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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达达利亚不怕死的当着仙人的面继续问:“你还记得你刚刚在说什么吗?”
“是说……”
愚人众张了张嘴,好像要说些什么,但又没有说出来,她的神色突然有些迷茫,似乎忘记了一些本来在做的事情,也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晕倒。
果然。
达达利亚深感无趣,他随意挥了挥手:
“退下吧,没你的事了,回去再好好想想。”
但他知道对方是怎么也不会想得起来了。
能造成这种情况唯一可能就是面前男人的水雾,达达利亚打了个寒颤。
他曾经居然还会觉得对方柔弱,可惜,仙人终究是仙人。
世人都说愚人众前几席执行官的实力甚至可以比肩神明,但事实上能进入这个行列就一样代表着绝对的实力,包括他也一样,在深渊里厮杀的每一个日日夜夜都是他宝贵的战斗财富。
若是正常的擅长战斗的仙人,他绝对不会有丝毫惧怕,这种时候大概率会直接拿出武器和对方打起来,有必要甚至会借用女皇的力量,杀了对方,毕竟七星会限制自己的行动,仙人也一样。
但对方的手段明显不似一般的战斗手段,不管是虚弱还是剥夺记忆,貌似都是依靠那些水雾凭空侵蚀的。
他也不是真的傻子,在他想出对抗水雾的办法前,是绝对不会直接上去就是莽的。
另外还有一点,达达利亚不太愿意承认,他一向是一位重视情感与家人的人。
但因为热衷于生死间的战斗,不停为女皇执行任务的关系,他也一向没什么朋友。
而芬里垩是他为数不多的会不介意配合他惨烈厮杀,足够强大,认同他的观念也依旧愿意和他相处的……魔物。
那段时间里,古董店轻飘飘的茶香,安逸的氛围,和说什么就学什么的少年,确实都还算是一段不错的回忆。
凭他对芬里垩的了解,要是然先生死了,他说不定也会发疯的吧。
达达利亚的手指动了动,似乎已经在准备借势翻下栏杆,暂且撤离这个地方。
一然看穿了达达利亚的想法,但也没有阻拦,只是问:
“你还打算继续搜寻仙祖法蜕的下落?”
达达利亚把这句话翻译为了来自仙人的威胁。
一然:“可惜,那只不过是一具无用的躯壳罢了,虽然不知道愚人众为什么非要执着于一具尸体,但七星早就对愚人众防备有加,你若执意要找,恐怕也不会有什么机会。”
神之心本就不在里面,而且那先祖法蜕对自己还有用,一然想。
对方似乎只是在温和的劝告自己,达达利亚放松了少许,皱眉思考……无用的空壳?
一然看向自己傻乎乎的同僚,话中带着暗示:
“若你还有什么别的目的……
璃月的仙人与七星也并非你相信的那样水火不容,若你还有什么别的目的,那恐怕仙人也不会放任你肆意妄为。”
不如多想办法加工一下你的百无禁忌箓。
又是一句警告,达达利亚顿了顿,打算先敷衍过去再说:
“这就不劳然先生关心了,愚人众向来在璃月港里安分守己,不会干什么过分的事情的。”
……安分守己?
一然眨眨眼睛,愚人众怎么能安分守己!!这可是游戏主线剧情里重要的反派役。
深渊教团都为了避开他们公主殿下的哥哥不在璃月搞事了,愚人众再不搞事还能有谁搞。
暂且还顾及着被误解的仙人的形象。
一然失望:“……哦。”?这是什么反应。
……这种情况下然先生不应该说什么“那便再好不过了”“这样最好”之类的话吗。
为什么听起来还带了两分……失望??
达达利亚怀疑自己耳朵也出现了错觉。
“对了。”
一然换了一个话题:
“达达利亚先生好像还欠我一个承诺。”
他直入主题:“如果,你之后需要和那位异国的旅者打一场,请在战斗时带上芬里垩一起吧。”
这是什么请求?达达利亚没有解这个要求的动机和逻辑基点。
为什么对方会觉得自己一定会和那个金毛打一场,又为什么要帮自己打那位明显立场更迷茫,被几方势力当作棋子影响,但性格更正直的旅人呢?
但毕竟是自己曾经承诺过的事情,再加上多一个人虽然会影响他的战斗体验,但也算多了份助力,达达利亚答应了这个请求。
或是因为两人在不卜庐屋后的谈话声音不算小,在达达利亚答应了一然的承诺后,拐角处又若隐若现传来了轻盈的脚步声。
不卜庐背后的视野要相对开阔很多,栏杆之后便是悬崖,悬崖底层是连接着大海的积水,十几米外的对面才是山体。
达达利亚能跑,但是不一定不会被发现。
一然没有犹豫,下一秒水汽弥漫,达达利亚的眸色一凝,身体果然瞬间虚弱了下去。
一抹白色突然闪现到眼前,他只感到自己的后颈衣饰被温柔提起,然后伴随着头脑的昏沉,空间逐渐扭曲,两人骤然消失在了原地。
白术慢慢从屋侧拐了过来,看向空无一物的场地。
淡蓝的水汽已经几乎彻底消解在了阳光之下,但长生还是轻轻动了动身体,向前伸长了头颈部分的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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