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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这是她这几天交战得到的结论，也是她对地母神神话术式本身的看法。
    她经历过钢之英雄神对地母神的取代，深知钢的特性——诞生于大地却能榨取、掠夺大地之精气，化为自身的力量，说是地母神的天敌也不为过。
    要不是苏墨给予的神话术式太过于完整，最后之王对于的理解太过于简陋，雅典娜也无法对其保持如今这绝对意义上的优势。
    在她的认知中，钢属性对于大地属性的优势，是不言自明的。
    不然最后之王也没法撑这么久。
    然而——
    “错了。”
    苏墨摇头。
    “若是你这么想，那你还没有掌握这一神话术式的真正力量。”
    “真正力量？”
    雅典娜愣住了。
    作为远古地母神的她居然被人这么说，她还没法否认，毕竟说这话的是苏墨，他的确有资格给出如此评价。
    “你难道不感到好奇么？为什么别的神系，神话术式只有一个，唯独希腊神系出现了两个相互对立的神话术式？”
    苏墨提问道。
    、，这两个神话术式都来自希腊神系。
    “是因为希腊神系钢之英雄神取代地母神的趋势最明显？”
    雅典娜仰起头，猜测道。
    虽然各个神话都有类似的演化，但希腊神话属于额外重视英雄讨伐魔物的类型。
    “可以这么说。”
    苏墨点点头。
    “只不过，你仔细思考一下，这两个神话术式真的是相互对立，水火不容的么？”
    “……不是。”
    思忖片刻后，本就十分聪慧的雅典娜摇了摇头。
    “钢诞生自大地，本来便属于大地的力量，只是在后续的发展中，由于过于危险，反过来制衡大地罢了。”
    所谓的炼金术，也不过是分土于火、萃精于糙。
    正如父系氏族诞生自母系氏族的改变一样，最初的铁也来源于大地，被火炙烤之后才成型。
    看到她悟性这么强，苏墨继续点拨道。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要认为钢能够克制大地？作为，难道不是应该包容这颗星球上的一切么？”
    “——！”
    听到这话，雅典娜瞪大了眼睛，终于明白苏墨的意思。
    由于过往的原因，一直以来她的目标都是打倒钢之英雄神，恢复地母神的荣光。
    以至于她下意识陷入了二元论的狭隘划分，将钢之属性彻底视作了地母神的敌人。
    因此，她所统合的希腊神话权柄中，只有地母神的部分被她掌控，属于钢之英雄神的力量被她完全摒弃。
    直到被苏墨点醒，她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既然钢诞生自大地，那作为大地之母神，她理所当然也应该掌握钢的力量。
    要想真正掌握这一神话术式，那她理所应当掌握这颗星球的一切。
    “主人的意思是，若是我能够以地母神的力量，掌握钢之英雄神的权柄，就可以统合，完成真正的？！”
    雅典娜的声音微微颤抖，如同发现了真正的秘密智慧。
    原来这两个神话术式并非对立，而是统一的！
    将两种神话术式合二为一，才能掌握希腊神话真正的力量！
    “¨々 没错。”
    苏墨微微点头。
    “若是如此，你不仅能掌握完整的，甚至可以再进一步，跳出神明的种族范畴，获得另一种族的候补资质。”
    “另一种族？”
    雅典娜再次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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