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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岭情绪激动。
村支书道:
“你别激动,你们一家子远在京城,到底怎么个回事,我们都不清楚,其实有罪无罪都不重要,秦岭啊,我就跟你直说,你别看我是支书,但在村里头没多少话语权的,他秦山林才是秦家庄主事的,你能说服他,进祖坟一点没问题,知道吧?”
秦忠叹口气,
“支书,那个秦山林本身就是一老顽固,迷信鬼啊神的,这次咱村被豹子侵袭,说是什么‘邪祟’作怪,搞得大家人心惶惶,是不是这老头先造谣的?加上跟我爷的纠纷,我爷奶都走几年了,还耿耿于怀,说服他?可能嘛!”
支书手一摊,
“那我就没办法了,秦岭啊,要不这样,在秦家庄外面山头上给你爸修建个坟墓,也算入土了。”
“这怎么成”,秦忠第一个不同意,
“我大哥秦家庄人,为甚要埋别的地儿去?这……这跟孤魂野鬼有甚区别?”
半个小时后从支书家出来,钟跃民见闷闷不乐的秦岭,拍下她肩膀,让她不要担心,
“秦叔,这个秦山林很信鬼神这一套嘛?”
“可不是哩!”秦忠道:
“岂止是相信,人过去年轻时就是个风水师,给人看风水的,还会看病哩,十里八乡都知道他名儿,他秦山林那会可发达了,别人都说秦一万,就说家里财产有上万,刚你们进村时,村里最气派的几孔石窑,就是他家的,那还不算被打砸掉的几孔。”
“打砸?得罪人了?”
秦忠道:
“这人其实就是装神弄鬼,我家憨娃小时发烧生病,那时也不懂,便让他医治,这人跟念经一样嘴里叨叨半天,说是孩子见到了不干净的东西,灌下一碗黄纸烧的灰,然后大冬天还要洗个冷水澡,就能好了,哪知第二天烧没退,反而人更迷糊都抽抽了,我连忙送去医院,被医生好一顿训斥,说孩子再晚几分钟来就没命了,自此后我就再也不信这老东西了,就是糊弄害人。
后来不是要破四旧哩,这秦山林就没好日子过了,公社来人把他家砸了,还被抓去游街、斗,回来剩半条命,再也不敢给人看风水,仗着在秦家庄辈分高,他那三个儿子都在大队任职,加上过去风水师的名头,村里还是很有威望的,咱去求他挽开一面,比登天还难。”
夜!
钟跃民几人在炕上排排躺着睡觉,二毛这家伙个子不高,挺瘦巴的,呼噜却是震天响,还有磨牙、放屁的,娘的,简直就是一夜晚交响曲,不过也都习惯了,就在这时外头“铛铛铛……”刺耳的敲锣声,有人大喊,
“豹子进村了,豹子进村伤人了……”
钟跃民几人一骨碌从炕上爬起,下炕穿衣穿鞋跑了出去,来到院里,其他人也都起来了,
”豹子进村伤人了,民兵都到大队部集合……”
秦忠和他儿子秦憨都是大队基干民兵,有枪的,拿了家里的五六式半自动步枪,
“你们留在家里头,千万别出来”,跑出院子,往大队部赶去,
“跃民,咱也去看看吧,走走!”
“不怕被豹子叼走啊?”
其实他也想去,到了乡下后,除了跟之前那个强奸犯有过场打斗,一直没练手活动的机会,他这铁牛功如今用棒槌重击腹部,腹腔声音洪亮、回响,这应该就是师傅先前说起过的‘腹响’,怕是到了大成境界。
豹子?
好啊,试试身手的好机会,打不过也可以躲进空间,万无一失。
郑桐道:“这么多人呢,还有枪,怕个屁啊,走走,过去瞧瞧,长这么大就见过动物园的豹子,野生的可从没见过,机会难得。”
“行吧,那去瞧瞧!”
就连秦岭也要跟着去,一行人来到大队部,听见有妇人哭泣,挤入人群,那前头一妇人跪坐地上嚎啕大哭,另一边还有只羊,喉咙被咬断,一地血,死得不能再死了,
“秦叔,怎么回事?死头羊不至于这么伤心吧?”郑桐问道。
秦忠见边上钟跃民几人,“你们怎么来了?太危险了,快回去。”
“秦叔,有甚危险,这豹子长三头六臂不成?咱这么多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这畜生,怎个回事?”
“孩子被叼走了!”
“啊?!那赶紧去救人啊。”
话音刚落,前头一头发花白的老人拄着拐杖到大家伙面前,语气焦急,
“那头畜生跑去后山了,谁要能把我孙子给救回来,我……我秦家出一千块钱,不管死活,大家伙都帮帮忙啊。”
一千块,财大气粗!
钟跃民道:“秦叔,这谁啊?”
秦忠道:“秦山林这老家伙。”
喔,原来是这个秦一万,一千块对于一个农村家庭来说绝对是一笔巨款,现场却没有响应的。
郑桐道:“秦叔,你们秦家庄的人都这么有钱嘛?一千块都不心动的?跃民,要不咱去找找?”
秦忠道:
“小郑啊,农村家庭哪有富裕的,饭都吃不饱,一千块钱怕是也只有他秦山林家能拿出来,但这钱可不是那么好拿的,先不说那豹子凶残,那后山丛林密布,瘴气弥漫,很容易迷路,大白天都很少有人过去,更别说大半夜了,最近还闹鬼哩。”
“闹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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