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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二人一同出了门。
.....
庆京,京都府衙门,府尹梅知礼端坐高堂,下方一着青衣的书生笔挺站立。
书生旁,是一个担架。
担架上,一个木乃伊有气无力地摆手,同时发出“呜呜呜,不,呜呜呜呜”的声音。
贺宗炜轻轻凑到木乃伊郭宝坤耳边,道:“郭公子放心,宗炜定然不择手段也要把那个小畜生关进大牢。”
“呜呜呜,不,不,呜呜呜”郭宝坤摆手更起劲儿了。
贺宗炜轻笑着:“公子莫要激动,公子好好休息便可。”
贺宗炜觉得自己就是个天才,能瞬间领悟郭公子的意思。
郭宝坤有气无力的放下了挥起的手臂。
累了。
毁灭吧!
不消片刻,范健和范贤来到了衙门。
梅知礼一敲惊堂木,威声道:“堂下何人?”
范健和范贤都没搭理他,反而是走到木乃伊跟前啧啧称奇。
“哥,这是个什么东西。”
范贤被吓了一跳:“莫不是,什么怪物不成?”
一旁,贺宗炜怒极败坏:“范贤,范健,此乃郭宝坤郭公子,尔等可还有礼数可言?”
范贤大吃一惊:“嘶,你说,这,这是个人??”
他指着木乃伊,脸色惊变。
贺宗炜气急,正要说话,范健惊讶道:“郭公子?郭公子何时变成了这幅模样?”
贺宗炜气急败坏,转头朝着梅知礼作揖:“府尹大人,范贤范健二人目无京都府,小人建议严惩二人。”
梅知礼是个没主见的,当即就要上刑。
范健和范贤这才转身:“见过府尹大人。”
梅知礼哼了一声:“报上名来。”
“司楠伯府范贤。”
“司楠伯府范健。”
二人特地加了司楠伯府几个字,果然,梅知礼投鼠忌器,把正要扔出去行刑的竹签又装了回去。
若方才挥出,到时候大可来一句‘我不知是司楠伯府公子,怠慢,怠慢了’,那也无妨。
但如今二人说出司楠伯府的身份,反而不好糊弄了。
当即道:“范贤范健,国学院书生贺宗炜状告你二人昨夜戌时三刻于牛栏街暴打礼部尚书府公子郭宝坤,可有此事?”
范贤对答如流:“昨夜酉时结束望晶楼诗会,我与弟弟妹妹,会同靖王府世子李弘城殿下一同前往藏书阁待到亥时初方才离开,贺宗炜居心不良污蔑靖王世子,望府尹明察。”
啊这...梅知礼愣了一下,怎么还扯出靖王世子殿下了?
他一阵头大,道:“` ~贺宗炜,你可有证据?”
贺宗炜恭敬作揖:“郭公子一向深居浅出,苦读圣贤,近日来那范健屡屡挑衅,昨夜更是作诗暗讽,郭公子这些日子只与范健有过口角,郭公子之伤,定然是范健所为!”
梅知礼正要点头定罪,范健突然冷笑一声:
“这京都府是梅府尹的京都府,还是你贺宗炜的京都府?没有证据胡乱咬人,莫不是礼部尚书家教不言,把养的狗放出来乱咬人了?”
贺宗炜勃然大怒,指着范健怒道:“你,你粗鄙!!”
“我还有辱斯文呢。”范健反唇相讥:“你贺宗炜身为国学院学子,口口声声说苦读圣贤书,连仗义死节报君恩之理都不懂,在京都府大放阙词,京都府作为庆京的衙门,为陛下清扫京都境内乌烟瘴气,你却在这里喧宾夺主毫无证据胡乱指认,莫不是你觉得陛下钦点的府尹梅大人要按你的想法行事不成?”
贺宗炜脸色大变,他没想到范健居然用这么刁钻的角度攻击。
当即转身朝着梅知礼深深作揖:“大人明察,小人与郭公子惺惺相惜,一时气急,但小人之言绝无出错,那范健武学修为极深,郭公子出行俱有七品武者随行,等闲人近不身,定然是范健无疑。”
他哪怕顶着这么大一个帽子也要扣死我...范健眯了眯眼,一时间想了很多事情。
寒山居士在京都之时暂住礼部尚书府,此事知道的人不少。
今日清晨的京都邸报揭露寒山居士乃北齐细作之事,按理说郭优之不应该在这个档口状告自己。
莫非,是郭优之许诺了贺宗炜什么不可拒绝的好处?
郭优之是礼部尚书,能被他许诺的,对于读书人而言最不可拒绝的,恐怕就是进入朝堂了....这里或许还有李韵瑞的意思也说不定。
上方,梅知礼一拍惊堂木:“贺宗炜,毫无证据胡乱指正,两位范公子乃司楠伯府公子,岂能做那等深夜打人之事?二位范公子既然说有靖王世子殿下陪同,便请世子殿下前来京都府作证。”
此话一出,贺宗炜不惊反喜,立即高声道:“府尹大人说的是,是小人思虑不周。”
此话看似是在喝骂贺宗炜,但实际上是在说:
范贤和范健是司楠伯府的人,会有以势压人的可能性,你需要找出证据来。
后面又说要请靖王世子李弘城前来作证,但靖王世子作为皇室众人,岂能轻易前来?<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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