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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叉需要的时候,他就冲上前去叫唤两声!只叫两声,夜叉给的比他一年挣得都多!
瞧瞧这一次,夜叉一出手就给他拉一单大的,足够养活他朱记粮庄十年!
挣钱嘛,不寒碜。
就是不知夜叉突然以十年粮食订单入股他朱记钱庄做什么?
昨夜合约书已签,他朱记小半股权让渡给夜叉,虽不知夜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朱旺…反正是吃下了。
朱旺一进茶楼才发现夜叉今天又要整个大活,茶楼靠河面最大的包房内,数十位播州本地酒商齐聚一堂,上首位置便是整个博州城内最大的酒商元家和廖家。
元老夫人一身灰色棉布长衫,穿着质朴犹如乡间闲散老太,只有发间那根翠绿通透的玉簪彰显她内敛富贵之气。元老夫人旁边坐着的便是廖氏二当家廖春来,大约三十岁出头,瘦长马脸,双眸细长,看着不声不响,但绝对是个厉害角色。
至于其他人,全是上一次徐掌柜牵线搭桥认识的本地酒商们,有张家爷孙,王氏、李氏,还有打过交道的雷家雷泽信。
雷泽信显然因为上次卖方子的事情跟温婉结下了梁子,甫一抬头看见那小娘子入内,当下沉了脸,“元老夫人,您说的…今日可是咱几个老友小聚,这小娘儿们怎么也出现在这里?”
众所周知,上一次温婉卖瑞果浆的方子,和雷家打得火热,后来不知怎的又不了了之,气得雷泽信破口大骂温家人言而无信,以后再不和妇人做生意!
元老夫人做和事佬,“雷掌柜息怒,今日就让我这老婆子做个中间人,帮着温婉牵线搭桥,这丫头说有个大生意想和大家谈。既然都已经来了,不妨听听这丫头怎么说。”
众人不由纳闷,听元老夫人这口气,倒和温掌柜熟稔。
可两家不是因为酒坊一事闹得不愉快吗?
当然也有那消息灵敏的人不仅知道眼前这小娘子和元家的关系,更知道温婉身份大有来头,比如和那元家打擂台的廖氏早就知道温婉是秋山居士的义女,这也是为何她翻异别堪如此顺利。
廖平章只冲温婉笑笑表达善意。
倒是那雷掌柜不依不饶,“哼,我有言在先,不和姓温这娘们儿合作!那日说好我出两千两银票,她把方子给我,我他娘的银票都取出来了,她却屡次搪塞,这娘儿们言而无信,大家别被她给骗了!”
墙头草朱旺很适时的叫了两声,“雷掌柜,这做生意只要没白纸黑字的写下来,那就做不得真。再说两千两银子…你就糊弄温掌柜少不更事…想占人家便宜…没占到又何必恼羞成怒?”
朱旺很佩服自己。
现在已经能脸不红气不喘的说一句夜叉“少不更事”。
帮着夜叉糊弄人的感觉……别说……真别说……是真他娘的爽!
当着众人的面,温婉冲那雷掌柜微微俯身,脸色郑重:“雷掌柜,这件事是我不对,当初病急乱投医,想着方子能卖多少算多少,只要上下疏通能救我父亲性命……”
说到这里,温婉擦了擦虚无的眼泪,声音凄凄,“只是当日事情出了变故,我突然发现新的线索,熊大人也对我多加鼓励,说只要有新证据能推翻案情,让我不必顾忌其他。”
“后来,我又去见了父亲,父亲三令五申不许我卖掉祖传的方子,我实在没有办法,只能食言。”温婉冲雷掌柜行礼,“还请雷掌柜体谅。今日来,一则是想诚心诚意的向雷掌柜道歉;二则是确实有生意想要和大家说道说道。”
雷掌柜拂袖,“就你有理由!你家的事情与我何干?反而累得我到处筹钱,难不成我还要谢你?”
温婉抿唇,不愿再和雷泽信争辩,元老夫人便笑着打圆场,“泽信,看在老身的面子上,就别和这丫头计较了。所谓既来之则安之,索性今日无事,暂且坐下听听这丫头的生意。”
雷掌柜冷哼一声,“今日就看在元老夫人的面上!”
“多谢雷掌柜!”温婉拱拱手,屋内已经坐满人,温婉上前两步走到人群中间,朱旺则走到一侧,饶有兴趣的望着那人的背影。
她来了,她来了,诈骗犯她来了。
“播州城内有大大小小商帮数十个,有船帮、盐帮、丝绸商会、典当商会——”
“这几十年来,他们利用天然的乡里和宗族关系联系起来,相互扶持,分享资源,同舟共济,既规避同行之间的恶性竞争,也增强了内部凝聚力,因此不断发展壮大。”
“而播州却一直没有酒业帮会。我们犹如一盘散沙,各自为营,为了那么一点蝇头小利打得头破血流。试想一下,我们若能成立酒业帮会,资源共享,共同向外扩张,从播州这小小一隅扩张到全国各地,不比窝里斗强得多?”
当下有人不怀好意的打断她,“温掌柜这意思…是要成立播州酒商会?”
温婉笑吟吟的回复:“是有这个设想。”
“温掌柜别是在温家当惯了家……”那人冷哼一声,“现在也想当我们所有人的家吧?”
当下立刻有人附和。
“温掌柜好大的口气!这样大的事情,元老夫人没发话…温掌柜越俎代庖…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温掌柜年纪不大,这口气倒是不小。成立商会?”那人转向上首的元老夫人和廖氏,“两位若是发话,我们这些小酒坊倒是愿意跟随。”
加入商会,有利有弊。
资源共享、共同扩张、做大做强,听起来是不错。
可商会日常运转费用不低,小酒坊加入商会,除了交一笔不菲的保护费外,未必能得到实际的好处。
更何况这会长人选至关重要,按照现在的局势,这会长之位必定落到元廖两家手里。
而这两家,并非心慈手软之辈,吃完肉喝肯给他们一碗汤吗?
有小酒坊自然不赞同,只是话说得比较委婉,“盐商的帮会…那都是一个山坳里出来的,一个村一个姓,说到底那是一家人,自然团结一心。咱们酒坊七零八落的,人心一散,事情就不好做。”
温婉笑笑,“我自然知道我年纪小,资历浅,无法服众,我也没有肖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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