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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七娘跟在阿七爹身后,拽他胳膊,不赞同他的做法:“你要敢胡来,我就告诉公公。
你这个粗汉,就不懂啥叫两情相悦?”
“怎么不是两情相悦?臭小子是我的种,我能不知道。
看他那样,老子就知道他上心了。”
阿七爹不好意思道:“就跟当年你一样,嘴硬,非得让老子用横的。”
阿七娘抿唇,呸了一口,却笑了。
“我明天张罗,请那姑娘到咱家吃个饭。”
姑娘能允着把人带回来,就证明人品不错,否则姑娘有的是法子不让其一道。
这便是阿七的正缘啊,她终于盼到了。
阿七爹道:“都跟你说了,今年祭祖不一般。”
阿七娘秒懂丈夫的意思,她差点就忘了最重要的事。
爹也说了,今年祭祖,家里的小辈们,皆会回家,必须慎重。
村里的女人都会开始忙碌,还要分一半去老村长家帮忙,开每日的流水席。
男人们则分工准备宗祠之事。
晚上,崔聿衍准备翻窗户进屋,阴影里走出大舅哥。
“翻什么窗户?走门。”
“墨墨说要入乡随俗。”
“那你怎么不听话?”
“我随俗了,她晚上就该睡不好了。”
古卫国撇嘴:“妈说了,古家没有那个风俗,让你从门进去。”
崔聿衍脸红,在大舅哥目送下展示一番他的本事,爬窗进入。
走门?他怎么那么不踏实。
当他进入房间,摸黑打量了一圈后,不出所料,看到虚掩的屋门,门框上方放着一个黑色的盆。
盆里想必装了一盆水,准备给他洗头用的。
吐槽: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第二天,都过了七点半的饭点了,古云墨也没有起床。
八点半之前吃早饭,才能养胃气。
黄秋梅端了一碗肥肠面,还卧了两个金黄色荷包蛋。
看到门虚掩的半敞着,以为糍粑在屋里,姑侄在说话。
秋美没有多想,力气有点大,推门进屋。
还没有开口,就打喷嚏,白色的粉末在头上飘飘洒洒,很快就成了一个白面人,包括手里的面条。
黄秋美哪里还不明白,哥几人把这游戏从小玩到大。
黄秋美关好屋门,站在堂屋屋檐下怒吼:“古卫国,你给老子滚出来。”
冬瓜练字的手一抖,站起身伸出窗外,默默缩回脑袋,把窗户悄悄关上,戴上耳罩。
“神仙打架,可不能殃及池鱼。父债子偿,自己不安全的很,容易当炮灰。”
院子里,黄秋美扯着长子的耳朵训斥,古卫国求饶,自告奋勇重做一碗手擀面给赖床的幺妹。
“妈,我是看你气色不好,给你抹点粉,白点才好看,一白遮百丑,一胖毁所有。
你自己看你现在还有啥子看头嘛,我是为你好。”
“老子又不当妖怪,要那么白干啥子。扣你娃娃这个月的零花钱,浪费粮食要挨打,晓不晓得。”
“我们家的鸡太瘦了,我是给它们补一哈。”
幸好,两位老爷子出门溜达去了。
黄秋美伸手掐长子和面的胳膊:“你本来是想整哪个?女婿还是你幺妹?”
“妈,轻点,痛。我整哪个嘛?你的女婿飞檐走壁。”
“老子信你才怪。”
开宗祠是大事,分了工,崔聿衍和阿七等几人去县城置办。
古云墨不是被古卫国的呼喊声吵醒的,而是闻着花香味醒的。
狐疑的拉开窗帘,打开窗户,白色的玫瑰花顶着清晨的露珠亲吻她的脸。
古云墨:啥子时候自己的窗户下种了白玫瑰?
这一世的记忆没有。
上一世那个初中时候背阳光的男孩对她说过要给她种白玫瑰表白。
古云墨能想到的人只有崔聿衍,难道是上回他种下的?
玫瑰花,白色的玫瑰花,每一朵都很娇艳,每一朵都很漂亮,就是花骨朵都全是崔聿衍的脸。
古云墨的虚荣心膨胀,冒出很多小星星。
想起那个人就心生欢喜,算不算心悦此人?
古云墨心情美,大哥手艺实在不咋的,吃了早饭背了小背篓,寻了镰刀出门,她昨天看见折耳根了。
田埂上,大的娃娃带着小的都在撬折耳根,看到古云墨,嘴巴甜的很。
古云墨从背篓里拿了糖和饼干给娃娃们分,承诺要做稀奇的好吃的零嘴,也加入撬折耳根的大军。<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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