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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孟玉自然不懂柳月初的话中含义,絮絮叨叨的说了半晌李呈越归来之后,李家的日子也越发好,也终于能看到李夫人面庞上的笑。
“……若她也选个称心如意的嫁,一家人的日子岂不是美美的?就因为她,李夫人这两年憔悴很多,好似老了五六岁。”
柳月初无奈,能不老吗?
女儿整日被欺负,儿子又因为那倒霉女婿被免职,如今呈越哥哥能凯旋而归,重回朝堂,除却他自己的眼光毒,早早就盯住袁厝,或许也是李侍郎和李夫人一直行善积德,所以家里才没彻底的垮。
“今年给李家也特意送了贺礼和请帖,也不知道呈越哥哥会不会来。”
“谁知道呢?也许来了,但李姝不想见,可别闹得不愉快,我如今一想到她胡搅蛮缠的模样,心里都有阴影了。”林孟玉唏嘘。
“这是在说谁呢?”黄绾绾从外进来,正听到二人聊天。
她今日虽然没穿丧白之色,但也是一身素淡的青,身上没有一点珠钗饰物,即便发髻也只用了一根白玉簪。
白玉映衬着幽黑的发色,显得她皮肤格外晶莹剔透。外加五官的英气,果敢潇洒。
“有人能在背后撑腰,果然这腰板子都比前些时日更直了。”林孟玉是听陆冰旸说起柳慕升去黄家帮黄绾绾出头,禁不住调侃。
面庞果然涌起一抹羞红,黄绾绾嗔怪的轻轻点了她额头,“好似你没有撑腰的似的,稍后就找陆冰旸来问一问,是谁整日娇滴滴的,不是头疼就是脚疼,哄着人家天天陪你,又羞又臊。”
“才没有,你这都是听谁说的!”林孟玉通红的脸已经暴露,可她从未与别人说过,莫非是陆冰旸对外吐槽过?!
她气鼓鼓的记恨,很想去找陆冰旸算账。
“陆冰旸那么一个死直男人怎么可能会说这种事,是你婆婆说的,不过是炫耀你们小夫妻恩爱,说是情趣。”柳月初也听说过这件事,只是她没告诉过林孟玉而已。
林孟玉羞羞哒哒,这才认了,“怎么好端端的又说到我了?你们两个真是狡诈,刚刚明明是在说李姝的!”
“背后讲究人,也看着点儿门口。”李姝刚刚迈进缘初阁,就听到了这一句。
她知晓自己不该插嘴,可惜心中情绪作祟,根本就没法忍得住。
特别是看到柳家富贵盈门,宾朋满座,再想那比坟地还安静的镇宁侯府,她的心窝子说不出的疼。
柳月初三个人一怔,就见李姝垂头进门。
她带了两个丫鬟和一个婆子,那三人的眼神都不正经,进了院子就四处瞄。
李姝斜了她们一眼,奈何根本无用。
柳月初一眼就看得出,她也被关氏拿捏得死死的,怕是身边连个贴心伺候的人都没有了。
“也不是故意说嘴,只是刚刚提起你今日也来,月初是特意给我们都下了帖子,只为了今日过来和你聚一聚。”林孟玉温婉耐心,连忙和她解释了一句,又介绍黄绾绾,“这是绾绾,你之前或许也见过,但交际的不多。”
黄绾绾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
李姝心底腹诽虽然多,但也规规矩矩的见了礼,随后寻了个地方坐下。
夏至立即送上了茶,还拿了上好的水果点心。
那水果乃是袁厝特意带回来的,放在冰窖储藏,京城要夏日才能吃得到,冬季能够摆上桌,怕是皇宫的娘娘们都没有这个口福的。
李姝看到自然心中一梗。
别说是这种珍贵的水果,镇宁侯府旁日吃个苹果都是难得的。
之前魏公铭在县衙还能收点儿贿赂和送来的礼,但都被关氏直接扣下,根本就不给李姝吃。
李姝拿起一碗,将那甜润的绿提放入口中,清凉、甜润,入喉舒适。
她吃到这一口,险些流泪。
曾经在家时,她也是被父亲母亲如此宝贝着的。
柳月初和林孟玉交流了眼神,林孟玉主动挑起话题,说起近些时日,各府都开始往外卖铺子的事。
柳月初就在一旁听着,还时不时喂给黄宴一颗果子。
黄绾绾乐得撇开自己的亲弟弟,轻松片刻。
李姝听了半晌,插话道,“就怕往后铺子想出手时也不易,但如今卖掉实在亏得太多。”
“倘若府中不差银钱,就先摁住别卖。”黄绾绾一本正经,她这顿日子也在筹谋黄家的财产。
即便把黄优德赶了出去,她也打算把黄家的财产给大房和庶弟妹们全分了。至于分过之后,他们爱怎么过日子都随意。她主打一个不管闲事,反正舒心。
李姝欲言又止。
她当然是没有银钱周转才想卖铺子,是关氏舍不得心底的这块肉。
她已经被逼着来,总不能真似关氏说的那样,直接要把铺子全都卖给柳月初……但回到家中,也要有话说给关氏听,索性借机问一句,“就怕真的出什么乱子,铺子想出手也不容易,都捂着金子银子了。”
柳月初很懂关氏,也懂李姝。
两世为人,她岂能不知李姝为何冒出这一句?
但她不想接茬,以免被顺势的拿捏住什么话,未来甭管这铺子是赔还是赚,都是她的错。
她拿起帕子,给黄宴擦擦嘴角的葡萄汁,“好吃吗?再来一个?”
黄宴笑眯眯的坐在柳月初腿上,十分乖巧的不去碰到她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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