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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到京都之后,不免四处游玩,姚思源心神不定,他想去东阳侯府试试。
不知道一介草民能不能求见东阳侯夫人,他不是想五步之内伤人,只是想问问……
可是问什么呢,怎么问?
只能问问她为什么会查自己,查到他当年参与黄金转运,问问这位夫人,她是想做什么……这样,能问出真正想问的事吗?
也许自己想多了,根本就不会见到侯夫人,他问的这问题也像是找事寻仇的。这只怕不行。
姚思源心绪烦乱。
第二天一早,他以拉肚子,总要去茅房,不方便出行为由,说服巩元良一个人去京都名胜云岚山。
等巩元良一走,姚思源也离了客栈,打听到东阳侯府,怀揣着几个包子,也不敢靠得太近,找一处街角蹲下,盯着侯府大门,决心在这守着,碰碰运气。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等什么,总之是既不敢轻举妄动,又不甘心什么都不做。
仿佛离东阳侯府近了,也是做了点什么。
如果那个陆小兰说的是真的,那自己这么多年拼了命的赚钱,除了一点吃喝,全用来供着依依的花销。
一儿一女小的时候,也是自己父母劳心劳力带大,妻子在东阳侯府老宅当差,一个月有四天休沐,许多年里,他们就是一个月见四天。
那四天他是什么活也不接,只早早去接依依回家,奉上自己买的礼物、自己挣的钱,家里早备下她喜欢的食物,打扫得干干净净迎接依依。
她说她妹妹那样的人,怎么反倒是过得好?她不甘心。
为了让她比陆小兰过得好,自己更是拼了命的干,这些年自己老得很快。
明明巩元良比自己还大一岁,现在自己看着倒像是比他年长了不少。
可他这样掏心掏肺对着依依,她却是要他去死吗?
姚思源咬了一大口包子,给自己压惊:不会的,依依不会的。
他在东阳侯府门口,自以为不显山不露水的待了一个时辰之后,有人把这可疑人物报到了容云缈这里。
容云缈最初嫁进来,对掌家抱着无所谓的态度。
而贺媛又担心这看上去迷糊温婉淡泊的儿媳妇,在自己去老宅以后,镇不住下人。
于是贺媛自己的心腹,侯府老人几乎全给容云缈留下了。
她自己就带着两个大丫头跟着东阳侯去了老宅,她也是管家多年的当家主母了,从没想过老宅的下人居然是这样的情形。
可能这些不懂规矩的下人,还以为他们天高皇帝远,县官不如现管,觉得她和东阳侯只是短暂的来住几天,这老宅最后还是归陆依依一大家子在管。
二十年的放权,看来是放得太久了。
也终归是大意了。
贺媛受伤之后,虽然陆依依一家被撵了出去,但众多的仆人也没有几个自己能信任的,于是又大量从东阳侯府、从京都调人过来,几乎是里里外外换了一个遍。
这样才觉得踏实安心了。
在京都的容云缈却傻眼了,本来她躺平舒舒服服的,府里这些事情就按照惯例、老例,又有这样一批老仆、旧人,按部就班的做着就行。
直到这人一拔一拔的调走了。
婆母这是要做什么?用釜底抽薪来考验自己?
她这婆母去老宅的时候就一副另有玄机的样子,兴奋得只差搓手手,实在不像平常的端庄持重,现在能干出这样的事儿也是不足为奇。
没办法,容云缈只得临时联系人伢子,自己开始选买仆人。
可容云缈毕竟是南安侯府出来的,宋瑛和明黛听到消息,一人给她送了一批人过来,连着卖身契和人伢子,还走了一道买卖的过场。
这样卖身契就全在容云缈手里。
容云缈收了这两批人,心里乐开了花,有祖母和母亲在后面撑着就是好啊。
当然,仆人还是要再买一些的,这样就差不多齐了。
等到贺媛的腿伤好了,她却莫名不想在老宅住下去了,虽然现在人都是自己的了。
她越在那里住,就越有似曾相识的场景、感觉,可明明贺媛以前从未在那住过。
又莫名有许多悲伤难过的情绪,令自己沉浸其中难以自拔。
东阳侯听了,由着贺媛,打算在京都另买一个宅子,贺媛用惯的人一分为二,大部分又再带回京都,新宅子里也要用人,留少部分在老宅。
为了这场折腾,贺媛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自己想一出是一出,劳师动众的。
东阳侯面对带着歉意的贺媛,内心的愧疚和慌张无以言表,他也想早点离开,他怕贺媛在这住着住着,有一天什么都想起来了。
如今的容云缈已经动了要接手百年世家的心思,虽然公婆暂时回来小住,可整个府里上上下下的人现在都是容云缈的。
仆人发现那个不太对劲的姚思源,自然也是报到了容云缈这里。
容云缈把管家叫来,让他派个伶俐地去探探风,看看这人是个什么心思。
蹲守了一个时辰越来越茫然的姚思源,一回头,他身后不知什么时候也蹲了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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