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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珩的态度,嘉宁其实有些失望
但祖母告诫过她,太子妃是未来国母,必得持重端肃。
她不敢过快表露出自己对太子的喜爱,只得将这份憧憬压在心底。
后来因为三公主的死,容珩与圣上生了些嫌隙。
太子妃之事一直悬而未决,她担心了好一阵子。
如今圣上金口已开,她这颗心可算是放下了。
可才回到京中,她就发现,这段她不在的时日里,容珩竟然与宝清郡主走得也太过亲近。
虽然旁人看不出,但她一颗心挂在容珩身上,如何看不出他们之间的猫腻!
容珩对待任何人都是随和谦逊,但独独对上宝清,他会对宝清流露出身为太子持重之外的随意与喜怒。
本来,她打探过
圣上不安心镇北王府独霸漠北边境多年,特意召了宝清郡主入宫为质。
一个质子,竟然敢攀附太子。
这个女人定然是想寻一个强大的靠山,引诱利用太子,稳固自己的地位。
这般野心昭彰的女人,怎么能沾染她心中的容珩。
不过,身为皇子,后院怎么可能没有几个女人。
县主想太子对她也不过是一个自荐枕席的女人,试图得到太子庇护,让她这个质子过得好些,那倒也算不得什么。
太子温润谦逊、但偶尔也恣意潇洒,虽然太子性情温文尔雅,却也自带凌厉,任谁不是千方百计顺从讨好。
那一次,也许没有看到,她却看到了,容珩在长廊将鸣栖拦下,低声下气,戏弄讨好鸣栖的模样。
“躲着我做什么?”
“你吃醋了?”
她从未看到过容珩对谁流露出真实的情绪。
甚至不是宠溺,不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施舍般给予。
就像是两个相似的灵魂,交织缠绕彼此融合。
他愿意为她放下身份的矜贵,戏弄她后又低声哄她。
愿意因为她的情绪,一步步迁就自己的习惯与底线。
嘉宁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几乎不敢相信,那是容珩。
指甲生生折断在掌心,她气得血气翻涌!
嫉妒到发狂!
雪花悄然落下,遮不住她狠戾的眉眼。
“不过不要紧,要成为太子妃的是我。”
“宝清,即便是和太子有什么,你那也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敢抢我的人,就该付出代价。”
嘉宁眼底淬满了毒:"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求死不能!"
.
承天台在承天山的最高处。
此去为期两个月,直到年节过后,再回上京。
按照规矩所有的皇室皆需出席,
刚到承天山
山间高耸,云层缠绕,一派虚无静和之姿。
在院落之中,鸣栖又被嘉宁县主堵了个正着。
“不知宝清郡主考虑得如何了?”
鸣栖不知为何看她如此高傲的态度,偏生就是不想让她如愿。
鸣栖放下手中的点心,将斗篷拢的紧些,“你可知根源也不在我。”
嘉宁愣住了,居然被鸣栖饶了进去:
“那在谁?”
鸣栖笑着面对她,似乎从未将嘉宁的话当成一回事,满心都是敷衍:
“自然是容珩。”
“你针对我是希望我知难而退。”
“你不敢告诉圣上,是怕圣上万一真的将我赐给容珩,你亦不敢将我与他的关系公之于众,是因为你害怕,害怕你闹到最后一无所有。”
“你劝我,是怕容珩生气,你怕他当你是个善妒之人,你想在他面前保持你嘉宁县主高贵大度的身份,是以劝我好自为之。”
“说白了,你不过是欺软怕硬而已。”
她愣愣地看着鸣栖的脸,那般明艳张扬,如盛放的玫瑰:
“你我也没什么不同,你看不上我,我也看不上你。”
嘉宁怒火中烧,咬牙切齿:“放肆!”
“你如何能同我比!”
"我父亲的陇西重臣,我祖母是圣上亲姑姑,我是皇室之女,一出生便是县主,身份高贵,你一个镇北王府靠圣上恩赐才得郡主封号的人,拿什么跟我相提并论?”
先前宴席上,她不过客气两句,与鸣栖品级相同,鸣栖难道就真以为能跟她平起平坐吗?
"你我之间的身份,自一出生便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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