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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可别装穷哭穷了,像你们这样的我倒是见得多了,身上哪里不能藏银子藏钱?
以后你俩就干着活,好好的伺候着大爷我,免得我不高兴了去衙门口那里多说两句话。”
这二人无法,只得一人在那烧火做饭,另一人打开门要外出去买酒。
心中气苦,那眼眶又红了,自己的公婆夫君都是什么样的人,可如今自己碰到的这又是什么人?
这女子打开门往外走,却正好与一个陌生男子打了一个照面。
女子转身想把门关上,里面传来那泼皮无赖喝斥的声音:“你少装出这副千金小姐的调调来,你到底做没做过饭?”
这句喝斥正被门口的陌生男子听到,于是奇怪的看了一眼。
就在这时,听见屋内那女子无奈的回嘴:“你抢了我们的银票,还问我俩会不会烧水做饭,你会你怎么不做?”
就听啪一声,那女子似乎是挨了一个大耳刮子,听那男子骂骂咧咧:“我给你脸了还是给你胆了,以为我不敢动手是吧?
你是个蠢的,还是没睡醒?从今往后我就是你俩的主子,想说什么话先自己过过脑子。
今天不打你不高兴是吗?”
里面传出女子愤怒的反抗声,似乎两人打斗了起来,门口这个陌生男子突然直接冲进屋内。
要去买酒的这女子,见冲进去一个人,忙跟着进来,心头慌乱,倒是没忘了关门。
只见这男子大踏步进来,听着声音直接进了灶房,那泼皮无赖正抡圆了胳膊冲着屋内的女子下手,又一个巴掌扇在了这女子脸上。
那女子两手挡在自己小腹前,已经往后退到了屋角。
后进屋的男子,过去把这泼皮一脚踹倒,左一拳右一拳地开揍。
这泼皮开始还嘴硬,一边抵挡一边骂骂咧咧,渐渐吃打不过,就开始不住讨饶。
这男子拽着这泼皮不松手,问这两个女子:“这有绳子吗?”
两个惊魂未定的人忙在屋里翻找一通,还真找出一根大概是晾衣服的绳子,递给这男子。
男人将那泼皮五花大绑,往他嘴里塞了一块顺手拿起的布,大概是厨房里用的抹布。
他又伸手从那泼皮身上把那些银票掏出来,交还给两人。
然后这男人对这两个女子道:“小人贺重,是护国夫人的车夫。”
两女子听了一时慌乱,脸上却已有了几分惊喜。以为她不会管的……记起自己如今户籍上的名字身份,两人过来见礼,“沈静竹”、“苏岚”。
贺重又对她们道:“两位如果信得过我,随我搬家,换个地方住如何?”
两人看着那泼皮,又对视一眼,连连点头。
贺重道:“稍候。”
不大会儿赶着一辆马车来接人,把那泼皮打晕了也扔在马车上,贺重递给沈静竹、何岚一人一把匕首:“万一他在车上醒过来,告诉我一声。”
几人来到一处庄子,进到里面,过来两个丫头,贺重对沈、苏二人道:“这是喜鹊和百灵,她二人日常负责照顾你们的饮食起居。
我半个月会过来一趟,二位若是有什么需要平时可和喜鹊百灵说,也可以等我来时告诉我一声。”
说着又施一礼道:“我还要处置马车上那人,就先走了。”
两人至此,稀里糊涂如坠云中的在这庄子上安顿下来。
这里饮食周到,衣被舒适,庄子上的人也都和善,起初紧张兮兮的两人渐渐放松下来,脸上有了温和恬淡的笑容,开始为肚子里的宝宝缝制小衣服。
只是刚住进来时曾于三日后说要出门,她们去了钱三喜的铺子,道那个搭档原是个敲竹杠的,她们二人不回那宅子了。
钱三喜道:“这事小可会去查,会去处置,你们不住那了,银钱付原数的七成就行。”
钱三喜经黑道圈子里查证那人的确是个黑吃黑的,专挑女子下手,心里也恨:我忙前忙后赚这些,这人倒赚得比我还多,又坏我名声,砸我的生意。
于是按着黑道生意的规矩,让人灭了这只苍蝇。
这话放出去后不久,就有人抓到了那泼皮。
这泼皮无赖刚刚被贺重放出来,狂喜之中奔出两条街,就撞上了找他的。
几个人把他带到了地下赌坊,要他把黑吃黑赚的钱吐出来,他不愿意,想讨价还价。
被那几个人按着上了赌桌,逼着赌手赌腿赌眼睛,直到赌上了一条命。
他死在了黑赌坊,死前因为他这赌注特别,被特殊喜好的追着加注,算是用一条命替黑道赚了一票钱。
钱三喜听了摇头叹息:是个脑子好使的,也没良心,本来在黑道可能活得久。
可在黑道混饭吃的单干户,要么有特别的本事,要么知道赚钱不能吃独食。
……
几天前的围场中,容怀安听安阳公主说,为帝后备礼的安排,传令小兵是用口述的方式在营地内喊话,但给四位皇子却是用纸书的方式。
后来得知安阳也要为皇兄皇嫂去”抓”一份礼物回来,皇兄笑呵呵的又给了自己一道纸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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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知道了的事,还要用写的,怪怪的。
怀安听了,问公主要那纸书一观。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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