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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
按这时间来算,这马车多半是来接谢璟的。
童让拧起眉头,脚下一碾一踢,青鸾还未反应,余光就见有什么东西飞出。
“哐当”一声传来,车窗上檐的檀木忽而碎了一截,站在谢家马车前奉承的侍卫明显一惊,飞快扶刀四处转头喝道:“什么人!”
青鸾和童让闻声立即抬头看天,装出百无聊赖数云彩的模样。
反正那些侍卫知他二人是宁晏礼的手下,定是不敢怀疑到他们头上的。
青鸾见那些侍卫半晌寻不得结果,一脸急色地伏手向车帘内解释,她心里泛起了嘀咕。
瞧这样子,马车里应是坐着某位贵人。
特意前来接谢璟出宫的,会是谁?
正想着,车帘已被驾车人掀*起,车后随行的下人上前,抬起手臂候着,少顷,一人从车中躬身而出,白衣飘带,两袖盈风。
那人的脸被挡住,青鸾见其衣衫却生出疑惑,虽有距离看不大清,但瞧那质地怎的都像是寻常布衣。
然而下一刻,待那人下了马车,她心中的疑问便在瞬间化作了巨大的震惊。
那人下车后伏手向宫门侍卫回了一礼,眉目舒展温和,唇角含笑,若春风拂面,爽朗清举。
旁人只当他是谢氏某位举止雅正,又为人宽和的贵子,但青鸾确认得分明,此人竟是说自己居于城郊,平日以教书为生的谢辞,谢未离。
在谢氏马车中的人,怎会是他?
这时,谢辞的目光突然似不经意向这边扫来,在对上青鸾视线的一刹,眼波微微一亮,随后便挥手笑道:“女郎!”
说着便向他们他们这边走来。
“女史竟认得谢家的人?”童让侧头道。
青鸾还未全然从震惊里走出,“算,算是个旧识。”
大约是因谢璟刚参了宁晏礼一本,童让对谢家人表现出极大的抵触,坐在马车边缘把脚一翘,低声囔道:“我看姓谢的惯会两面三刀,虚伪得很。”
说这话时,谢辞已行至眼前,青鸾迎上两步,伏手道:“谢郎君。”
“你我二人当真有缘。”谢辞笑道:“每次都会在意想不到的地方相遇。”
青鸾看了一眼宫门,又想起上次在仙乐楼。
确实是意想不到。
不知是谢辞这人太会藏拙,还是流年走了吉运,数月前第一次东市相见,二人为躲避马蹄,他还是衣衫狼狈。今日再见,虽仍是那身素白布衣,但却已是华车出行,仆从随侍。
青鸾隐去疑惑,客气寒暄道:“方才见那边骚动,瞧着是马车上的木纹崩裂,不知可否伤及郎君?”
谢辞笑了笑,“多谢女郎,并未。”他看向青鸾身后的马车,“女郎是可是随侍中大人进宫办差?”
青鸾颔首,“正是。”
今日的意外太多,她此时已并不惊讶谢辞竟认得出宁府的车驾了。
谢辞本就是剔透的人,现下既已跟在谢璟身旁,许多摆在明面上的事,不说他也自然看得明白。
“能被侍中大人看重,女郎果然不是寻常女子。”谢辞再度拱手折腰。
素白两袖举于眼前,泛起幽幽果香,仔细分辨起来,像是桃子的味道。
青鸾眸光微动。
“不过是谋得一份生计而已。”她谦声还了一礼,不着痕迹地在袖中捏出一枚银针。
趁谢辞平举两袖之际,青鸾指尖一震,银针凌空飞出,擦过袖上的针脚,划断布衣纹理间的素线。
断线如抽丝,瞬间在衣袖留下一道破口,青鸾旋即说道:“郎君的衣袖怎么破了?”
谢辞闻言翻手一看,倒也不急,“大约是在哪里刮蹭到了,让女郎见笑了。”
青鸾视线望谢氏车驾那边一扫,见他随行未带婢女,遂作出关切之势,问道:“郎君马车中可备了针线?”
“今日出行匆忙。”谢辞抚过衣袖上的破口,从容一笑:“罢了,只望女郎不嫌就好。”
青鸾目的尚未达成,怎会让他就此罢了。
她双眼微微弯出一抹弧度,从袖中取针,说道:“不知郎君是否信得过我的手艺?”
明艳日光下,一双澈亮的眼眸如秋水剪瞳。
谢辞微怔,立刻明白了青鸾的意思,少顷露出一个欣然的笑:“谢辞有幸。”
说着,就施然坦荡地举起衣袖到她面前,毫不见拘泥之态。
时下推崇名士风流之人皆不拘繁文小节,青鸾见谢辞回了谢氏仍一身布衣,料想他大抵也是这个路数,便猜到他定不会拒绝。
手边有针无线,但这戏她必得做足,遂抬手一捋发髻,拽下一根细长的发丝。
素手拂鬓,与乌黑的青丝相得益彰。
谢辞见青鸾以发丝做线,穿入针中,利落捏起他衣袖上的布料缝补起来。
“布衣粗陋,劳烦女郎费心了。”他看着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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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重生嫁给黑心权宦》 80-90(第4/17页)
翻飞的银针,微微一笑。
“郎君两次相救,这点小事何谈费心。”青鸾指尖微捻,为了查那块粗麻布的来源,她私下多次练习过区分几种麻布的手感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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