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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初这会儿没有心思琢磨太子妃怎么想,她去见了宋六儿。
自从宋子文出面参加了雕艺大会,她还一直都没见过宋六儿,不知道这个面貌成熟的人,会不会内心又泛起了怨。
毕竟他幼年时的经历太惨痛,换成是谁都很难释怀接纳的。
“多日不见,倒是瘦了不少,是不是天天做梦骂街打架,思虑过重了?”柳月初看到宋六儿,整整瘦了一大圈。
虽说身材匀称更修长挺拔,但眼圈却越发黝黑,好似大熊猫似的。
宋六儿讪讪,“小人可没耽搁生意上的事。”
“还是心中存怨?不妨说说,说出来或许能痛快点儿。”柳月初看他满脸戾气,而且越积越重。
宋六儿提了口气,又憋回去。
犹犹豫豫好几次,他才脱口倾诉,“我只是不能明白,为何他这么烂的一个人,一旦出山去参加雕艺大会,还能赢得那么多人的追捧?”
“甚至还有燕国人,愿意出那么高的价格买他的东西。”
“他明明可以赚钱养家,养活我,为何要把我扔了?”
这是宋六儿最不能理解、也是最想不通的事情,“若非夫人和老爷良善,把我留在了柳家,我怕是真要在街上饿死。”
那时他年纪小的,要饭怕是都要不到。
柳月初微顿了下,“我可以给你个复仇的机会,你愿不愿意去试一下?”
“复仇?”宋六儿听到这两个字,登时来了兴致,“我能杀了他不偿命么?”
柳月初:“……”她好像低估了宋六儿对宋子文的恨意程度。没想到他都琢磨弑父了!
“死并不可怕,怕的是生不如死。”柳月初想了想,突然把魏公铭拿出来举例,“堂堂的一个侯府世子,落得京城都呆不了的下场。”
“所以你也没必要看他死了才能舒坦,只需要在他自得意满时泼一盆冷水,撕开他的伤口再撒点儿辣椒面儿。”
宋六儿听的有些糊涂,“您不如直说,让我怎么做就行了。”
他又不是傻子,还能不知道柳月初特意来找他,就是期望他帮忙?
“很快就是下一场比试,你只需要在他雕完之后,去阴阳怪气说几句……”她凑在宋六儿的耳边,低声嘀咕。
宋六儿越听,眼睛瞪得越大,听到最后不由浑身一个激灵。
“怎么?不敢去?”柳月初看他神色复杂,更带着些悲悯。
“没事,去,挺好的。”他只是没想到柳月初的心思这么毒,果然成功的女人都很可怕。
柳月初才不会去管他心里面怎么想。只要宋子文能把燕国的五万两银子赚回来,用什么招数都不重要。
“你确定同意去?你若不想,我也绝对不会勉强,再想其他办法就是了。”柳月初的确是不得不用宋六儿,但扪心自问,她不愿强迫。
宋六儿十分肯定地点头,“我愿意去,我的确看不得他太舒坦,况且,是他抛弃了我,不是我抛弃了他。本就应该是他躲着我,而不是我要躲着他……”
听到这般说辞,柳月初的心也放了肚子里。
简单询问下柳家的状况,眼下她也顾不得太多,都靠着宋六儿和姚卫几个人经管,他们已经是柳家生意的顶梁柱,不是几万两银子能比得上。
与宋六儿说的差不多,柳月初便匆匆忙忙的赶回了家。
她这段日子忙的脚不沾地,已经许久没能与可爱的小团子和小包子共枕入眠了。
回到家中,两个小家伙也刚刚吃完米糕。
到下个月初一,他们就满了半岁。看到柳月初时,全都伸出小手手,等着温柔可爱的亲娘抱。
柳月初哪个都舍不下,只能一只手抱起一个来,可惜这俩家伙也不轻,她坚持不过十个数,就已经累得趴下了。
玩玩闹闹,一直到吃晚饭时。
袁厝也早早回来,一家团聚,只是这次团聚的人有一点儿多,就连柳慕升和黄绾绾也凑来了。
众人其乐融融,也讨论起下一次雕艺大会的事。
而此时徐香兰却在不停的躲,甚至有些惊恐。
魏君郎之前看过她的雕艺,十分欣赏。徐香兰能得到以为雕艺大师的称赞,自然十分兴奋,她也虚心求教,希望能得到魏君郎指点一二。
魏君郎也十分疼惜如此求知若渴的年轻人,认为她灵气十足。
“老夫虽然有心收你,可惜咱们的雕工路数大相径庭,老夫若擅自插手,很可能就把你教得不伦不类,反倒把你给教毁了!”
他是个三观极正的长者,徐香兰更是尊敬,“雕艺也讲究百花齐放,不能思绪狭隘,魏先生传授在下的是见识和视野。”
“好好好,你这小子,是真的好啊!”魏君郎一听这话,更是心花怒放,“老夫教不得你,但是却能为你寻觅一个良师。”
“他与老夫是多年的好友,也一直有收徒之心。”
徐香兰一听这话,率先想到的是宋子文。
若能拜在宋子文名下,她真是做梦都能笑醒。
“不知魏先生说的是?”
“徐杉。”
魏君郎说出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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