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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呼吸起伏,胸前那两处异样也越发明显。
蔚舟终于后知后觉发现了:“你胸口怎么了?”
没等江澜出声,他人已经被转过身,放在洗漱台上坐着。
lph伸手去脱他衣服,“我看看。”
台面冰凉,江澜背靠着镜子,将原本垂着的双腿往上收,曲腿踩着台面边缘,以此减少大腿和台面的接触面积。
蔚舟以为他这是某种暗示,又埋进去。
江澜:……
虽然确实是含着更舒服,但是他感觉自己和蔚舟在这方面毫无默契。
大概是做少了的缘故,多来几遍就好了。
他身上的衬衫湿漉漉的,连带着扣子也滑手,蔚舟解了两颗便失去耐心,干脆直接将衣服往下扒,任由它挂在江澜手臂上。
“是有点红,给你涂点药吧。”
“……它泛红不是因为肿了。”
蔚舟皱眉盯着,思索了好一会,下一瞬,猎人小姐·舟上线,凭着经验凑上去给他治疗,口中模糊不清:
“江澜,你心跳好快。”
终于得偿所愿的男人处在兴头上,懒得理她,手指摸进长发里,将这人往自己怀里按。
长夜漫漫,余潮不止。
*
江澜醒来时,下意识往身边摸,却没摸到人,缓缓睁开眼睛。
四月是联邦的初秋,自然风凉爽宜人,吹动窗边的轻纱,阳光时不时从缝隙中穿过。
他也不急着找人,挪动身体往另一个枕头里陷去,右腿蹭过床铺时,却感到有一丝阻碍。
伸出来一看,脚踝上竟挂着一串宝石链条。
男人起了兴趣,上半身还抱着枕头没动,只抬起腿,迎着阳光观察。
九颗品相完全一致的海蓝宝,被切割成规则的多面体,中间以碎钻相连,每一颗都嵌在银丝底托里,整体像是一根藤蔓上开出了大小不一的花朵,衔接处垂下一个银质小船。
江澜的腿\根被压了太久,此刻还有点酸疼,却依然固执地抬着腿,盯着那串链子看。
这是哪来的,不用猜也知道。
海蓝宝是蓝宝石中颜色最清透的品种,被阳光一照,如同沾染了薄荷汽水的冰块,在江澜心里咕噜咕噜泛着水汽。
细细一条脚链,仿佛承载了无数不可言明的深意一般。
既像是予以束缚的枷锁,毫不客气地显露占有欲,要将他栓在那人的身边,除她之外,无人再是心之所向;又像是赐以缘分的红线,给他前行的底气和靠山,自此不必再为模糊的前路踌躇,因为唯一正确的方向就在他的脚下,每到一地,都是迈向她的归处。
这两种互相矛盾又彼此牵连的感觉,化在江澜心里,让他觉得自己仿佛躺进了那个小船吊坠里,无论小船飘摇去往何方,他始终是唯一的船中人。
蔚舟抱着阿狸一进门,便瞧见江澜抬着一条腿,估计是在看那条脚链。
她走上前抓住他脚踝,正要问他喜不喜欢,可这人也不知是肌肉记忆还是什么,下意识将膝盖往肩膀处压,吓得蔚舟连忙给他拽了回来,再规规矩矩地塞回被子里。
女lph被这一通搅得面红耳赤,装作给阿狸整理衣服,将胸口那个蝴蝶结解开又系上。
江澜没发觉她这点小动作,反而被蔚黎手腕的镯子吸引了视线,语气不明:“她也有啊?”
蔚舟脑中热度未退,也没仔细思索,以为他是嫌弃女儿的镯子寒碜,凑到他耳边小声说:
“我把她给忘了,那镯子是用剩余的宝石拼的……下次给她买个好的。”
蔚舟既心虚又愧疚,没想到江澜听完更开心了些,下巴搭在她肩膀上,安慰她:“她才多大啊,连是金是银都分不清,你就是给她个木头镯子,她也很开心。”
蔚舟知道他只是打个比方,却仍旧忍不住笑:“咱家的条件还不至于如此。”
“说起这个,你猜我是用什么理由劝服军部接受了我的结婚证?”他从蔚舟怀里直起身,将一旁乖巧坐着听他们说话的蔚黎抱起来,继续说:
“我说养孩子太费钱了,我一个人养不起,必须有个合法身份继承孩子妈咪的财产。”
这话纯是借口,若是连站在一国权利巅峰的执行官都养不起孩子,帝国可以收拾收拾准备解体了。
男人眼底闪着狡黠,仿佛在说:“看,我把你打了十几年苦工的工资要回来了!”
蔚舟笑得肩膀直颤,语气夸张:“这么厉害啊,那我和阿狸可全靠你养了。”
两人正闹着,智脑突然提醒门外有客来访。
知道蔚舟这个住所的人不多,她大致猜出了是谁,便也没急着开门。
“我刚看了电子眼回放,你居然是用结婚证哄骗主脑开的门。”
这间公寓是成品房,主脑是自带的民用系统,警惕程度不高,掺入人文关怀功能后,更显智障。于是当江澜拿出货真价实的结婚证,主脑便认定此人为主人伴侣,直接给他开了门。
“你进来的时候是不是踩了地毯小猫?”
江澜表情无辜,朝着一旁的毛团努了努下巴:“是粥粥踩的。”
直到主脑传来第二次访客提醒,蔚舟才慢悠悠走去开门。
“你今天没去军……季先生?”
门口的人正是季时宴,他一身正装,仿佛刚是从某个商业会议上退场,礼数完整:“舟舟,中午好。你以为来的人是阿漳吗?”
蔚舟没答,维持着开门的动作,神情平静:“找我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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