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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然后呢？记得他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莫非有人把他给救活了？”
    诺林还记得，哥谭这个大染缸里，可是鱼龙混杂。
    有人通过科学手段死而复生，
    有的通过魔法手段复活，
    甚至还有些人有不死之躯，
    不过他记得，当初踢中稻草人的那一脚，可是把对方内脏给踢碎，身体都成了真正的破布，没有完整的躯体，还能复活？
    莫非是哪个角落的黑巫师，将他的破布做成了实验材料？
    “哥谭市还有这种手段的存在？”
    布鲁斯心里一凛，他知道诺林经常在各个宇宙穿梭，只晓得或许远超他的想象，
    所以诺林每一句话，他都会慎之又慎，仔细分析，琢磨出一个所以然来。
    随口说了一句，布鲁斯接着说道：“那倒不是，不过经过后面排查，我怀疑，当初稻草人之所以突然袭击你，大概就是受到小丑操控，还有哈莉奎茵遭到的那帮小混混袭击，很可能也是小丑指示。”
    “可惜，哈莉奎茵下手太凶残，没有留下足够呃证据供我们获得线索。”
    布鲁斯叹了口气，要说诺林狠，他的女人哈莉奎茵更狠，直接把那几个混混给人间蒸发，物理意义上的那种，没有留下任何可以证实身份和排查原因的痕迹。
    后续哈莉奎茵也在哥谭杀了人，每次杀人都是这般，
    她那神秘莫测的力量以及疯狂的举动，让许多黑暗势力，都感到惊惧，根本不敢招惹。
    要不是哈莉奎茵和诺林关系很深，也没有遭到小丑引导黑化，或许现在哈莉奎茵会变成比原著小丑女更加恐怖的一流反派。
    “你确定？”
    诺林皱起眉，过去他没在意这事，毕竟哥谭这鬼地方，遭到抢劫的次数可能比吃饭还频繁，偶尔碰见几个犯罪，实在是太正常不过。
    若是那天没看到犯罪进行，那才是破天荒。
    “基本可以确定，最近他除了和我作对，更多的就是在了解你，很显然，他这是准备丢你出手！”
    “我知道了，这件事交给我。”
    诺林冷笑着，小丑取死有道！
    他可不是蝙蝠侠，需要紧守自己的底线，否则他一旦杀人，那么他就会变得比所有黑暗势力更加可怕。
    一个有钱有势又聪明的蝙蝠侠，有多么恐怖？
    毁灭地球都不是不可能！
    那可是完美版的小丑，至少小丑要做什么之前，必须想办法弄笔钱，无论这钱是偷的抢的还是黑吃黑的，都不能少。
    要不然谁会为了一个口号，和你一起发疯送死？
    当然，也不排除真有被小丑人格吸引，但那种人只配当底层炮灰。
    而布鲁斯若是步入黑暗，和罪犯们同流合污，想想他的钞能力和人脉...
    韦恩集团，可是比三星强百倍，业务遍及各个行业的超级集团！
    他的工业实力，恐怕比米国政府都要完善！
    看见诺林这幅神态，布鲁斯有些后悔，貌似...不该说？
    他试探性的问道：“你准备怎么做？可千万别做傻事。”
    “怎么做？自然是...”
    诺林右手大拇指朝下，轻轻按在桌面，等抬起来的时候，桌面凹陷下去，且下方还有一只成标本的虫子。
    阿尔弗雷德心里一凛，看来该全方位杀次毒了。
    而布鲁斯则嘴巴发苦，“能不能不傻小丑？”
    “怎么？打着打着喜欢上了？”诺林瞥了他一眼。
    布鲁斯连忙摇头，“我只是不想让哥谭彻底陷入混乱。”
    “布鲁斯，你也不想哥谭永远步入黑暗吧？想想老布鲁斯嘲讽的笑容，你能忍？”
    后者一阵沉默，这事真就走不过去了呗？
    想到老布鲁斯的丰功伟绩，再一看自己宇宙的哥谭市，好吧，我累了，一切都毁灭吧！
    事情再糟糕，又能糟糕到哪里去呢？
    说不定他们的宇宙，在某一天，就会因为某个人的心血来潮，而成为历史，谁说得准呢？
    远在中心城的巴里艾伦重重打了个喷嚏。
    “行吧行吧，随便你，反正是他朝你先出手，我也打不过你。”
    布鲁斯放弃了，说起来，他还真打不过诺林。
    再刚刚见面的时候，他就感到诺林身上传来的不一样的气息，
    显然，这段时间不见，诺林更加深不可测了。
    当初他利用氪石长矛，以及那强大的毁灭日，都无法令诺林有任何忌惮的意思。
    现在呢？
    该不会能把氪石当糖豆了吧！
    所以阻止是不可能阻止的。
    布鲁斯又是一阵气馁，曾经针对诺林的方案全部要推倒重来，但没有关于诺林的情报，又如何制定后备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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