分钟的时间转瞬即逝。我们离开时,那首曲子恰好从高潮转向轻柔,一点一滴,就像送别。
确实就像盂兰盆节的传说那样:乘着马,快速的前往了;
像坐着牛那样,缓慢的、不舍的回去。
自音乐家现身的一瞬间,狱寺君就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狼狈。
一开始他目不转睛,后来开始在二层包厢的座位上急切找寻、似乎想改变什么,意识到什么也无法改变后,他忽然露出了绝望的、恨不得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的神情。
“别这样啊……”我抱着他,第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那种心情与见到那盆干枯的百合花时类似、也与早上被猫抓挠时相仿,尖锐的、犹如指甲从正中崩裂的疼痛。
狱寺君也抱着我,带着铺天盖地的怨恨,同时却又抱得那么紧;好像不通过这种方式,就根本没办法印证自己此刻的存在似的。
我感到他在发抖,有灼热的液体滴落,顺着脖子流淌进衣服里。
我想到以前从书上读到的知识,于是轻轻拍着他的背;又想到以前猫婆婆常对我说的话,于是在他耳边低声重复:
“都过去了、过去了……”
当狱寺君终于放开我时——他当然没忘记我是这场闹剧的始作俑者——我感到他对我的厌憎程度进化到了全新的等级,以致于他本人都到达了某种近似于“无”的禅意境界。
“我最讨厌欠别人人情。”他面无表情地说,“你想要什么,说。”
我:“……”
虽说现在说要“亲亲”他多半会答应,况且眼圈红红的样子也实在惹人怜爱,但是根本说不出口!难道我的人渣程度也随之降低了吗?那种事情不要啊!行走在这世间也会变得艰难起来的!
“…你好好的就行了。”我只好说。
结果狱寺君好像更绝望了。
“这不都是你搞出来的事吗!?”他愤愤道,“既然这样,一开始不要出现不就行了!一会儿消失3个月,一会儿又擅自跑出来做到这种地步,你脑子里究竟都在想些什么啊!?”
看到又开始发抖、却仍然坚持瞪视着我的狱寺君,我忽然察觉到,他或许比我想象中还要在意那3个月的消失。
这里应该道歉。应该勾住他的脖子,甜甜地说声“对不起”。或许只要这样他就会满足。
可是莫名其妙的,眼前又出现了那盆干枯掉的百合。我开始感到麻烦,鬼使神差的盯着他的眼睛告诉他:“和我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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