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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还是得谢谢你们,”
阳长庚干笑着说道,“要不是你们出于好奇,今晚跑来了我们阳坡埠子,我真不知道皮草行的人啥时候离开这里;”
“嗯嗯,这些家伙真的害苦了我阳族的族人,我老头子在这里再次谢谢你们,你们都是好孩子,你们真的辛苦了。”
黑闷娃急不可耐地说道,“哪,阳族长,如果没有啥事,我们这就回家去了。”
“不急,不急,不急。”
阳长庚急忙摇头摆手,大声说道,“四位小哥既然来了,况且还帮了我阳族族人的大忙,我作为阳族族长,说啥也要感谢一下你们不是;”
“阳辣子,你去埠子里头知会一声,叫族里那些做饭好的婆娘到我屋里去,我家后院里的地窖没有被皮草行的人翻到,那里头有酒有肉,后院外头的地里还有菜,呃?”
“知道了,我这就去。”
一个模样看起来很是精明的男人冲着太昊笑了笑,左手打着火把,右手提着混子,急匆匆地跑进埠子里去了。
“呵呵!”
阳长庚干笑着再次看向黑闷娃,询问道,“这位小哥,你们真的没有找到粟米吗?还是说,你们找到了,叫谁担回去了?又或者藏在了啥地方?”
黑闷娃一听话味不对,马上警觉了起来,瞪着眼睛问道,“阳族长,你说这话到底是啥意思?”
“没啥意思。”
阳长庚撇了撇嘴,哼哼道,“我家粮仓里头的粟米袋子不见了,就算皮草行的那二十多个人是二十多头猪,都很能吃,这短短的一天,别说两顿饭了,就算他们吃二十顿饭,也吃不了三千袋粟米吧?”
“再者说了,我可是亲眼看见,是你们放跑了皮草行的人,还给了第二拨人二十多只草原狼,这让我不得不怀疑,你们跟皮草行的人是不是一伙的?”
“你放屁——”
黑闷娃忍不住大骂了一句,如果不是白胖墩上前拉住了黑闷娃的胳膊,以黑闷娃的性子,非动手把阳长庚打一顿不可。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阳长庚仰头干笑了几声,须臾敛住笑意,沉着老脸哼哼道,“我说这位小哥,你还真的沉不住气,这么快就原形毕露了。”
“原形你大乃个髿——”
白胖墩也被气着了,怒视着阳长庚,大吼了一声,“你这个死老头,再乱说话,信不信小爷我割了你的舌头?”
“呵呵!”
“呵呵呵!”
阳长庚眯起眼睛打量着白胖墩,眼神冰冷,喉中发出水鸡受到惊吓时的惨叫声,没有再继续说话。
“阳辣子,贼娃子在哪里?”
阳坡埠子的街道上,忽然传来了凌乱而又急促的脚步声,诸多火把的亮光更是将街道上的景物映照的如同白昼一般,在急乎乎赶来的人群中,有人在大声询问。
阳辣子的声音马上就传了过来,“二大,就在前头的打谷场上,总计有四个贼娃子,都是碎娃。”
“碎娃?”
“多大的碎娃?”
“大概有几岁了?”
。。。。。。
人群里传来乱七八糟的问话声。
阳辣子的声音马上就大了起来,“最大的大概有四岁模样,最小的看起来好像还不到两岁,看起来还都很乖巧。”
“知人知面不知心!”
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你不要被他们的外表给蒙骗了,贼娃子不可能给脸上写上一个贼字,马匪也是。”
“碎爷,听你这话,他们应该就是这世间最碎的贼娃子了?哈哈哈。。。”辣子戏谑地附和了一声,就大笑了起来。
这个苍老的声音又说道,“碎贼娃子逮住了,那些大贼娃子和老贼娃子还会找不见嘛?呵呵呵。”
“碎爷高见!”
“碎爷聪慧!”
“碎爷大智!”
。。。。。。
立时,族人夸赞的声音掷地有声。
说话间,一群阳族族人就来到了打谷场上,尽皆好奇地盯着太昊四个人观看,好多人嘴里还在不停地咂吧着,就好像在吃很香的奶糖一样。
刚才那个苍老声音的主人是一个须发斑白的驼背老头,看模样都有上百岁,可是走起路的样子却如同二十左右的男人。
目字脸,斗鸡眼,蒜头鼻,吹火口,脸色泛青,额头和山根青黑,一看就是丹药吞服不当后的中毒之象。
这家伙不张口还好说,一张口就遭人恨,“长庚呀,就是这四个碎贼娃子,你还不赶紧叫人绑起来,吊到咱们祠堂门前的神树桠上,荆棘沾水抽打上一番,不信这几个碎贼娃子不老实?”
黑闷娃嘴快,听罢马上反驳了过去,“死老头,我看你才是一个老贼娃子哩,甭给我机会,要不然我打的你妈都不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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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一听,马上怒了,用手指着黑闷娃大叫,“你个碎贼娃子,你竟敢骂老夫,看一会把你吊起来后,老夫咋样收拾于你!”
白胖墩也忍不住了,大声呵斥道,“你这个死老头,能不能好好说话?一来就满嘴喷粪,信不信我拔了你的舌头?”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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