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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盯着老娘像个色胚似的偷着猛看，还不如滚过来快来教我改文，靠近了看个够！这边进展正关键，快改完了。”
    “哦。”李念屁颠屁颠凑过去，像往常一样凑到很近的位置要去浏览修改过的文章。
    “……还有，别靠这么近。”
    这不是和之前差不多的距离吗？你到底是要我靠近还是滚远点？李念看五更有些脸红的样子，搞不懂她怎么现在才来感觉不好意思，却还是干脆站直了身体，没再弯腰俯身，只低头用锐利的视线看个清楚文字。
    “……也别站这么远？”
    “……你是在耍我吗？”
    “我是怕你看不清楚。”
    虽然这样站着看也没差，但李念还是听了五更的，再次靠过去了，弯下了腰，撑着椅子维持住一个不近不远的姿势。
    这些天五更一直在努力改稿，是抓紧了一切空闲的时间，在学校是如此，回了家肯定也是如此，此时如她所说，在她加班加点的努力下，已经接近完成。
    虽说李念当时几乎是对一切部分做了修改指示，但也明确的表示过只是提出自己的意见，让五更选择性的接受，以之为原则，有和霞之丘一起给出指点，但还是奉行独立自主的原则，是在引导五更自行修改。在这过程中，她的变化虽然缓慢，但明显。从修改的速度和改文的质量上就能看出来进步，有吸收到李念和霞之丘的经验与技艺。
    而今修改接近尾声，李念已经能断定，彻底完成改稿之后，五更这本小说的质量肯定能提一个档次，再通读一边改稿，会有更舒服的阅读过程，和更深刻的感触与感动。
    一边做着修改，五更突然问道：“我的这本书真的有变好吗？”
    “必然的。”
    “……我自己又真的有成长吗？”
    “你需要问我吗？”李念反问：“你自己觉得呢？”
    五更犹豫一会，很快不再犹豫，断然点头：“对，我有成长。”
    她在李念和霞之丘的指点下，有许多收获，学习到怎么构思情节，安排节奏，剖析事件，解明感情，查询资料以提取重点，借鉴文章以提取脉络，运用在修改文稿的过程中，在拼命思考并敲出来一个个文字之后，艰难却坚实的，在把各种技艺和知识，一点点的融会贯通。
    她有感觉到自己在写作时的思路变得越来越清晰，更少出现迷茫于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情况，即使遇见了困难，也能找到各种解决的方法。
    不需要向人确认，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变化。
    她确信这样的自己，有比以前写出来更好的东西。
    从前的五更，虽然也在不停的想、不停地写、不停的改。
    在李念的调教下，只是变成了。
    有目的的想、有规划的写、有指向的改。
    仅仅是这样的改变，就能让她写出来一个有趣许多的故事。
    五更知道，这是因为有李念倾尽所能的指点与教导。
    “改完之后，就只等一个通过审查，拿下大赏的必然结果了是吧？”
    “拿下大赏很有可能。”亲眼看着五更改文到现在，李念也能断定这个结果：“但等是没必要的。”
    “什么意思？”
    “写完这一本，就应该开始写下一本了，别停下来，只有不停下来，道路才会不断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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